十年前的夏,叶学用7岁时。 恰好相逢大晴天,万里无云,蓝天覆盖上的云朵朵朵洁白。稀疏的白云在蓝天下呈现出一片片鱼鳞状,预示着将来会是一段阳光明媚、精神爽朗的好日子。
在一片住宅区,一位穿着碎花连衣裙,手拿一个手提包,头戴一顶精致的花帽,面色红润,气质出众的贵妇人和一位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身上整理得一丝不苟,面容刚毅的中年男子站在一栋别墅的木门前。他们是这栋别墅的主人,是这个城市小有名气的富商,亦是远近闻名的慈善家。
男子名叫叶博学,是叶学用的父亲。女子名叫袁婉琪,是叶学用的母亲。
门口,一个小男孩穿着蓝色格子的吊带裤,内衬一件白衬衫,身下踢踏着两只小皮鞋。父母间的相互谈话掩饰不住眼里的喜悦,他兴高采烈围着中年男子和贵妇间转悠。问他为什么这么高兴?因为-------难得一见的爸爸,要和他举家同庆。叶博学的公司上市成功,于是他在百忙中抽空陪陪自己的妻子和儿子。
别墅前有座庭院,摆满了花卉。时令花,在舒展着自己的身体。
盆栽中,有吊兰,牡丹,风信子,九月菊(虽然它还未开)甚至还有一盆仙人掌,粉黄稚嫩的小花儿开得羞涩,像乡下那些腼腆的姑娘。
一名干练的管家,50多岁了,揉着男孩的头道:“少爷,老爷今日回来陪你去玩啦!”
“钱伯伯,一起嘛!我让爸爸带你一个。”
“哈哈哈!我这副老骨头就不陪你们享受天伦之乐了,还是你们去吧!我留在这看家院,做好我的本分工作。”婉拒的话语中,难掩对男孩的宠溺。 男孩正是叶学用,管家是看着他从小大的,对他像是亲侄子一样。
叶博学对着家里的仆人吩咐几句,便带着妻子儿子上了自己的私家车,扬长而去。他们要去的地方是一处刚刚修建好的山庄,是一个不错的上乘度假村,颇受叶博学的青睐。
路途不远,十分钟的车程就到了。
山庄人满为患,人山人海,人声鼎沸。
叶博学取出一张黑金卡片向工作人员示意,那名工作人员一脸赔笑地带着这一家子引路。这处避暑山庄------是叶学用的大伯,叶博学的亲哥哥,叶文杰的长子旗下的产业。作为叶博学的亲兄弟,叶博文可不会忘记给自家弟弟来一张贵宾卡。
前台的值班人员与学用的母亲相谈甚欢,学用的父亲则和一名经理寒暄起来。学用呢?自然是一脸懵的望着自家母亲与前台的阿姨谈着话------此时由袁婉琪牵着他的手。像他那么小的人,又怎么会听懂大人之间“深奥”的话呢?像什么每月一次虚弱期啊、出血特别多啊、哪个牌子吸水性好啊、哪个托着更舒服啊之类的。他就一句都听不懂。
也许是纸尿裤吧?像小时候穿的那种------大人也会穿纸尿裤么?
现在的学用当然不知道什么生物常识,但他以后就有机会体会到类似的了,不过原理不同而已......
人们在山庄内,其乐融融。安逸的氛围下,酝酿着一场惊天大事,人们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浑然不觉。疯狂的行动在下一刻,即将迫近。
人有三急,叶学用觉得自己的肚子翻江倒海,他挥手向牵着自己左手的母亲示意。袁婉琪松手,嘱咐他要小心,这才松开叶学用的手。
“人长大了,可要独立,事情都开始要自己干了。”她感到欣慰,自己的孩子会做很多事情了--------虽说叶学用是富家公子哥,但父母双亲教子有方,从不过度宠溺自己的孩子。很多事情都放手让他自己去做。列如做饭烧菜,洗碗拖地。菜做得更是一绝,小小的他,做的东西连饭馆的大厨都要说一声:“真香!”
谁知这一放手,便是诀别......
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像一匹飞奔的马,在人群中横冲直撞。密密麻麻的人山中,人群一抓一大把。不久便有多人歇菜在高速冲撞下,人们对这辆“不速之客”避之不及。车头上残留着许多人的血渍,车下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具残缺的尸体。表情各异,有惶恐,有惊讶,有不知所措的,也有恐惧和不甘的。足有十几人!
正当人们处在惶恐不安中而又见到疯狂的面包车终于停下来时,那口气随之松下-------我幸好没有惨遭毒手。
看着那辆明显改装过的面包车------车门紧闭,窗内拉上了窗帘;从挡风玻璃上看,司机的座位却不见司机的踪影。人们鼓起勇气,想一探这辆不速之客。兴许是司机情急之下而紧张过度,将刹车当油门猛踩吧!许多人想到。
有人慌忙掏出手机想打电话叫救护车,而有的人见生还的机会不大,便默默地掏出手机,报起了警。更有胆子大的,凑过脑袋,望向面包车的司机位,想瞧一瞧肇事者的情况如何。
查看司机状况的,必须贴着车窗,才能看到里面。因为车上镀了层膜,从里往外看,清晰无比,从外往里看,则只会看到自己的虚像。总之井然有序,慌而不乱。
正当一名胆大的青年凑过脑袋想一睹司机真容时,“砰”的一声,青年仰面倒地,四脚朝天。那双瞪大的双眼,昭示着他的死不瞑目。
有序的场景被这惊悚的一幕打破了,人们纷纷自乱阵脚,人群像炸开了锅。惶恐的人群纷纷挤出面包车的范围外。但奈何人数太多,好一些人被硬生生推倒在地,被后来居上的人们活活踩死。
从车上跳下一个怪咖。打扮奇异,化了浓妆。只见他的身上穿着红黑相间的小丑服;脚上穿着一双小丑鞋子,鞋尖上穿插着两个红色小球。脸上涂抹着一层厚厚的粉底,倒不像是化妆品,反而更像是油漆或者颜料涂在脸上。嘴唇上是一张笑脸,上嘴唇涂着绿色颜料,下嘴唇涂着红色颜料。像是咧开嘴微笑,好生怪异。两眼用黑色染料画着浓黑的眼线,而左眼上,又用黑色画着一个像是四角星的纹路。头上戴着一顶小丑帽,褶皱的两角上各挂着一个银白色的小球,小球贴上碎屑状的灿银色小片,在阳光下闪闪烁烁,熠熠生辉。
他捂着自己的左耳,右手执一副挂满彩带,涂上金漆的手枪-----像是礼炮,不像战斗用的,但射.出去的却是实弹。只见他闭上双眼,不时偶尔对着人群中开几发子弹,那闭目的样子一脸惬意而陶醉,不时微笑。人群中的骚乱和恐惧的尖叫声,对他来说,像是一曲轻快愉悦的的爵士曲,这个散尽天良的家伙,还跳起了一支爵士舞。简直变tai!
就在第一批人快要逃出山庄门口,人人都洋溢着祸患解除的庆幸,远离这个杀人魔时。小丑睁开双眸,不由得一怒:“啊咧?我有说过,你们能走吗?”他按下手背上的一个小小的红色按钮;顿时,山庄大门口上的那两排炸弹轰然炸响,超过一大半的人丧生火海,冲击波更是将随后的人一起扑倒。原本抱头鼠窜的人们,皆停留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颤抖的双腿预示着主人心中的不安,恐惧袭脑。
小丑见此,更是笑得捶胸顿足。正当人们以为这位喜怒无常的爷心情转好,会大发慈悲放他们一马时,他神色一正,收敛起了笑容:“剩下的人都得死!”
人们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白,被这惊悚的发言吓唬住了。纷纷跪下求情,又是跪又是拜的,鼻涕横流。
小丑以玩味的笑容看着众人,道:“我们来做个游戏,赢的人可以得到我的奖励,奖励太多,我不多说,”他舔了舔嘴唇,“输的人嘛,就要得到惩罚,惩罚枯燥无味,无非就是一种------送你去阎王爷那报道,”他两眼狡黠地转了转,顿了顿,又调皮地、用着极高的音线伪出萝莉音道:“不过,我有100种让你们死得优雅的方法,不会感到无聊呢!”随后放声大笑。
“你们6个上来,我请你们做个游戏。”被示意的6人自然不敢怠慢,只能乖乖地走至小丑身前。
“第一个游戏嘛,很老套,但百玩不厌,名字叫做俄罗斯转盘。怎么样,有没有感到激动兴奋呢?”6人不为所动的行为,令小丑恼羞成怒,“开始!”说完,小丑坐在面包车的车头上,丝毫不嫌沾染在车上的血迹。“哦,对了!”小丑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对着无奈的6个“幸运儿”说道:“我稍稍改了下规矩,别人呢,都是六发枪响里一颗实弹,而我呢?”“刚刚好反了过来,只有一枪是哑炮哟!啊哈哈哈哈!”
魔鬼!这人绝对是魔鬼!他就像一只把玩着猎物的猫,生生地将人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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