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咧?”感觉到周围诡异的沉默,爱丽丝抬起头,发现BLAU正望着仓库门口,还把樱推到墙边,警惕地做出架势。
“Auditor?”
BOOM!
话音刚落,建筑就遭到了撞击,一个魁梧的身影和座下的战车进入三人的视线。
“Rider?”
爱丽丝菲尔惊讶起来,Rider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Rider默不作声,顺势抓起爱丽丝菲尔,一声不吭地就要离开,
“哥哥!”樱急切的望向BLAU,深蓝也行动起来,跳起来就是一jio瞬刺。
Rider还没来得及离开,就被踢下战车,和BLAU互掐起了咽喉,两人僵持不下,都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爱丽丝菲尔!”门口突然出现的声音让Rider突然暴动了起来,以BLAU那数值为C的筋力根本压不住,被站起来的Rider奋力地砸在地面上。
触发了倒地状态,BLAU躺在地上,看到Rider扔开了爱丽丝菲尔,变成了一个身穿黑甲的暴戾人影。
“嘭!” “啊!诶?不疼…”掉到地上的爱丽丝菲尔惊奇地发现自己没有一点痛觉,但当她看清楚情况后,脸上,飞起一抹红霞。
——
“Berserker?!”Saber迅速用魔力聚集成盔甲,拔出圣剑,与漆黑的狂战士一边战斗一边转移位置,以防伤到爱丽丝菲尔。
——
刚刚发生了什么呢?
爱丽丝菲尔绯红色的双眸与BLAU湛蓝色的眼眸对视着。
两人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叠在一起,爱丽丝菲尔双手搭在BLAU的肩膀,自己的胸部也紧贴着BLAU的胸口,真切地感受着对方的呼吸起伏。
BLAU第一次看到爱丽丝菲尔动人心弦(AI会心动?)的神情。
于是乎,大脑宕机,两人就这么定在了原地,一个感受着对方略高于环境的体温,一个在系统记录着对方越来越红,像是要流出血似的脸。
“哥哥?”
樱的声音在旁边有点酸。
“呀!”爱丽丝菲尔反应过来,娇呼着爬了起来,结果踩到BLAU,平衡不稳,往后仰倒。
起伏不定的胸部示意了爱丽丝菲尔慌乱的情绪。
BLAU很淡定地站起来,向爱丽丝菲尔伸出左手,
“没事吧?”
搭过手,爱丽丝菲尔不知所措,尴尬的气氛弥漫着,不由得地闭上紧嘴。
“喏,大姐姐,你要怎么回报作为哥哥御主的我啊?”樱跑上去抱住爱丽丝菲尔,
BLAU看着拥抱的两人,像是感知出现问题一样,看到樱的背上有一对恶魔的翅膀。
“这个嘛……我想想,”爱丽丝菲尔弯下身子,银色的发丝垂下,爱丽丝菲尔的母性光辉让她们像母女一样拥抱。
“要不……”
樱狡黠的眨了眨眼,“大姐姐你嫁给哥哥吧。”
“啊?这个……”爱丽丝菲尔的头低了下去,怕被看到红润的脸颊。
“不行吗?”间桐樱“泪眼汪汪”地看着爱丽丝菲尔,这样的攻势对于爱丽丝菲尔来说就是真实伤害,作为母亲,对小孩撒娇可没多少免疫力。
“好好好,我会的啦!”
爱丽丝菲尔答应下来,不过与切嗣九年的感情,可不是见面几次,还像木头一样的家伙可以比的!
不过临走前,BLAU可是着实让爱丽丝菲尔又气又无奈。
背对的身影突然转过身来,右手搭在唇齿间,用着爱丽丝菲尔看来很是欠打的浅笑表情,冷不防地说了一句,“多谢款待”
这个情商低下的BLAU也有恶趣味的时候呢。
刚才,两人叠在一起时嘴唇碰在一起了,虽然力度有点大。
“坏蛋!”气得爱丽丝菲尔鼓起腮帮子,哪怕生气,她依然那么美丽。
——
“失策了,用了两个令咒,让Berserker变成Rider,劫持爱丽丝菲尔,想不到Auditor会在那里拦下,即使有令咒,还是不能阻止Berserker对Saber的亢奋。”
“我觉得计划可以终止了,没有我出手的余地了。”间桐雁夜先是有些不满地看着自己失去了两道令咒的右手,然后又看了看言峰绮礼。
言峰绮礼微笑着对他说道:“只要你接受我的要求,我会给予你令咒,还会让你和时臣见面决斗的。”
某栋楼的天台上,雁夜和穿着宽大僧衣的男人交谈。
望着被赋予的两枚新的令咒,复仇的火焰更加的疯狂,之后见到时臣的他也该要彻底发疯了。
暗蓝的夜空,寂静的世界中,爱丽丝菲尔望向了一旁受伤了的舞弥
“——喂,舞弥。”
爱丽丝菲尔轻声地呼唤她道。舞弥好似听到了犬笛的猎犬一样,马上将视线向爱丽丝菲尔转去。
“你,为什么要为切嗣战斗呢?”
“……因为除此之外,我什么都没有。”
在弄清楚自己的保护对象并没有什么痛苦和不舒服的地方,只是想要聊聊天的时候,舞弥稍微地缓解了一下紧张的神经静静地思考了一下回答道。
“我对于自己的家族,和名字什么的都同忆不起来了。久宇舞弥这个名字,是切嗣为了伪造护照而给我取的。”
“——哎?”看到爱丽丝菲尔一脸惊讶的表情,舞弥的嘴角挑了挑微微一笑。对于完全没有任何表情流露的她来说,这已经是最大限度的表明她放松的气氛。
“我所能够记得的,只有那是一个非常贫穷的国家。没有任何的希望,没有任何的未来。只有相互之间的憎恨,以及互相之间为了生存对于食物的掠夺。
战争永远也不会结束,明明连维持军队的资金都已经没有了,但是互相之间的杀戮却一刻不停持续着……那个时候,不知道是谁的主意。与其征用士兵进行训练,不如直接让小孩子拿着枪上前线来的更快。“
“……”
“所以我已经不记得拿起枪之前的事情了。就这样,为了延续自己的生命只能不停地进行杀戮。狙击敌人,握紧扳机。整个人只剩下这一种机能,其他的都舍弃了……做不到这一点的孩子,都被能够做到这些的孩子杀掉了。然后我就一直这样浑浑噩噩地活着,直到遇见切嗣。”
舞弥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去望着自己的双手。纤细而修长的手指,却没有女性应有的温柔,只能让人联想到锐利的凶器。
“我作为人的内心已经死了。只有外部的器官还存活动,维持了人类的活动。而把我捡同来维持我的‘生命’的人是切嗣,所以我的生命可以任由他来使用……这就是我留在这里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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