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Rider无厘头的建议,让在场的各位都呆住了。
Blau微微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回满的气条,计算着,自己是否打得过一个狂上(暂定),四个狂中(暂定)和两个狂下(暂定)。
——计算不能,不确定值过多。
Blau摇了摇头,身上的气息开始缓慢收敛,只是时不时地浮动。AI的转变让他不再像以前游戏中的那样纯粹地去战斗了,也让他心里自然而然的透出自身不能理解的喜悦,他不再是一个单纯的程序了。
“你刚才自报家门的气魄,让我佩服服。但是……我难以答应你的提议。”
Lancer夹杂着苦笑摇了摇头,但是他的眼神里却没有笑意。如利剑一般充满威势的眼神,跟征服王不屑于正视的眼神正面相撞火花四溅。
“由我捧起圣杯,这是我跟今世惟一的新君主立下的誓言。捧起圣杯的人绝对不是你。Rider。”
“……你是不是为了陈述那些戏言,才妨碍我跟骑士的决斗?”
Saber接着Lancer的话问道。她脸上的表情与美貌的Lancer不同,甚至连笑容都没有。对于认真的她来说,Rider的提议本身就让人极为不快。
“征服王你的玩笑开得过火了。这对骑士来说是无法容忍的侮辱。”
Lancer和Saber一起把充满敌意的目光投向了Rider。
Rider好像面露难色一边“嗯”地叨念着,一边不自觉地用拳头咯吱咯吱地按压太阳穴。Rider不由得做出带有无奈的动作,但是他那威风凛凛的坐势却没有丝毫动摇,可以称得上是存在感极为罕见的人。
“……你们是要跟我谈条件吗?”
“再说一遍……我也是掌管不列颠王国的一国之君。无论是什么样的国王,也不能给别人臣服低头。”
“噢?不列颠的国王吗?”
Rider也许对Saber的宣言产生了兴趣,高高地吊起了眉毛。
“这太令我吃惊了。誉满天下的骑士王竟然是一个小姑娘。”
“——那就试试吃你口中的这个小姑娘一剑吧”
“你到底在干什么啊笨蛋!”
气得头晕的韦伯。用毫无力量的两只拳头,朝挺立着的Rider的胸铠甲连打,一边哭了出来。
身材魁梧的Servant面对Master的提问,没有任何愧疚的神情反而哈哈地大笑起来。
“不,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嘛,‘百谈莫若一试’。”
“‘百谈莫若一试’莫不是你的真名吧?!”
紧张的气氛莫名地松弛下来,但,
“是吗。原来如此?”
——
又因这低得紧贴地面的怨声,再次凝固起来。
“我也没有办法呀韦伯君。我给你进行课外辅导吧。魔术师之间互相残杀的真正意义——残杀的恐怖和痛苦,我将毫无保留地教给你。你觉得很光荣吧。”
韦伯因导师的杀意已经全身颤栗。甚至没有闲心去理会这句话带给他的屈辱。
这时,Rider温柔而又有力地搂住了少年那因恐惧而独自颤抖的幼小肩膀。
“喂,魔术师,据我观察你好像是想取代我的小Master,成为我的Master。”
顿了顿,Rider露出怜悯的微笑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真是可笑至极。成为我Master的男人应该是跟我共同驰骋战场的勇士,不是连面都不敢露的胆小鬼。”
沉默……Rider突然哈哈的大笑起来,这次是面向空无一人的夜空,竭尽声音大笑。
“出来!还有别的人吧。隐藏在黑暗中偷看我们的同伙们!”
Rider心中所想的只有别的Servant,想要将震耳欲聋的声音送到周围的每一个角落,再次大声叫了出来。
“可怜。真可怜!在冬木聚集的英雄豪杰们。看到Saber和Lancer在这里显示出的气概,难道就没有任何感想吗?具有值得夸耀的真名,却偷偷地在这里一直偷看,真是懦弱。英灵们听到这里也会惊慌吧,嗯!?”
在放声一顿大笑之后.Rider轻轻地歪着脑袋嘴角露出无畏的神情,最后用挑衅的眼神眺望着四周。
“被圣杯战争邀请的英灵们,现在就在这里聚合吧。连露面都害怕的胆小鬼,就免得让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侮辱你们,你们给我觉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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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地面十米左右高的街灯球部顶端,出现了身穿金色闪光铠甲的身影。韦伯看到了他那令人目眩的容颜,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那个人是……”
在场的人全都警惕了起来,除了BLAU,有一把狙击枪正瞄准着他这边。
想要杀死樱吗……
“不把我放在眼里,不知天高地厚就称‘王’的人,一夜之间就窜出来了两个啊。”
刚一开口,黄金英灵就极为不快地撇了撇嘴,露出了对眼下对峙的三个Servant的鄙视之情。虽然Archer骄傲的态度和口气跟Rider的妄自尊大如出一辙,但从根本上来说是不同的。征服王的声音和眼神没有Archer那么冷酷无情。
Rider一脸困惑地挠着下巴
“即使你出言不逊……我伊斯坎达尔还是在世上鼎鼎有名的征服王。”
“真正称得上王的英雄,天地之间只有我一个人。剩下的就只是一些杂种了。”
Archer干脆地说出了比侮辱还有过之无不及的宣言。这时连Saber也惊讶地面无人色了,但是Rider却宽容视之,有些吃惊并叹了一口气。
“你话说到这个份上,就先报上自己的大名怎么样?如果你也是王的话,不会连自己的威名也惧怕吧?”
“你在问我吗?杂种问大王我吗?”,Archer的脸上开始露出杀意。
“如果说我让你身披遏拜我的荣耀,而你却不知道我的名字,你那样的无知我也毫无办法。”
如此断言后,他的左右两边慢慢地升起了烈焰般的怪异之气——接下来的一瞬间,刀器闪耀着耀眼的光辉突然出现在空荡荡的天空里。
毫无疑问,这就是昨天夜里将暗杀者杀得片甲不留的宝具。
昨夜在远坂府观战的人们都认出了这些武器。
至于BLAU,那会和樱在飞机上。
“是个很棘手的英灵呢。”
“是的。”
无线电中传来舞弥的声音,两人的声音都略微凝重。
在Archer要使用枪和剑之时,一个突兀的声音传来。
“您是世界上最初的国王,即最古老的王,吉尔伽美什吧。”
众人望向了突然发话的深蓝,Blau道出了Archer的真名。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知道王的真名的。”
远坂家,时臣眯起眼睛,神色很是凝重,这对于圣杯战争来说,暴露真名会十分的不利。
而对于其他人来说,这无疑是一个重磅炸弹。
这对于Archer而言,不免会有趣一些。
“哦?看来并不是所有人都是无知之辈嘛。”
吉尔伽美什稍微缓和了下来,但也没有散去他身后的光辉。
“不错,你如何猜出本王的真名的?”
BLAU沉默了一会,“……猜的。”(我会告诉你MUGEN里有你吗)
气氛变得诡异起来,“这家伙……”,周围的人都是满脸复杂的表情,连间桐樱也是一副“哥哥怎么这么不靠谱”的表情。
“呵,哈哈哈哈哈哈……。”吉尔伽美什单手抚脸,但笑声有些慎人。
“有趣,只靠猜就猜出本王的名字。作为引本王发笑的奖赏,本王允许你触碰我的宝具。”
话音刚落,枪和剑朝着Blau疾飞,然而樱和爱丽丝菲尔还在旁边。
“该死,这个Servant是要把爱丽也拉入战场中吗!”
远处观察的切嗣皱起眉头,以他现在的武装还介入不了Servant之间的战斗。
不得不说,把那么重要的宝具像扔石子一样鲁莽地投出,十分草率的投掷。
但……
BLAU身影一晃,枪和剑已经被握在了手里。
“这是……”
在旁观战的Servant的眼中,BLAU分出了几个影子而后消失在原地,影子重新聚集,出现在枪和剑之间,轻描淡写地抓住了。
“挺能干的嘛,这家伙。”Rider托着下巴,望着深蓝,虽然他没有看清他的动作,但也能看出这家伙的实力的一部分。
如此迅速的动作,Saber和Lancer同样没有看清。
事实是,BLAU使用了瞬影,他在二维的游戏世界中躲避攻击和追击敌人最常用的技巧。
而对于在场的御主,韦伯而言,他能看到Servant的能力,从而做好对策。
Blau的数值在韦伯看来,深蓝的数值在周围几个从者的对比之下,显得另类。
筋力C 耐久B 敏捷C 魔力D 幸运D 宝具 A
这个数值对于在场的其他Servant而言都显得有些弱小,除了宝具。
韦伯掌握了深蓝的能力数值,也觉得BLAU不可能毫发无伤地接住Archer投掷的宝具。毕竟这个数值在这几位英灵之间不足道也。
“不可能……。”韦伯惊讶地瞪大了双眼,就在Blau瞬影前的一瞬间,敏捷的数值悄无声息地跳动了一下,但又因为时间太短,没有看清。
“嗯?怎么了,小Master。”Rider注意到了韦伯的异样。
“他的能力在刚才,好,好像跳动了一下。”
“这样啊,看来这个敢放出自己气息肆意走动的人,是个神秘的家伙呐。”
Rider自言自语道,而Saber则注意到了一点,
这家伙,是在学习收敛自己的魔力吗?
姣好的面容认真审视着Blau,这个虚假的英灵,从感觉来说,他的魔力气息本来就没有Lancer那样有强大的压迫感。
现在则更加微弱了。
“哦?有点花样。”Archer看着手持他宝物的深蓝,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就让我看看,你还能做出怎样的表演吧。”
身后再次闪现两道光辉,两把与刚才不同的枪和剑瞄准了Bl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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