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爹
她趴在床上哭泣
她依稀想起了父亲的容貌
模糊的容貌
死亡是一切的归宿,时间会湮灭一切,带走着我们所不能带走的东西,哪怕是永恒
(话说萧姐居然哭了)
(这人谁啊,是时候盘他一盘了)
(一点都不圆润)
在她慢慢抽泣的时候,他早已拿着一根羊腿站在窗外树丫,向里面眺望
哭完了?去拜一下你父亲的骨灰吧
你!
我什么我,现在我是家主,你就得听我的
罗兰家那小伙子我觉得不错,这门亲事就这样子定下了,现在你要准备好东西,明天便出嫁了。
你!
我回来便看到外面张灯结彩,挂红点灯的。
以为是什么好事情,没想到你早已安排好
呸,恬不知耻的人
啧啧,没想到以温柔著名的萧侄女居然说出这种话,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太会装了。
呸,给我guna,我是不可能嫁给那阴险男的
呵呵,这可由不得你
来人,把萧小姐请在房间里,她乏了,没我的命令不许让她出来,她需要休息
放我出去!
哐当,两位家丁把房门锁上
放我出去啊,呜呜呜
(没有人关心我了吗?)
(爸爸,爸爸)
她想起当年的日子
(阿爸,你看这是什么?)
她把一条眼镜蛇捏住七寸抓了起来,眼镜蛇的尾部在疯狂扭动
爸爸:女儿乖,把手中的东西丢掉,危险
哦
眼镜蛇被丢在地上,看了一眼那女孩,灰溜溜的离开了
阿爸,这一点都不好玩
爸爸:女儿,女孩子要温柔哦
温柔?好吧
逼婚,强硬,人性的灰暗父亲的死,教诲,融合在一起,交织成一张巨网缠绕。
昔日,她也曾是个少女,现在,她也还是个少女,只不过多了枷锁罢了
缠绕着,交织着,与痛苦一起。
在这个世界,温柔则是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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