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他混乱的记忆

（此章全篇以崩蓝视角重温第二次崩坏，赤蓝全程酱油看戏。）

顶着凛冽的寒风踏在厚厚的积雪上踩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崩蓝乐此不疲地转了两圈，即使是第二律者的出现也不能阻止他贪玩的心，他喜欢雪，喜欢踩在雪上发出的声音。

没有人在旁边指手画脚说他幼稚，独自开心地玩了会后崩蓝索性躺在地下弄了个雪天使。看向屹立在天寒地冻中的巴比伦塔，第二律者的崩坏能隐隐散发出来，危险的信号告诉他一场灾难即将爆发。可这关他什么事？自己马上就得离开了。

从口袋里掏出几针密封的崩坏能提取器，用嘴里呼出的气将袋子用白雾盖住，今天是给巴比伦塔里孩子们抽取崩坏能的日子呢。貌似孤儿院的小朋友也在等着和他一起玩来着。不过眼下该着急的应该是第二律者才是。

随手将注射器扔在地下踩进雪里掩埋掏出手机向可可利亚那边发了个短信告诉她今天有事去不了了。

刚收起手机又拿了出来，崩蓝咬了咬手指露出为难的表情，最终一叹气向可可利亚又发了条信息。

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右手猛得一发力将手机连带电池一起握了个粉碎，看到轻烟冒起他才扔掉了这上了年头的老式翻盖手机。

“西琳啊，第二律者啊，你崩哥哥来喽！”大踏步奔向巴比伦塔，即使知道西琳不在那他也没有停下，他要守株待兔。

没有给天蓝做解释的人，崩蓝暂时下线了。他现在看着一脸懵逼不知该如何是好，看着眼前崩蓝贴心为他准备的“记忆指南”虚拟屏幕，他缓缓翻动着记忆列表。

“连干了什么都标出来了。。。”看着精细到分章的指南天蓝不禁怀疑崩蓝到底为此策划了多久。

点开目前记忆中第二律者西琳的文件夹，几十章画面展现了出来，像夜空中绽放的烟花一般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自动从西琳中挑出最早的记忆，四周环境立刻转变回巴比伦塔内部，脑海里响起崩蓝的声音：“和被囚禁在巴比伦塔作为实验品的孩子们接触有一段时间了。”回头看去并没有人在，天蓝发觉这只是崩蓝的记忆在说话，此时他正半蹲在几个穿大号白色实验服的孩子中间拿着一个小本本用铅笔仔细涂抹着什么。

“她们都很可爱，因为犹格·索托斯告诉我这些孩子里有一个会在之后影响人类未来所以我不能拯救这里的任何实验品。作为世代见证者的我第一次被这些孩子们天真无邪的笑容打动，她们不像德丽莎一样有奥托宠着，她们只是作为实验品被囚禁于此，我尽我所能带给她们快乐。毕竟萝莉嘛！在她们身边感觉就像是在天堂！”崩蓝将手中的本子递给孩子们，上面都是些简单的小人做着各种各样滑稽的动作，这是在教她们画画？

“即使这画的很丑，超不过大哥那种，但她们还是很开心有人会在这和她们一起玩而非像之前一直被注射崩坏能，痛苦地生活。”

这家伙到底多喜欢小女孩....

画面一转来到天命总部，崩蓝和奥托在无休止地争执着关于巴比伦塔一直在做的实验。

“你做过火了奥托。这些孩子原本不该这样。如果让在前线拼命战斗的女武神们知道她们植入的圣痕是这么来的会怎么想？”崩蓝撕碎了奥托的计划书，全盘否定加大崩坏能剂量，孩子们的笑容在眼前浮现，这种罪孽他沾染过，所以这次绝对不能坐视不理。

处于对立面的奥托对于崩蓝这种想法极为不屑和不认同，他冷酷地说道：“老朋友，不得不说你确实开始改变了。别忘了这些实验里还有你的功劳呢，你以为你能撇干净？说到底不还是挣扎。”

“卡莲回不来了。”崩蓝刚说完就被奥托抓住衣领提了起来，从他轻蔑的眼神可以看出他并不在意这种无意义的愤怒。

奥托双目圆睁，手臂上弹出根根青色的血管，他在极力忍耐心中的不甘，摇晃着崩蓝的身子用一种可怜的语气乞求道：“别再说了...”

很轻松地从奥托的束缚下脱离，崩蓝整了整衣领冷静地说：“自己都清楚回不来了却还要做注定不会成功的尝试。你和我大哥现在挺像的，唉...”无奈地拍了拍奥托的肩膀，崩蓝离开了。

眼前的一幕似曾相识，天蓝喃喃道：“正因为这种“傻气，人”才像人啊。”

画面再次来到巴比伦塔，崩蓝正默默地注视着数个监控摄像头组成的影像屏幕，视角一直处在左下角最斜端的那个屏幕，是一个紫发黄眼的小女孩。

“西琳。”崩蓝突然出声着实吓了天蓝一跳，同他说话的对象不是别人，正是屏幕上那个小女孩。她就在旁边的房间里同样注视着崩蓝。

“啊？怎么了？”西琳疑惑地看着崩蓝，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心。

欲言又止，崩蓝走向西琳的房间，在门口说道：“没什么，就是突然想问你个事。”

“什么？”

崩蓝蹲到地上和西琳平视，问道：“如果你以后有了强大的力量，你会杀了我么？”

十分坚定的摇头，西琳难以置信地看着崩蓝，为什么会突然问她这个问题？

只见崩蓝的面相缓缓变化，一旁的天蓝眼神也变得和西琳一样难以置信，这面相咋看咋想他，如果说之前不看表情他和崩蓝就像双胞胎，现在直接就是崩蓝长着他的脸了。

其他世界怎么都这么恐怖...感受到自己的弱小天蓝再一次自闭了。

指着天蓝的脸，崩蓝问道：“这样的话，你会杀了我么？”

西琳还是摇头，她说：“不会，因为那是你。”

“如果我说这不是我呢？”

“那我会干掉他。”

“为什么？”

“因为那是你的脸。”

听到这句话以后不知道为什么天蓝莫名感觉背脊发凉，这年头灵魂都这么矫情还怕冷了？

“别杀他...”随着几声清脆的闹铃声把崩蓝的话打断，眼前突然一黑，当天蓝再次睁开眼后他躺在自己的床上。

（我不知道这次自己写了点啥，估计是天崩蓝前传的一点铺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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