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塔普斯没有睡好,脑海中不断的看到自己的国家变成死城地狱一般的存在,行走的路人全部如同死去的尸体一般,七窍流出的不再是血,而是黑色的腥臭粘液。
一切的绿色全部变成了丑陋跳动着的肉块,让人作呕,特别是每次在那群怪物中心,沉浸在无数的肉块中的人影,那冰冷到陌生的脸上布满血筋,两道似乎是对自己失望至极的血色泪痕在脸上形成独特的符文。
在深深凝望自己后,便向着怪物深处走去,在那里塔普斯似乎听到了卡洛斯狂妄胜利的笑声。
每次到这塔普斯都会惊醒,根本无法入睡,无意间的撇过头,看到一旁的维拉斯此刻正靠坐在床上,低着头不知道再想写什么。
“你做噩梦了?”话一说出,塔普斯就不由的暗道自己犯蠢了,对方是龙是这个世界顶端的生物,能够有什么噩梦。
让塔普斯没有想到的是,维拉斯的回答与自己预想中的完全不一样,头一次见到这么无力软弱的维拉斯。
“是啊,我在害怕,害怕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仰着头看着房顶,散乱的头发将眼睛给遮挡住了,看不出对方的神情,但是语气中那股强烈的不甘,让塔普斯为之沉默。
“想要笑就尽情的笑吧。”维拉斯自嘲一般的说着。
“我并不觉得好笑……”迟疑了一会儿,塔普斯闷沉的声音响起。
看着沉默的维拉斯,塔普斯在身上摸索了一会儿,从衣服的深处掏出了一个用木塞子塞的紧紧的铁罐子。
费力的将木塞拔掉,闻着浓郁的酒香,以及那入口的辛辣不断的刺激这大脑,那不安的心稍微的平稳了一些。
“喂!”
破空的声音响起,理应人类的力量再怎么大也不会快过巨龙的反应以及力量,罕见的维拉斯居然没有反应过来,硬生生的看着那铁罐砸在了自己脸上。
“塔普斯!”感受着脸上的火辣,维拉斯恼火的看着对方。
“啊哈哈~意外意外,谁会想到你会接不住。”塔普斯此刻也尴尬的不行,特别是看到维拉斯那古铜色的脸上多出的一块铁罐的红印。
拿起来打算捏碎给塔普斯一些教训的时候,不由的皱了皱鼻子,露出了一丝迟疑。
“这是……”
“喝一口说不定你会好受一些。”
不需要塔普斯提醒,维拉斯已经熟练的打开了木塞,那熟悉的味道,以及腥辣的酒味,猛的灌了一口,如同一个人类一般,此刻竖立的龙瞳微微的布满了些许血丝。
熟悉的腥辣,古怪的味道,让维拉斯又想起了当初那个渺小试图挑战自己的家伙。
就在维拉斯打算喝第二口的时候,手上一轻,塔普斯一把夺过了铁桶,一脸心疼的看着维拉斯。
“一口就得了,这可是我父亲留下的唯一一瓶酒水。”
“拿来!”维拉斯此刻终于领教了塔普斯的无奈,这家伙简直是欠打啊,跟他父亲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这可不行,剩下的留到我们渡过这次劫难后,好好的庆祝一下吧。”
原本准备发火硬抢的维拉斯不由的愣住了,回过神后,恶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不过也没有再提起酒的事情。
看着算是默认的维拉斯,塔普斯轻微的一笑,小心翼翼的将罐子放回了怀里。
而两人的对方全部让门外的咔夏全部听到了,尴尬的不行,原本打算是来通知对方,治疗已经结束,想让两人见一面的,结果一来就听到两个不断竖旗子的家伙。
‘喂喂,你们两个就这么想要立刻去世么,都这样了还不断的给自己竖旗子什么的。’内心的吐槽外让咔夏某种意义上佩服两人是不怕死的真男人。
嘴角轻微的抽了抽,思考了片刻咔夏无奈的看着身后的缇娜,看到咔夏这样子,作为最了解自己丈夫的自己,肯定知道对方一定又说了些什么不得了的话,歉意的向着咔夏躬了躬身子。
“算了现在还是别打扰他们两个交流感情吧,明天再说吧,你刚恢复心脏大脑全部遭到破坏,虽然现在我再生了你的心脏和修复了你的大脑,但是还是太过于脆弱,你还是先去休息吧。”
看着缇娜咔夏建议道。
“一切全听大人您的。”缇娜毫无架子的微笑着看着咔夏。
“嘛~你回答的倒是轻松,这么听从她人的安排,一点都不像你这皇后的身份哟~”调侃道。
“身份不身份什么的无所谓,而且像咔夏大人您这样的强者,不也没有一点强者的姿态么,如此可爱的外表,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惊愕的看着微笑着的缇娜,没想到对方会用自己的话怼回来,咔夏无语的笑了笑。
“你这家伙还真敢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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