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里真的只是个游戏吗?
我仔细的回忆下,自打来到这个空间以后,不管是光脑虚拟游戏这个概念,还是记忆出错这个说法,都是出自这个本该已经死去的陈漠之口。可因为这陈漠既是凉一的师父,又是牧云嫣的丈夫,在这双重身份的影响下,无论是我,还是比我聪明的凉一和病美人也好,我们从始至终都没有怀疑过这陈漠的话到底是真是假,更要命的是,我们不仅没有怀疑过他的话是真是假,连他到底是不是陈漠这件事我们都没有怀疑过。
可如果我们的记忆压根没有出错,如果这里不是个游戏,如果这陈漠也不是陈漠,而是别的人,或者压根就不是人类的东西假冒的,再结合我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以及我们那段被陈漠称为虚假记忆中,那惩戒者程序杀死的所有人都是死在电脑前这点,我们很可能已经落入了一个惩戒者程序的杀人系统里。
一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你怎么了,柳小姐?”
我这忽然的冷颤,当然吸引来了他人的注意,陈漠也在这时很贴心的对我询问道,但在已经心生嫌隙的我听来,却听不出丝毫贴心的感觉,甚至还感觉到了一丝冰冷。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有点恶心而已。”
我脸色苍白,故作镇定的找了一个合理的解释搪塞过去了陈漠的询问,并借着回话的功夫,好好打量了眼前的这个人,并跟我记忆中所了解的陈漠做着对比。
可我对陈漠这个人了解实在并不多,无外乎是见过他的照片和报道,再有就是从凉一和病美人的只言片语中得到了一些信息。要只拿这些记忆拿来跟我眼前这个陈漠拿来对比的话,我根本看不出个所以然。很显然,想要从陈漠这里为突破口,来验证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完全是行不通。
既然这条路走不通,我也只能换条路来走,但究竟该从哪方面下手,我却又琢磨不出来。
此时,陈漠等人又开始催促我继续上路了,我便只好先应了一声,只能打算吊在他们身后边走边想这个问题,陈漠他们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见我吊在身后,还以为我这还是在为刚才那事在犯恶心,便让凉一跟我一起走,省的我这个心不在焉的家伙一不小心触发了这实验室里的机关陷阱,那可就不好玩。
暂且不论这陈漠身份的真假,但他毒奶的水平的确是相当高,这才刚说完小心机关这句话,走在前面的牧云嫣和他就在无意中触发了一个陷阱,转瞬间的功夫,这二人脚下的地板就翻开成了两半,露出了一条蔓延向下的滑道来。
这陈漠哪里想到自己的话这么快就应验了,他和病美人都没有防备,当即就掉落进了这个陷阱。
等我和凉一跑到这陷阱跟前,那地板早已恢复了原状,任由我和凉一如何去踩,去敲,这陷阱就好像一次性的一般,始终不见触发,在尝试了三五分钟后,我和凉一无奈的选择了放弃。
虽然我担心这病美人的安危,但这不知身份真假的陈漠不在眼前,对我来说却算是一件好事,因为这样我就能把我自己所猜想的事情和凉一这个好姬友说上一说,看看她这颗比我聪明的小脑袋瓜子里,会不会想出什么妙计来验证我的说法。
于是我暂且对她安慰了几句,让她先不要担心这二人的安慰,随即把我所猜想的事情一股脑的倒了出来。
待我把猜想的事情对她交代个明明白白,那凉一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很快,她便张口对我道。
“煞煞,其实我也在怀疑这件事,因为你刚才那记煞气炮所打出来的裂口中场景我也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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