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送到医院的时候,凉一已经不吐了,只是她的情况依旧不容乐观,整个人虚的站都站不住了,说话也有气无力的,躺在病床上吊着点滴,但她这点滴可不是什么药,就是些普通的葡萄糖。
这倒不是医生不给凉一正经开药,实在是在做了一系列常规检查后,除了发现她身体非常虚弱以外,别的问题愣是查不到,所以也只能开点葡萄糖先给她挂上。
见检查不出结果,青萝又出了病房给睡得正迷糊的乌铃致了个电,把她从事务所那边也给叫了过来。
可乌铃进了病房,又是把脉,又是看这看那的,几乎把这凉一从上到下摸了个遍,竟也没看出来这凉一究竟是患了病还是中了毒了,只得出了和青萝以及那些医生一样的看法。
一个字,虚!
而且是非常非常虚,虚到如果不是及时打上这葡萄糖,她可能这会都会昏迷的地步。
待她发表完自己的看法,就嚷嚷着要回去睡觉,见如此,我也只好把送了出去,一边向医院大门走一边向她问道。
“铃儿,你真的没看出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当然了,煞煞。”
乌铃打了个哈欠道。
“我骗你们干什么,又没什么好处?”
“可你不是蛊门的大巫嘛。”
我向她再度张口道。
自古蛊医不分家,你蛊术那么高超,医术应该也是当代一绝,要是你都看不出来,难不成她得的是什么疑难杂症?”
“我是蛊门大巫不假,医术高超也不假,但我也不是医神啊。”
我这马屁可谓拍的乌铃极为舒服,但舒服归舒服,她依旧张口无奈道。
“不过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那个小丫头,她虽然是虚,但绝对没有性命之忧,估计休息个短则三五天,长则十天左右,她就没啥事了。再说了她胸部那么软,大腿又那么白,一看就不是短命象,安了,安了。”
“你这么说还真是让我放心啊。”
我听了她这女色狼专属的安慰话,苦笑不得回应道。
“那麻烦你这么晚还跑了一趟。”
“几天不见,煞煞你真的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乌铃听了我的话道。
“但你不用这么见外,反正我们都是自家人,大晚上跑一趟,我收点利息就好。”
她说着伸出了自己的咸猪手以极快的速度在我胸口摸了一把,然后一脸不满足的说道。
“要是再大点就更好了。”
“乌铃你这家伙,真是恶习不改啊。”
我被她这揩油动作弄得很是无语,但也不知道是习以为常了,还是觉得反正摸一把又不会少一块肉,我也只是在口头上抱怨抱怨了,就没说别的了。
再回到病房时,这加护特供的单人病房里就剩下了凉一一人,至于青萝,凉一说是大夫把她叫了出去,随后还用十分担忧的表情虚弱的对我说道。
“煞煞,我是不是得什么绝症了,所以他们才都瞒着我说查不出来,你跟我说实话吧,我承受的住。”
“别瞎想,凉一。”
我安慰了她两句,紧接着又把乌铃的观点拿了出来对她讲道。
“刚刚我问过我那位事务所的朋友了,她说你这只是身子虚,休息个三五十天就好了,而且她还说你胸部软,大腿白,一看就不是短命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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