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死而生的亚人
超小超大

新诞生的亚人

‘自1231爆炸惨案发生以来,已经过去了十天,为缅怀在灾难中死去的一百三十八名百姓,警方是一直在努力的进行抓捕工作,虽然我们得知了造成这场爆炸的元凶是名为:耶希艾尔佩·昨黎和拾三滴的两名亚人,但其至今仍在潜逃,未被抓获。’

‘亚人是极为危险的物种,其本身的存在就能对社会和人们的生命安全构成很大威胁,更荒诞的是,它们还拥有着不可思议的能力,而它们很有可能通过乔装打扮后隐匿在我们身边。我台在此提醒各位观众,为保障自己的生命财产安全,一旦发现身边有亚人出没,不要害怕,请立即向公安部门反馈,我们会调遣警察和专业人员将其安放到收容所中。’

‘第一区亚人收容所的专家,最近在网上透露出一段消息,在1231爆炸惨案的死者中,诞生出了新的一名亚人,军方已经将其制服并关押至了收容所……’

——

新闻的声音在我耳边围绕,渐渐带领着我的意识回到了躯体上……

一段刺眼的白光映入眼帘,慢慢的我便适应了下来,睁开了眼。

周围像是化学实验室般,不同以往的是,这的墙似乎都是金属质地的,没有任何窗户,摆满了各式药品和玻璃器具,各类电子仪器则集中在一张木质的桌上,像是在时刻记录着什么,将我吵醒的电视机则在对面的墙壁上,而自己穿了一身病服的,躺在这房间中间病床似的卧床上。

爆炸惨案?说实话,如果我现在是还活着的,那么我应该是新闻里说的那场灾难里,为数不多的幸存者。

一往这方面想,那场灾难的经历,便在我脑海中慢慢的清晰了起来……爆炸的冲击,在我家餐厅厨房的位置挖开了个大洞,一瞬间的光亮让我暂时的失了明。可还没等我从不知所措中缓和过来,外泄的燃气又造出了二次爆炸,大火,堵塞了我唯一逃生的路途。支撑重心的墙体四分五裂,天花板和地面化为的千百个碎屑,如同骤雨般的随着地心引力向下坠去,而我和妹妹相拥在一起,在那晃动的钢筋混凝土之间,挣扎的求生,直到地面完全坍塌,再也站不稳重心,一齐从十四层楼高的地方摔落了下去。妹妹的尖叫声里满是绝望和恐惧,但我却什么也做不了,只得将她护在怀里,合上了彼此的眼睛。

在一阵剧痛过后,就失去了意识。

十四楼……碎屑……爆炸……

对了!那样的爆炸,我从那样的高度摔落下去,我应该不可能生还才对……我的应该葬身在那里了才是……我应该已经死了才是。

这里是殡仪馆?天堂?还是地狱?还是冥府?我不由得再度审视我所处的这间屋子。

没变,不是幻觉,依旧是化学品,播放新闻的电视,一切都那么现实,那么真实。

渐渐的我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如果我已经死了,我为什么还能感受到自己剧烈的心跳?我朝天花板大喊了一声……我为什么依旧能喊出声,听到我自己的呐喊?为什么我会有如此急促的呼吸?检查下我的全身,四肢的完好,和正常人没有区别。头发搭在额头上的触感,抿抿嘴唇,微带湿润,我能感受到那些细致入微的触感!我全身上下,哪里曾有受到过伤害的影子。

难道我能在那样的灾难下存活吗?那妹妹她呢?

可正当我想活动四肢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四肢上已然被铁丝绕了三五圈的,给绑在了这病床上,忽然间脖子那又传来一阵电击般的痛楚,霎时一股疲惫感就侵卷全身,还多了些滋滋睡意。

这是被打了药吗?

化学品、病床……这不禁让我想起那些自己曾玩过的恐怖游戏,那些躺在病床上的人们,都变成了被用来营造恐怖气氛的牺牲品……

我不知道我该感到庆幸,还是该感到害怕,我也不知道现在该庆幸什么,或是该害怕什么。

毕竟我很喜欢那个游戏,氛围营造的很好。

但是这不代表我就想亲身来经历一次啊!

我不想再想这个我死没死、活不活的问题了,迫在眉睫的是,既然现在事实是我还活着,那我这是在哪?为什么我会在这?是谁把我绑在这里?妹妹、家人们又在哪?是否还活着……

至少这种情况下来,我唯一能想到的结果就是我被绑架了。

我一介学生,要钱没钱要权没权,没得罪过任何人,没上过什么奇怪的网站,没听过任何不该听的话,没接过任何奇怪的电话,没犯过罪,除了学习和玩游戏更没有半点其他的本事,甚至都还是处男……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偏偏是我?

我凌乱了。

我算是体会到了比高考落榜更加让人绝望的事情。

不管之前如何,现在的我只想着要挣脱,至少能让我脱离这里,让我回家,我不求让我把一切弄明白,我不会再追究这些事情,我只想好好活着。我还只是个学生,我还有我想做的事情,我还想过一次我梦寐以求的大学生活,我还想去找我妹妹……

渐渐的,我哭了出来,喊了出来,但没人能来回答我的疑问,身边的声音只有那不停息在念的新闻和耳朵里不断放大的耳鸣声。

我很害怕那股未知感,是人都会害怕,未知的恐怖在此时,似乎凌驾到了死亡之上,因为你不仅不能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你更不能提前防御或是思考应对的方法,更因为,人是有想象力的。

就像jump scare,人是会去幻想事情的结果的,但是,在那死寂狭隘的气氛环境中,即便你知道会有这几样的结果,你依旧会被那简单的方式给吓一跳,更何况现在我还失去了活动。不知不觉中,心跳已然变成了咚咚鼓鸣,我拼命的想要摆脱身上的束缚,哪怕手脚只能动一丝一毫……但是我做不到,那绑得紧牢的金属丝我挣脱不开,却划开了我的皮肤,好几处伤口疼得让我流出了泪水。

直到传来一阵开门声……

走进来的是位金发褐瞳的白人男性,不知为何他穿得好像十分的严实,扬起下巴看我的样子似乎很是桀骜不驯。

“注意下你右耳处的耳机,听得懂我说话吗?”

随着他话音刚落,右耳处便传来了中文的机械女声,此时,我才发现我右耳处还带有耳机。

“你是谁?我这是在哪?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我不禁有些慌张的问道,但又害怕这么问,生怕他会迫害我。

“我说的话你听得懂吗?”

“求求你放了我吧……”

“我说你听得懂我说的话吗?”他话音刚落,举起了枪口顶在了我的脑壳。

“我……我能听懂了,但你们是……”

“好!听得懂就一切都OK!”他似乎就没有理会过我的话语,用他那极为高昂以至于完全盖过我的音量,将我的话语给打断了:“先认识一下,我的名字是梅西·度兰奥斯,在这之前容我先说几句,2802,从今往后这就是你的名字,鉴于你已经被联合国政府认定为非人类物种,你的终生政治权利将全部剥夺,生命安全也不再受人类的法律保护。”

“什么?”我愣道,他的话语不快不慢,不至于让我难以听清,但即便这样,我依旧没听懂他在说的是什么意思。

但他在啧了一声后,再一次的无视了我,说道:“鉴于你对人类生命存在威胁,又因为你保有自我意识和智慧,我们将把你关押至安全范围内的收容所里,以免你在有意无意中伤及人类的性命……哎,那个蠢老嗲,就不能别念这些东西吗?跟这帮亚人说这么多干嘛?而且这防护服是真的热!”

翻译器里传来的声音播放结束,但即便是经过了翻译器翻译过的语言,我依旧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为什么说我对人类生命存在威胁?2802,他在说……说我是……

亚人?

我刚想要开口质问道,直到脸颊上一道冰冷的触感传来,锋利的一边与我的皮肤擦出一阵滋滋的感觉,我止住了我一切想要反问的想法,那本就提在嗓子眼上的心,差点真的要跳了出来。

“我懒得再念这些有的没的了,就先跟你说明了,我抵着你脸的是一把手术刀,就问你一句,你怕不怕死?”

“梅西先生!请……请你不要杀我,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了!请不要伤害我……”我想用手去遮挡,但被束缚的双手让我无法动弹,我只能哆哆嗦嗦的祈求他,我害怕他下一秒会不会突然划开了我的喉咙,我害怕自己会又一次死去……

“我是问你,你怕不怕死?”

他在更用力的将刀尖摁在我的脸上,疼痛不可避免的传到了我的脑海。

“怕……”尽量压低了我几乎要崩溃了的恐慌,努力做到让自己冷静,我轻声回答道。

“很好!保持这样!”他提高了腔调,又继续说道:“我的问题一定要好好回答!那么你是否同意这份……什么什么的……协议吗?”

“什么……协议?”

“同不同意?!”

“……你要我同意什么?你到底想要我的什么?”

“算了,懒得跟你废话,由不得你同不同意!”随着他话音落下,我右手食指处就传来了一阵被刀刮开的痛感,来得过于突然,惊吓之中我浑身慌乱的挣扎了起来,但他却能轻松的揣着我的手腕,拍盖在一张纸上面。

很明显,我很快就能反应过来,他是让我被迫盖了个血印。

卖身?还高额债务?我不知道他迫使我同意的协议里写着些什么内容,我最多只能猜想到,自己落入了个不知深浅的泥沼。

我现在才明白过来,自己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反抗不得,逃跑不能,连铐住自己的铁丝都挣脱不开,性命被拽在了别人的手里,我唯一能做到的只有祈求上苍。

“姓名是不是罗……落明夕?”

我不知道我现在处于什么状态之中,恐惧?呆滞?懵懂?不解?我只能隐隐约约感受到他的声音变得朦胧,我没有回答。

“我问你是不是叫落明夕?!”随着他的那声怒吼,腹部突然遭来一记重击,剧烈的疼痛惹得我直接干呕了出来,吐出了酸溜的胃液,还引发了一阵剧烈的咳嗽,也把我从懵懂之中拉了回来。

好几分钟才缓过来的我,才发觉过来,强忍者腹痛回答:“是的。”

“接下来是你的身体各项数据和事迹,身高176,体重60千克,从小肠胃不舒服不能受寒,自十三岁开始就会不定时的引发鼻炎,其余的肝脏器官良好,没有肥胖和过度瘦弱,没有任何病历始和遗传病。只是七岁的时候,后脑勺的位置受到过极大的创伤,有遗留的后遗症,我说的正确不正确?”

“你为什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你是怎么回答我的?!”

随着他一声怒吼,大腿处骤然间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之后又是一阵缺氧般的晕眩感。不能用手去确认,凭借痛觉让我知道,他毫不留情的用手术刀,划伤了我的大腿。我能感受到体内的血液正从那渗人的创伤口子里不断涌出,慢慢的浸染到我的脚跟。

我不敢叫出来,我害怕他会不会又用什么理由来虐待我,我只得咬牙忍痛的回答道:“……正……确!”

“请你节约我的时间!准确无误的回答好我所有的问题,而且必须得在第一时间里回答!听清楚了吗?”

“清楚!清楚……”

“有着淡黄偏白的皮肤,纯黑的直发,黑褐色的眼瞳,东亚人,身材精瘦也没有病态感,嗯……小黄瓜也发育得挺正常,是个正常男性。”他说的这段话时,突然绕到了那堆电子仪器前,记录着什么东西。

“下面那个东西,立一个给我看看。”

突然间,他脱了我的裤子。

“什……么?你……你要干什么?!”我惊慌的吼道。

但他依然没有理会我的问题:“呵,挑逗一下你还想反抗了是吗?没有对你发问,你就不要发出任何声音,哪怕一个字!知道吗?”又是咆哮般的吼声,还有嘲讽我的意味。

“……请不要这样。”羞耻让我的头脑混乱,我明白,他就是想要侮辱我的人格,但我无从反抗。

“你说什么?你还不清楚怎么回答我是吗?”

“不是……”

“我问你清楚了吗?!你应该回答我,清楚了!我问你对不对,你就绝对要给我回答对或者不对!我问你正确吗,你才需要回答正确或是不正确!除此以外的一切回答,哪怕多一个字少一个字,都是绝对不允许的!都是会有一顿毒打!你知道了吗?就像这样……”

我能感受到他即将挥斥过来的拳头,如同一阵微风在疼痛到来之前先一步刮到我脸上。他就是个疯子、神经病,他就只是想蹂躏我,但我阻止不了他。我很害怕,极力想要躲闪,但被限制到动弹不得的身躯,让我不得不去忍受他的所有虐打,目睹着他殴打。

耳朵、脸、太阳穴、鼻梁、双眼……

牙齿被他打落一颗,嘴巴和鼻子里满是腥甜的味道,呼吸都像是使不上力,连惨叫都叫不出来。痛觉神经仿佛受到了过多刺激,都分不清什么是痛,整个脸像是没了知觉,只剩下了满满的麻木感和肿胀感。失血过多带来的晕眩感,似如整个世界都在摇摆晃荡。

我竟然在庆幸,他用的不是手术刀。

我竟然在可怜,自己为什么还能没晕过去。

我依旧在害怕,他会不会下个一拳头下去,我就会死去。

一直到他停手,他在喘息,他拍着我肿胀的脸问道:“清……清楚了吗?”

“……清……楚。”

“好,就像这样,每次回答都必须像这样回答!话语要有力,要喊得清晰,要准确,不然有得你好受!因为接下来你这畜生可要和我度过一个相当漫长的时光。你必须给我记住,回话的时候再犯错误,我就打你脸!打到你不再犯为止!”他说得尤为强调、大声,空间中竟还传回了的声声回音。“清楚了吗?”

我不想再回答他,不仅仅是因为我已经没了这气力去回答他。

突然感觉像这样源于畏惧又为了活命的自己是如此的恶心,就算我意识不清的我也能明白,现在的状况,自己已经不可能活着出去了。即便自己再怎么样挣扎,他都会将我像个蚂蚁一样蹂躏,找个理由来残害我,丝毫没有下手轻重,完全没有在乎我的生命,似乎我的命对他而言只是一个供于解瘾的道具。

不知不觉中,我流出了眼泪,但不同于之前,这泪水里不再有胆怯和疼痛,而是深深的后悔和自责,还有愤怒。我还想去找我的家人,如果可以,我希望他们都还活着,

我……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变态要这样对我?

因为我是亚人吗?

“你怎么不回答我?!”他愤怒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回声荡漾,但此时在我耳里听起来像是个小丑,乍一下令我嘲笑般的笑出了声。

腹部那传来一阵报复性的猛烈锤击,他打的地方不是别的,正是我的心脏。只可怜我自己,无法捂着自己的肚子,来缓解这近乎无法忍受的痛楚。像是憋了口气,肺部被塞住了,硬是吐不出来的感觉,除了难受,却不再有疼痛。

“好啊你,反了!你们这些亚人!一个昨黎一个拾三滴,就是都不听话!我让你们逃跑!”

这个叫梅西的现在似乎很生气,不知为何,我竟然想开怀大笑,我想说出口,我要在心里对着梅西大声吼叫:你就是个变态,你就是个魔鬼,你处心积虑的就是想让我在无限的恐惧和恳求中死去,承认吧,你就是想杀了我,但我不会让你如愿以偿,死之前我都会疯疯癫癫的让你不得好受……

似乎是看了我肿胀之下依然大笑的脸,他直接歇斯底里的咆哮了出来:“看样子你还是没能注意到,惹怒我会有怎样的下场,我就让你们这帮亚人见证一下,我杀人的手段!”

亚人,又是这个词。

亚人?亚人……

还没等我完全理解他话语中的含义,熟悉的感觉又一次、再一次的传来,只是这几次比前面的更加猛烈,如同腹部前再次遭受了爆炸的剧烈冲击。这次让我感到喉咙里直接冲出了一丝腥甜,喷洒在自己的脸上,又听到几声肋骨断裂的声响。

“还没完呢!”他的话音刚落,一阵重压从我左膀上传来,似如飘过一缕冷风,让左膀那多了阵刺骨的凉意。但那只是一瞬间的感觉,紧接着犹如疾风骤雨般的疼痛更是让我直接痛呼,血液从那里喷涌而出,骤然间,我发现我失去了左臂的肢体感。

我能听到我那凄惨的呐喊,沙哑,又歇斯底里,像是坠入进深渊之中的人传回的最后余音,让我甚至都难以辨认得出这就是我的声音。张大的嘴巴似乎连嘴唇边的虎口都要撕裂开来,慌张间挣扎开了的双眼,也忘却了被白光灼刺的疼痛。

虽然我已经双眼充血,看不到了他的样子,但我在心里突然就浮现出一副魔鬼的图画,那肮脏丑陋的样貌仿佛在贪食着我的肉体、鲜血。

我缩紧了脖子,颤抖的身躯犹如被割喉待宰的鸡,心脏仿佛经历了一次断崖式的跳动和骤停,失血过多,意识即将沉沦,但他似乎并不想让我就这样昏死而去。

这次来的不是拳头,我能感受到,那是锤头,还不是小锤,而是单手拿不起的大锤,锤砸在我的膝盖上。

一下,脱臼断裂,两下,经脉出血,三下,没了知觉……

我整个大脑像是吃了三斤花椒般,麻木了,却依旧没让我昏死过去,在这点上我都佩服我自己。肢体经脉抽动,口吐白沫混搭着鲜红。我那凄惨的尖叫,在这一轮番的虐杀下,不知不觉中再变回了痴傻的怪笑。

直到他一声嘶吼,一刀利刃捅进我肚子里的时候,我的世界一下子就陷入了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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