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虚无的圣天使

学校资料么，我对此有些兴趣，虽然平平安安度过高中是我首要目标，但之前签订的保密协议让我有些在意。

另外对于在这里能否交到朋友，我觉得刚才失败的自我介绍已经让我失去了机会。

水月高中管理制度，很普通的资料，拿到资料的我对此做着评论，不过越往下看我发现事情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制度的最后一条「任何违规事项均可用虚无之始点数抵消」。

我不太明白所谓的「虚无之始点数」是什么，但看样子应该是类似绩点分之类的东西。

果然，不只是我，其他学生也发现了学校制度的特别之处。

「老师！这制度最下面一条中所说的虚无之始点数是什么意思啊？」

「这怎么感觉像在玩RPG游戏呢？」

不少学生发出质疑，前面的数十条制度还算正常，唯独虚无之始点数让人摸不着头脑。

「虚无的圣天使，在座的各位同学有多少了解？」

慕容老师并没有回答大家的问题，而是抛出了另外一个问题。

虚无的圣天使么，我的大脑快速搜索着关于它的资料，最终在游戏区找到了相关的内容。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一款可以连接脑部神经的网络游戏，居然之前只是内测开放，但我现在好奇的是为什么慕容老师会提到它，难道虚无之始点数是游戏内的积分？这也太扯蛋了吧，难不成学校要组织同学一起玩游戏？

「如果是慕容老师说的是三年前那款虚拟网络游戏，我还是有所了解。」

最先发言的是苏祁轩同学，我没想到他居然对此也有了解，全能型选手，涉猎范围那么广，想必四班的核心人物非他莫属。

「网络游戏？这是什么？」

「慕容老师，难道虚无之始点数就是虚无的圣天使内的游戏积分？」

四班的学生提出自己内心的疑问。

我没有发表任何看法，只是坐在角落静静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观察同学的神情变化，这是我初中三年学到的技能之一，因为没有朋友，所以我不得不找一些自认为有趣的事情来做。

我发现班上的学生江漪绫和双瑾听对此不感兴趣，在我看来，她们两个似乎之前就知道。

「虚无的圣天使，它并非是简单的网络游戏，准确来说，它可以在人类的精神领域创建一个新的世界，也就是所谓的精神领域，想必你们也知道虚无的圣天使推出的时候说的是完全潜行，和以往的VR技术不一样，但由于当初技术不熟练，导致游戏最终回收。」

完全潜行的游戏，对于喜欢玩游戏的人来说，这无疑是一项新的体验，但其中的风险也很大，毕竟直接连接使用者的脑部，谁也说不清会发生什么。

「你们肯定想问虚无之始点数和虚无的圣天使到底有什么关系，其实很简单，刚才那位同学说的没错，就是积分，游戏积分。」

游戏积分？水月高中似乎在进行着一项不为人知的研究项目？我在内心思考着，这再怎么想也不符合常理，哪有学校支持高中生玩游戏的。

我猜测之前的保密协议应该就是为了这项研究而签订。

「水月高中是虚无的圣天使内测学校之一，既然你们进了这所学校，就必须接受学校内的一切安排，当然你们可以选择离开，不过将会有人昼夜监视着你们，一旦发现你们泄露有关资料，将会遭到处置。」

「开什么玩笑？为什么会有这种事情，事先也没有说啊！」

「就是，水月高中不是普通的高中吗？」

我发现慕容老师十分淡定，似乎早就预料到了眼前的一切。

「普通？你们以为入学的保密协议是普通的内容？未免太小看曾经的贵族学院了，你们有选择的权利，另外有什么问题现在可以提，当然是在我能回答你们的范围之内。」

这到底是在搞什么，我的内心有些不安，难道我高中生活要被迫卷入奇怪的事件当中？

「老师，我想问一下虚无的圣天使到底是什么，我记得三年前推出游戏的时候，当时有不少人被送到医院，我们的生命危险会不会受到威胁。」

我不得不承认苏祁轩确实有着领导者的风范，在大家烦躁忧虑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到了后面几步。

「那也是三年前，既然校方敢让你们做实验体，自然是有一定的保障，比起三年前，完全潜行技术已经得到了完善，你们只需要进行一项手术即可，不然校方也不会如此放心的展开这项实验，至于你说第一个问题，我只能告诉你它不是游戏，但具体是什么，需要你们自己探索，好了，你们有一天的时间思考，晚上集合的时候将你们的选择告诉我，我能告诉你们的内容大部分在资料中都有写，只要你们仔细寻找，会有答案的。」

教室内开始嘈杂起来，不少人开始讨论去留的问题。

慕容老师环视着教室内的学生。

「既然你们没有其他问题，那就祝你们在这所学校的所作所为都不会后悔。」

慕容老师说完之后便离开了教室，留下一群惊慌失措的学生自顾自的讨论。

虚无的圣天使么，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到了时梦涟所说的「圣物」，或许只是两者之间都有一个圣字吧，另外慕容老师所说的手术也让我在意。

「月青叶同学，你打算怎么办？」

我发现我的右手边的双瑾听居然对我发起了提问，这让我有些诧异，难道我高中生活的第一个朋友就要来了？

「我也不知道，毕竟这事情已经超出了大部分人的接受能力。」

我如此回答着，其实我的内心早就做好了选择，接受所谓的实验。

「哦？是么，我决定继续待在这所学校。」

双瑾听十分肯定的对我说道，我察觉到她似乎是在刻意告诉我，生怕我不知道一样。

「你不觉得这事情太诡异了？」

我试着问道，因为她身上散发着的气息让我十分在意，所以不得不让我特殊对待。

「完全潜行技术，你不觉得这是一种特权吗？」

我没想到双瑾听会问这样的问题，老实说，完全潜行技术确实十分有诱惑力，它可以让对现实失去希望的人得到其他位面的心灵寄托，就比如我，三年前如此，现在也是如此。

不过让我担心的是，一旦接受虚无的圣天使这项实验，未来将会变得不确定。

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次的实验肯定是大范围内测的第一批。

至于为什么的话，因为我在选择水月高中的时候，通过自己的特殊手段调查过水月高中的详细资料，并没有发现任何关于虚无的圣天使消息。

「也许吧！」

我露出无所谓的神情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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