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的看着鸢一折纸拿着东西消失在视野中,我思索了半天她买这些东西的原因无果后,才把钱放进了兜里。
“。。。。。。。”转过身,仍可以看见那对双胞胎正吵的不亦乐乎。
明明是姐妹啊,关系难道这么差吗?
想我原来在那边也是有个姐姐的,虽说她脾气不是很好,也喜欢动手,三天两头我们就得到军营里的训练场走一朝。
盖老大常说:“你和你姐真的是恨不得把对方活活揍死。”
我闻言正色:“什么揍死,打断一条腿就差不多了。”
“是啊是啊,揍得这小子三天下不了床也行了。”我的姐姐菲奥娜帮腔道。
随即,在一副捂脸表示“治不了”的德玛西亚的众位军官面前,我们抓起武器便翻出窗户干起架。
但总的来说我们感情还算是挺好的。
起码如果我姐被迫加班我会帮她留份晚饭,我被盖老大加班我姐会找盖老大理论。
当我们一同被迫加班时,嗯。。。
这么说吧,盖老大那硬的跟个SX 似的荆棘之甲已经被我们一起揍坏好几副了。
就算是五河士道,平时也和妹妹和和气气的,哪怕妹妹会变成一个腹黑女,兄妹俩其实也是在相互关心的。
不过这对姐妹。。。。
我感觉是完全的吵个不停。。。
也没接触太多,所以我也完全不清楚她们的真实情况,也不敢妄自下什么结论。
看不下去她们吵架的话,那便只有找点东西转移下她们都注意力了。
想着,我拿出了一张卡片。
大概在今早醒来时,这卡片便出现在了我的床头上。
“无聊的话,可以去这里玩玩哦。”秀丽的签名,使我脑中不由浮现了紫冲我眨一只眼睛卖萌的场景。
反正是VIP卡,还可以带几个人一起玩,唔,那就带她们去这上面写的位置的游戏厅玩玩吧?
“喂喂,两位,”我招呼着两人,见她们把目光移到了我身上,便继续说,“要不要去游戏厅玩啊?”
“游戏厅,”八舞耶俱矢露出了怪异的笑容,“啊,充满浑浊之气的地方,本宫倒乐意随你去走一遭。”
“翻译,五河先生完全没有做流氓的潜质,我们也可以毫无顾虑的和你一起去。”面无表情的八舞夕弦也露出了向往的神色。
不知该高兴还是该骂句什么的我最后只是挤出了一副仿佛便秘了一个星期的表情,然后我们便共同往那家游戏厅走去。
“啪啪啪啪啪。。。”多久没有听到过的敲打街机按键的声音。
“PERFECT!”“GREAT!”“NICE!”这是很久未听到过的老虎机才会有的声音!
“我靠!”“MD我的钱啊!”“又输了!”啊,还有很久未听到的玩家的绝望怒吼。。。。
拿着换来的游戏币,我四处张望着,突然觉得,自己重新回到了那个在本属于我的时代过着普通人生活的日子。
八舞姐妹已经是相当老练的选择了自己要玩的游戏,目前正一边斗嘴一边在游戏机的两边疯**作着自己的角色以夺得高分。
虽然仍在吵,但却有一种谜一样的和睦感呢。
那我玩什么好呢?
四处看看,我把眼光锁定在了一台粉红色的机器面前。
娃娃机。
倒不是想要里面的玩具什么的,我只是单纯的想知道这个让无数女生都喜欢的机器到底是哪里吸引到了她们。
是抓取到的**吗?
还是单纯的想要呢?
“咔。”我投了一枚币。
“咔哒。。。”夹子在我的操控下开始了移动。
讲真,如果可以,我更喜欢去网吧玩电脑,毕竟我觉得这更加实惠。
游戏厅是花钱买游戏次数,网吧是花钱买游戏时间,况且,我也觉得电脑的游戏总是比街机要更丰富。
总而言之,比起游戏厅,我更想去的还是网吧。
不过,既然来了,那就玩玩吧?
“吱。。。”夹子慢慢往下移,往一个手办盒子上移去。
“咔。。”夹子夹住了盒子。
不过。。。
“咻。。”很细微的声音,但我很清楚,我失败了。
盒子被微微夹起了一些,但马上,它又落了下去,仿佛没有被任夹子碰触过一般。
“呀嘞呀嘞。。。”
那么,再来一次吧。
我又投了一枚币。
夹子开始移动,夹住刚才的手办盒子,然后,夹住,起。
这回被我夹了起来。
不过。。。
“咔。。。”如同恶作剧一般,在夹子达到顶部时,夹子却突然因收束到尽头而抖动了一下。
然后,手办盒子再度掉了下去。
“这。。。”我突然很想问问这个设计到底是几个意思。
“你这样不行的哦。”一个人在我身边说。
“那我该怎么办?”我转过头,看着这个打扮的有些奇怪的人。
鸭舌帽,红色的外套,短裤,运动鞋,束好的头发。
还有那副只遮住上边脸的面具。
这是怕被什么人认出来吗?
“我来示范一下。”向我笑了笑后,少女从我手中拿了一枚游戏币丢了进去。
夹子再次开始了工作。
难道这和我的有什么不同吗?
我继续看着那个夹子,伸向那个两次都未被抓起的盒子后,夹子合拢。
“!”我愣了一下。
她的确是夹起来了,不过,夹的位置,和我的完全不同。
她夹起的是盒子的包装口的缝隙处!
夹子的两头皆伸了进去,牢固性可想而知。
这一回,盒子没有掉下来。
“嗨,请拿好。”少女笑着把夹出来的奖品递给我。
“啊,谢谢。。。”我也忙接过。
这个女孩,不简单啊。
“嘿嘿,难得看到一个男生会在这里玩夹娃娃,就忍不住来看了下。”女孩笑嘻嘻的,看来是个非常活泼的人。
但我为什么会有种莫名的羞耻感。。。
“哦!UMR你在这边玩啊,”一个有着浅蓝色头发,穿着洋装(雾)的女生也跑了过来,“嘛突然就不见了?”
“啊,橘·希尔芬福特,我正帮这位夹娃娃呢。”被叫做UMR的的女生指着我说。
怎么感觉好羞耻啊!
“嗯,怎么会,难道你还会因为是个帅哥而主动帮忙啊的丝袜?”浅蓝色头发的少女看向我。
“还真是个帅哥啊!!!!!⊙▽⊙”她惊呼道。
“呃呃。。。。”我突然希望手上的包装盒足以大到能让我遮住我的脸。
“嘛嘛,好了,我们去别的地方玩吧。。。”UMR 此刻很贴心的拉着她的朋友往远处走。
“等下等下啊!那个男生到底是谁啊的丝袜!”不过我也只能看到两人逐步远去和渐渐消失的挣扎的身影了。
“呼,我还以为她要继续夹下去呢。”旁边的一位中年员工说道。
“哈?她怎么了吗?”我好奇的问。
“她啊,”中年员工的脸上流露出数不尽的沧桑感,“她就是我们游戏厅的噩梦啊。。。U.M.R。”
“啊嘞?”我茫然的看着他,“谁啊?”
“我也想知道她是何方妖孽啊!!!”
怎么突然就崩溃的吼出来了!!!!!!!
趁着员工沉浸在讲述这位比较做UMR是如何靠着自己可怕的游戏技术让游戏厅遇到财政危机的故事时,我默默退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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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不是吧,他又赢了?”
“这家伙玩老虎机输过吗?!”
“你们看那堆硬币,都几个桶了!?”
围观的群众发出了阵阵惊呼。
原因无他,众人的焦点,是那个正在老虎机面前的红发少年。
“叮叮叮。。。。。”硬币如流水般疯狂往外倾泻着。
“铛铛铛。。。”少年眼疾手快的拿着桶,将其尽数接住。
“乓。”又是满满的一桶,少年将桶摆在了旁边那些也是装满了硬币的桶旁。
“不知不觉上瘾了啊。。。”少年嘀咕着。
站在少年身后的中年管理员正捂着自己的心脏,仿佛那里是给什么人用枪械击中了一般。
“哦哦哦。。。。”连游戏厅的一姐(不知谁命名的)UMR也惊讶的看着这边。
“这游戏厅还开的下去多久啊。。。”UMR不由说。
“你是最没资格问这个问题的吧!”旁边另一位年轻的管理人员也默默在心里怒吼。
“啊~”伸了个懒腰,少年终于选择了结束,然后,便是往厕所的方向走去。
在从管理员身旁走过的时候,少年对管理员工说:“那麻烦帮我把这些看着一下啊。”
他指的自然是那些装满了硬币的铁桶。
然后,便继续往厕所走去。
不过呢,貌似有些人跟了上去。
所谓的机会主义(者),看到这么多的游戏币自然有些想法,见那个少年貌似也不像是太强壮的人,几个玩游戏玩到缺钱的人便跟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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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完了厕所,我提了下裤子。
“喂,老弟,刚才你赢了不少啊。”一个人从后面向我搭话。
“啊,还行。”感觉好猥琐的样子,在厕所搭话。
“但我们的游戏币不多了。”
“那和我有关么。。。”难道还是我把他们的游戏币拿了么?
不过对方貌似理解错了什么,或者说是我理解错了什么。
“把你的游戏币全交出来!”终于有个家伙忍不住吼道。
我转过身,才发现我已经被几个人围住了。
默默幻视了一下几人,我终于开口:“你们没看到我把东西都放弃外边了吗?难道我上厕所还得提几桶游戏币吗?”
几人一时语塞。
“丫的叫你废话!”似乎是在言语上吃瘪的缘故,一个家伙一拳揍了过来。
不过,我微微一闪,完成一个极小动作的偏头。
“乓!”我能听到拳头狠狠打在了瓷砖墙面的声音,嗯,丝毫不拖泥带水的一拳。
不知墙痛不痛,但打墙的人倒是已经捂着拳头哼哼起来了。
“喂喂,几位大哥别这么威胁我啊。”我嘴角喂喂翘起。
“一句话,给不给。”另一个家伙恶狠狠是开口。
“不好吧,毕竟我自己赢来的。”我这么开口。
“找打。”几个人围了上来。
“那个,要打的话,能不能把把门关上打啊,不然声音传出去了都不好过。”我苦笑道。
几人一听,似乎也觉得有些道理,于是那个块头比较大的便关上了门。
“好了,你跑不掉了。”几人看着我。
“是啊,跑不掉了呢。”我也看着他们,脸上的笑意越发盎然。
————————————————————————————————————————————————————““五河,你去哪里了?现在才过来。”在一台游戏机前,我遇到了似乎等我很久的八舞耶俱矢。
“厕所啊,刚才马桶堵上了。”我笑道。
“疑惑。但是,厕所里应该不只一个马桶吧?”八舞夕弦也好奇的问。
“因为马桶都给堵上了啊。”我再次解释。
“都堵上了?”两人面面相觑。
“好了,不提这个,你们有事吗?”我问。
“这个这个,来试试。”八舞耶俱矢把我推到了游戏机旁。
“跳舞机?”我挑挑眉毛。
以前倒也经常看到这机器,不过,我自己倒是没有去玩过。
“怎么玩的?”我问道。
“哎,只要你按照上面弹出来的指示踩脚下的按钮就行。”两人倒是一副很兴奋的样子。
在两人的怂恿下,我还是投了币。
“那就这首吧。”在列表里选择了熟悉的歌曲后,我站到了跳舞台上,深呼吸一下,便等待游戏的开始。
“Wrecking Ball?”旁观的人好奇的看着界面上显示的歌曲名字。
伴随着音乐,我看着出现的剪头指示,也开始移动自己,踩着脚下的按键。
Baby you let me down
宝贝 你太让我失望了
I'm closing the door
我把门关上
I can't bear to see
我不忍心看到
Your sweet eyes anymore
你那美丽的眼睛
Every second that I stay
我所停留的每一秒
I'm sinking further in
都正一点点沉浸
To your clever little games
在你那聪明的小游戏里
And the heartache that they bring
他们所带来的心痛
Don't you know by now
你现在还不知道
When I scream out loud
当我和你大声尖叫
That I'm done with you
那说明我和你已经结束了
And the things you do
你所做的事情
I can't run or hide
我无法理解
From your love or lies
那是爱还是谎言
Can I win a war
我能赢得这场斗争吗
When you're changing sides
当你改变立场时
Every time you tear me down down
每次你都让我伤心 失望
Tear me down down
伤心 失望
With your wrecking ball heart
你那坚硬如铁石般的心
Baby tear it apart
宝贝 把它拆开
It's like
就像
Every time you tear me down down
每次你都让我伤心 失望
Tear me down down
伤心 失望
————————————————————————————————————————————————————不知不觉,我陷入了回忆中,而把身体完全的交给了自己的直感。
记得曾经,我也喜欢过一个女孩。
同样的红色头发,同样的出色的能力,也有着同样的气质。
我们曾经,有着亲密的关系,虽说,在别人眼里,我们是没有血缘姐弟,但实则,我们都喜欢着对方。
同样红色的头发经常让别人以为我们是姐弟,也因此,起初无人会相信我们真的会选择对方。
但是,我说了,是曾经。
大概在那天以前,是这样。
我至今不会忘记,那一天的场景。
“和我走一趟。”那个黄昏,她对我说。
没有任何怀疑顾虑,我和她来到了那片密林,离恨林。
“拿起你的剑,要么死在这里,要么杀掉我离去。”穿着黑色皮制军衣的她又一次发出了攻击,冷冷的说话的同时,匕首再次从我面前划过。
“真的要如此吗?”我痛苦的与她对视。
但那对眼里,尽有的是一种决然,一副毫无畏惧死亡的决然。
“这里只有一个人能活下去。”她再次说。
我仍痛苦的记得那一天的场景,完全熟知对方的我们的最后一战。
以对方熟悉的剑技拆掉被我熟记于心的刀法,剑与刀,在半空划出一道道的残影,发出阵阵碰撞声。
“嗤!”我抬剑刺了出去。
鲜红的血液静静的从她的伤口涌出。
“为什么?”我眼中也是茫然。
那一剑她明明可以躲开,但为什么,她甚至连格挡的行为都不做出来,而是仍那一剑刺向她的眼镜。
“抱歉呢,逸痕,我果然,还是做不到对你下手。”她苦涩的笑着,也不管自己那只正淌着鲜血的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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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你还记得诺克萨斯曾经的那位剑尊吗?”小酒馆里一个正和同伴喝着酒的冒险家突然想起了什么。
“哦,殇刃,龙逸痕嘛?”他的同伴随即点点头,自然,这个人的名气他也知晓,“那可是当初被誉为瓦罗兰下一任守护者候选的人啊。”
强大的英雄在实力得到认可的时候,便会被赐予瓦罗兰守护者的称号。
换句话说,也只有公认的最强之人,成功的将实力提升到“最强王者”的人,才能担任这个守护者。
不是只有最强王者才能成为守护者,但每一任的守护者,都必定是最强王者。
联盟的英雄们也敬重着守护者,换而言之,守护者,也可以算是联盟的领袖。
所以,这也是无上的荣耀,是无数英雄们的目标。
“唉,可惜啊,遇到了那样的事故。”冒险家叹口气,也放下了杯子,“偏偏在诺克萨斯会有辛吉德那样仅仅会为了自己私人恩怨而不顾大局的家伙。”
“是啊,他和殇刃的师傅无极剑圣有仇,偏偏要让殇刃来承受这份复仇的怒火。”同伴也不由皱眉,眼中也满是对那位名为辛吉德的人的愤怒与鄙夷之色。
“设计陷害殇刃,还拿不祥之刃的父亲的消息的幌子来骗不祥之刃担任这个杀手。”冒险家的表情也难看了起来。
“是啊,杜卡奥将军早就失踪很久了,还没说谁一定就有他的消息,”同伴又给自己倒满了一杯酒,“不祥之刃又为自己父亲的事忙的焦头烂额,几乎每天都在打听,而辛吉德偏偏就拿这个来忽悠她与殇刃作战。
“结果呢,不祥之刃伤了一只眼睛,殇刃下落不明。”同伴眉头已经皱起。
“诺克萨斯开始内部混乱,放逐之刃离去,刀锋之影不愿再听从高层的命令,诺克萨斯之手之手和荣耀行刑官开始闹矛盾,黑色玫瑰甚至对高层采取了情报高价出售而不是免费提供的政策。”冒险家也点点头。
“还不是因为殇刃,因为辛吉德陷害他,激起了那些与他关系亲密的英雄们与高层的矛盾,现在搞得整个诺克萨斯都内乱不断,
“或许,殇刃,已经死了。。。”冒险家提出了自己最不想,也是最不敢提出的结论。
“殇刃不会死,他一定会回来。”正要出门的那个戴着斗篷的人回过头,冷冷的说。
“!!”“!!”这倒使两人同时一惊,但是,他们想辩解什么都时候,却只看到了那个人转身离去的背影。
在其转身之际,仿佛,看到了些许的银发。
以及,那柄破碎的大剑。
她发过誓,若不找回那人,不取得他的原谅,她也绝不会回诺克萨斯,绝不会重铸自己的断剑。
“断剑重铸之日,其势归来之时。”她这样告诉自己,也是这样约束自己。
“小逸,你在哪里呢?”兜帽下的头抬起,望着天空,银色的刘海下,那对纯净的眼眸子里,尽是思念与担忧。
————————————————————————————————————————————————————““泰隆,你不用这么担心我的身体。”正在批阅着文件的红发少女冷淡的说,视线未半点离开桌上的资料。
“大小姐,您已经很久没休息了。”同样冷漠的声音,蓝衣的刺客这么说。
“没有必要。”少女的声音仍那么冷漠。
继她的父亲离去后,平时本应负责处理这些公务的少年也早已失去踪影,自然,她得接下这担子。
或许是从那时起吧,少女的性格变得冷漠了许多,犹如一面冰山,不可亲近,本来颇为活泼的话语也多变得已嘲讽挑衅挖苦为主。
“泰隆,杜卡奥家族曾经有着四把刀,现在,也仅剩你我两把了,”她看着蓝衣刺客,“如此,才更显的珍贵。
“不打磨的刀刃,只会钝化,而我们,也没有放松的机会。”她说道。
她想变得更加可靠,足以支持这个家族。
“如果将军与教官还在的话,也会叫你休息吧。”蓝衣的刺客继续说。
“。。。。”红发的少女闻言,摸了摸自己的左眼,那里,有一道明显的伤疤。
朋友也劝过她,让她去找医疗法师除去这个疤痕,但她只是笑着摇头。
这个疤痕,是他留下来的,是对自己的惩罚,也是一个随时——也或许是最后的——能让她想起他的东西。
“你在的话,估计也会叫我休息吧,逸痕。。。”她轻声呢喃着,然后,终于起身。
“你也早点休息吧。”对蓝衣刺客这么说了一句后,她离开了书房。
“。。。。。”刺客默默看着那道远去的背影,然后,关上了灯,将书房的门缓缓拉上。
————————————————————————————————————————————————————
“历史最高分?”我也被显示屏上所显示的“新纪录”三个字给震惊了。
我到底干了什么?回过神来时,周围已全是欢呼声和叫着“再来一曲”的声音。
“唔呵呵呵,五河,汝的舞姿很是迷人呢。”八舞耶俱矢还在看着手机上的视频,听声音是刚才录制下来的。
“赞叹。五河先生真的很厉害,是专业的吗?”八舞夕弦也凑了过去。
“啊。。。”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难道说我是完全凭直觉跳的吗?
“What make you beautiful~~~”我的手机响了,于是我接起了电话:“喂?”
“寒漪。。。”
“怎么了,十香?”
“你知道沙翁在哪里能买吗?”
“沙翁?”我脑海里闪过的全是一个写悲剧的作者形象。
这东西能买吗?
“我不知道啊,要不,你去问士道?”
挂了电话后,我看向两人:“你们知道沙翁哪里有卖的吗?”
“疑问,五河先生想要这个吗?”
“唔哈哈哈,放心好了凡人,汝的愿望就由本宫来实现。”
然后,两人如同竞争什么一般,双双跑了出去。
我挠挠头,提着硬币往柜台走去。
“那个,老板啊,要不商量一下。。”我问到。
“唔?”已经是犹如吃了太多辣椒正在厕所便秘一样表情的大叔看着我。
“我觉得换回钱好麻烦的,要不你给我记下账,把我一开始的换游戏的钱给我,剩下的游戏币当我以后来玩用的行不?”
我提出了这个有点好笑的提议。
“没有问题!”反而是这位店长迅速答应了,还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哈。。哈。。。”我干笑了两声。
刚完成了交换后,地面便疯狂颤抖了起来。
地震!?!!!????
等下,这个地震,似乎是十香引发的?
我能清楚的感觉到灵力的波动。
站在一旁以免被避难的人群撞到,我再次拨通了某人的电话。
“你TM干了什么?”我问。
“我也好奇啊,莫名其妙的就对十香说了要分手的事。。。”电话那头,名为五河士道的家伙也是很崩溃的语气。
“你这家伙啊。。。。”我已经开始犹豫要不要告诉琴里士道是怎么打通那部名为《恋爱吧,My little 士道》游戏的了。
“你听我说啊,我只是想和鸢一分手的,然后在路边练习分手怎么说,谁知道十香正好打电话过来,然后就全听到了。。。”
“这和鸢一有什么关系?”
“我今天在和她约会啊。。。”
“我可以理解为你今天约了两个人的吗?”
“算吧。。。”
“你可以去死了。”
虽然这么说,但我还是迅速往十香那边赶去。
————————————————————————————————————————————————————
好容易一番解释才解开了误会后,重新恢复正常的十香迫不及待的向士道举起了手中的购物袋。
“士道,你要的东西我买到了哦。”十香笑道,“不过,沙翁是什么啊?”
“沙翁?”士道也愣了一下,然后准备向十香普及一下知识。
“喂喂,那边的,汝要的东西我拿过来了。”一阵风般的两人冲了过来。
“你们这是?”自然是八舞姐妹,但见两人风风火火的样子,我也有些好奇她们干了什么。
“汝索求要的沙翁,这可是本宫从沙漠。。不对,从宠物店买来的。”八舞耶俱矢很得意的举起手中的鸟笼,里面有一只灰色的鸟类动物。
“沙翁????”
这玩意儿是沙漠出生的吧!?到底是什么宠物店才会卖这样的东西啊!!
“。。。。”笼子里的鸟转动着眼睛,歪着头看着我们。
P.S.沙翁其实是一种油炸甜食啦,是从中国传过去到日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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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今天的新闻有什么吗?”在家里和我正打着游戏的五河士道突然问。
“地震呗。”我忙着操作手中的手柄。
“不,还有一个。”
“?”
“你知道吗?游戏厅里的厕所有几个人大腿,屁股到腰全载在马桶里了,动弹不得,地震的时候差点没给吓死。”
“哦。。。”
“不过也是啊,怎么会这样呢?马桶也不至于那么滑吧?”士道好奇的思考了一下,“难道是自己努力往里面挤吗?”
“是啊是啊。。。”
真的是,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难道说那几个是被别人塞进去的吗?
把这些抛之脑后,我注意力继续放在了游戏上。
————————————————————————————————————————————————————““?”经过游戏厅的黑发少女瞥了一眼墙上的公告板。
“跳舞机新纪录?”她看了下墙上的公告,不过呢,本就不怎么爱打游戏的她也只是看看而已。
“哎哎,今天那个人跳舞的时候你看到了吗?”“没有哦,听说很厉害呢。”“我这里有视频 你看看。”
从两个人身后经过的黑发少女听到了这样的对话,然后,便看到一个人拿出手机放起了视频。
视力也算是很好的黑发少女自然也能看清楚上面的画面,然后,她注意到了那个人。
那个红发的少年。
“啊啦啊啦,看来,你还没有离开呢?小逸痕。”
黑发的少女诱惑般的舔舔嘴唇,仿佛看到了诱人的猎物的捕食者一般。
“那么,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吧?”
少女脚下的影子,似乎摇曳了一下,若有若无的笑声,从阴影里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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