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帕拉德,十七岁。”
“没有学院经历,但是对灵骸的操作却易于上手,算是天赋异禀。”
“根据居住地周围的警卫称,四年前曾在某个小巷子里用钢管打断了几个小混混的肋骨导致被带去训话有一点前科,不过因为当时没到十六岁成年而且不算大问题只是批评教育而已。”
“...稍微有点过头了啊。”
“……”
教廷的资料登记处内,斯库正作为监护人站在帕拉德身旁帮忙核对信息。
平时路过的地方自己也是第一次以客人身份进来,体验也是有些新鲜的。
而一旁的帕拉德则坐在椅子上,把脚搭在桌子上,一边啃口水果一边扔在手里玩。
“曾在两个月前的女子学院恐怖袭击里见义勇为以一己之力拖住了恐怖分子为救援赢得了时间。一个月前的库里姆.克劳利乌斯事件也作为主事人出过力。”
“哼,用词真恰当。”
帕拉德把另一条腿搭了上去,震的水杯里的水溅出一些洒到了工作人员的袖子上。
“...抱歉...”
斯库作为监护人朝一脸我招他惹他的工作人员道歉,话说被自己顶头上司道歉估计是第一次吧。
“综上所述主...斯库大人,要加入骑士团的话那么帕拉德大人应该是没问题的。”
“那就拜托了。”
“好的。”
在可以离开后,帕拉德把脚放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拿着水果走了出去。
“...我会叫人帮你补充的。”
“不...不用了,多谢主教大人。”
斯库也是有些无奈的走出了房间。
正如所见,因为在上一场赌注下帕拉德输了,所以根据赌注内容帕拉德就得在斯库作为自己监护人的情况下加入教廷骑士团。
虽然根据内容帕拉德没有怨言,但他的所作所为无不透露出不情愿。
毕竟按照帕拉德的性格,这种强加在身上的东西肯定不乐意。
“...那个,你要是不情愿的话就发泄一下...”
“发泄?不需要,我看起来很郁闷吗?”
帕拉德将啃完的水果扔了出去,水果打到了大厅雕像的脸上后弹到了垃圾桶里。
(抱歉,今天的保洁人事...)
斯库在心里默默替保洁道歉的同时,也在替帕拉德揪着心。
“帕拉德,要不先一起回家吧,今天就先在那……”
“别用这种亲密的语气跟我说话。”
走出教廷门口的时候,二人又不小心吵了起来。
“我只是想尽一下监护人的义务。”
“是,没错但也仅限于监护人如此,想玩角色扮演游戏的话去找你家里人或者你手下谁都行,但别把我给算进去,别把我当成你的亲人。”
“...收回你那自以为是的心意吧。”
帕拉德留下一句话,转身朝自己家方向走去。
“总有一天,我会打倒你,而且不是单膝跪地而是躺在地上,然后把这场赌注抵消掉!”
斯库看着帕拉德一边走一边踢东西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如果当初自己能知道他还活着并及时给予帮助,是不是情况就会好很多了呢。
“我该怎么办啊雪菈...”
斯库落寞的低着头,朝家的方向走去。
——
帕拉德回到家锁上门,朝地下工房走去。
工房里放着一架死寂的实验用灵骸和支架,还有那天搜到的战利品。
那天虽然输的很惨还被扣上了骑士团的职务,但是也并不是一无所获。
桌上的那四管试剂,之前完整的运到了这里。
帕拉德走到桌子前,操作起工作用手臂,拿起其中一管试剂想要证明自己在那个家伙喋喋不休时思考的理论。
“好...先来一点点...”
帕拉德将一小点试剂滴到了灵骸上,原本死寂的灵骸突然动了起来。
“很好,看来激活很有效果!”
结果被激发的灵骸开始暴动把周围弄的一团乱,帕拉德只好一个扳手飞了过去把它砸的散架子。散架子后灵骸的手甲还在地上不停的乱动了一会儿才停下。
是什么原因,机体太弱还是试剂太猛?前者自己还能想办法,后者怎么办?自己本来就对化学问题这种冷门专业一窍不通,而且这些东西也属于非法物品,不可能给别人看的...
最后实在受不了的帕拉德放弃了思考选择回床睡觉,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领的制服贴着的纸条上写着什么。
不过就算他注意到,估计也不会让团长归来这种事影响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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