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负已分了吧莉薇珐,不,应该说我未来的妻子呢...”
库里姆站在原地看着倒下的莉薇珐戏谑到。
“原来如此,你之前一直不主动进攻,是想要窥探《布伦希尔德》的能力好在用〔夺灵魔手〕夺取后方便使用吗。”
“哼。”
莉薇珐默默的阐述着,突然说到。
“或者说...是在之后想怎样羞辱我吗?”
这么说完,库里姆的瞳孔突然放大。
“被我说中了吧,你装作正经的样子来提亲,实际上是想利用我获得席尔芙兰家的力量,以此来扩大克劳利乌斯家的势力吧。”
“……”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还有自己的打算吧。比如让自己的势力超过自己的父亲以此来彻底掌控克劳利乌斯家,在继续扩展到整个王国,我说的没错吧。”
“...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莉薇珐说完后,库里姆放声大笑到。用《德哈卡》的手腕将莉薇珐压在地上。
“唔...”
“真是的,拥有这么敏感的察觉力...果然不能让你逃离我的手里呢莉薇珐。”
“...”
“不过...就算这样你能做什么呢!你在我眼里跟其他的女人一样,只是玩物和工具罢了!”
库里姆不断给莉薇珐施压,缓慢的给予其堪比刚才重击的痛苦。
“无论你再怎么表现的坚强,再怎么冷漠!也改变不了你是一个软弱的女人的事实啊!”
库里姆用轻蔑的眼神,猖狂的露出了本性。
“我...”
软弱的女人,这句话深深的刺进了莉薇珐的心里。
因为母亲的离去与恩人的请求,自己决定将那份柔弱藏在心里,不能让任何人察觉到,要让自己变得任何人都要坚强,要连同母亲的一起生活下去。
然而,这份伪装,连同自己的力量与尊严,被眼前的这个人无情的碾碎了。
“明白了吧莉薇珐,无论你表现的再怎么不屑,再怎么冷清,我也一样有手段调教你。”
在逼近崩溃的边缘,莉薇珐回想起了曾经。
(如果你有一天撑不住要被压垮的时候,那时我一定会在你的身边陪伴你的。)
但是莉薇珐知道,这也只是一个无法实现的诺言罢了。
因为那个人,或许早就已经离去了吧。
正是深知这点的莉薇珐,才更加努力的伪装自己。然而,那份伪装越坚固,破碎后暴露出来的真实也就越沉重。
(对不起帕拉德君,不过...幸好最后没能被你讨厌。)
“现在明白了吧莉薇珐,好好接受作为我野心起点工具的命运吧。”
库里姆弯下腰,用手掂住莉薇珐的下巴。
“明白了吧,现在你只能乖乖的呆在我身旁。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疼爱你...”
话音未落,《德哈卡》突然朝后极速退去,同时挡在胸前的手甲上擦出了几道火花。
“谁!”
库里姆朝攻击的方向看去。
昏暗的通道中,脚步声正不断的逼近。
黑暗的空间里,帕拉德的拿着枪铳悠然的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帕拉德君。为什么...”
莉薇珐用仅剩的力气问道。
“决斗的时间与地点我早就已经先从尤弥尔小姐那里得知了。”
帕拉德看向了尤弥尔,那是前天训练场上发生的。
“至于为什么我会来,你就理解为执念战胜了醉意吧。”
帕拉德用枪刃在防护罩上硬生生划开了道口子,走到了莉薇珐身边。
“什么!怎么会!”
看到这一幕的库里姆在原地震惊到。
“抱歉,来晚了。”
帕拉德蹲下身子,陪在莉薇珐的身旁。
“哈...哈哈哈哈哈!”
然而此时的库里姆却再次放声大笑到。
“原来如此...可惜那个女人那么费心的想让你避免战斗,结果却因为要跟我较真过来了。你可真是辜负了人家的一片好心啊。”
“不对吧,正是这样我才会来的,身为她的恋人。”
帕拉德平静的说到。
“事到如今你还这么以为吗,那个女人只不过是那你当做逃避的道具...”
话音未落帕拉德抬起枪铳射击了过去。
“烦死了混蛋!外人少说三道四的。”
帕拉德一把将莉薇珐搂在了怀里。
“可以了帕拉德君,不要再勉强自己了。我的确只是为了利用你才找你委托的,这场战斗跟你没有关系,所以...放弃我也是可以的啊。”
莉薇珐装出了原来的样子,但却拼上了全部力气讲出了这句话。一滴泪缓缓划过了她的面颊
不希望在强迫他做自己不想做的事,不想让他再被迫陪着自己,不能再让他背负更多了。
这么想的莉薇珐,才用酒将他灌醉,独自一人应战。
“啊,我知道的,委托上也没说我必须得摊上这种事。”
帕拉德平静的回答到。
“那为什么...”
“但至少现在,我还是你的恋人,那就得尽到身为恋人的责任!”
帕拉德抱住莉薇珐宣告到。
“在悲伤的时候任其宣泄,在快乐的时候与之分享,在陷入困境的时候绝不放开手,在承受不住压力崩溃的时候...”
“...挡在她的面前,成为她的依靠。”
莉薇珐看着帕拉德,心中的身影逐渐重合在了一起。
“所以你现在想要哭的话就哭吧,不过要是不想被人发现的话...就不要离开我的身边。”
莉薇珐心中最后一根弦...断了。趴在了帕拉德怀里无声的哭泣着。
即使只是因为委托而确定的关系,即使那些话只是由于那份关系而说出来的,但他却还是愿意做自己的依靠。
即将失去一切的莉薇珐,却被已经失去一切的他拯救了。
虽然和约定的一样,不过这次却是另一个人陪在了她身边。
“你这个家伙,你根本就不知道她的价值,她只有成为我的工具才...”
话音未落数颗子弹又一次飞了过来。
“给我闭嘴,你根本就不知道她的价值。”
帕拉德一边射击一边说道。
“作为长女为么不让家里担心,一直将最好的一面表现出来,却将悲伤与剧痛独自承受在心里,这样如水晶般坚强且纯粹的意志...”
“才是她最大的价值!”
帕拉德后退到缺口处,将莉薇珐放到了尤弥尔怀里。
“感激不尽帕拉德大人。”
尤弥尔看着帕拉德,除了感激已经没有别的心情了。
“没事。”
帕拉德看见莉薇珐已经停止了哭泣说到。
“怎样,作为恋人的发言跟不错吧,所以请看着吧...”
“身为你恋人我的...真正的力量!”
恢复的防护罩将二人隔开,帕拉德朝莉薇珐微笑到,独自走向战场。
在转身的一刹那,帕拉德的眼神如同恶鬼凶神一般瞪向库里姆。
“无聊,亏你还是原贵族结果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你是想休息一下...还是继续?”
帕拉德面无表情的问道。
“快点吧,毕竟越早将你解决掉你那女人才能越早归顺于我,不过你觉得能凭什么对付我的《德哈卡》呢?”
帕拉德露出冷笑,拔出了腰间黑色的佩剑。
那股不详的黑色,使得库里姆都有点冒冷汗。
“凭这个。”
漆黑的粒子从剑中释放,化为装甲覆盖到帕拉德身上。
原本绀蓝的《赫尔墨斯》,现在却身披黑暗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圣骸!”
库里姆看着天空中的帕拉德,竟然一时语塞。
“生死状...你没忘吧。那么...”
“!!!”
不知为何,这时提到生死状库里姆却感到了一丝恐惧。
而帕拉德则在天空中冰冷的笑到。
“...决一生死吧,库里姆.克劳利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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