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泽:公子,有消息啦!来龙去脉,一清二楚!
白锦:快说!
越泽:实际上,也不是多高明的嫁祸手法,只不过是做得极其隐蔽加之我等被禁足这才难查了些。
越泽:有人买通了御膳房的一个小宫女,给了她一包砒霜,让她加在荣帝的膳食里面,只是她下手的时候刚巧被管事的公公瞧见,抓了个正着。
越泽:严刑拷问之下便将令主供了出来,这才有了后面这些事。
白锦抿唇沉思许久。
白锦:连我都知道一国之君用膳前会有专人试毒,怎的会有人这么做?
越泽:这便是最奇怪的地方,偏荣帝陛下还信了。
就因为这个破绽百出的烂局,令主如今还身陷天牢,怎么想都觉得气愤。
白锦:以你对他的了解,你觉得他真的信了吗?
白锦反问,越泽竟无言以对。
诚然,那不过是一句气话。
英明神武如荣帝,明察秋毫如荣帝,操纵权术如荣帝,怎么可能真的会相信这样一个小把戏?
越泽:我其实——也不信……
白锦:背后定有隐情!
承渊:公子,接下去要怎么做?
越泽暗暗叹道:难得承渊也稳重了许多。
白锦:荣帝想把事情封在宫闱里,我们便反其道而行之,把事情闹大,越大越好……
改变的不只是承渊,还有白锦。
越泽觉得,自从白锦从行宫回来之后就越发沉默寡言,性子也越发深沉,让人捉摸不透。从前,只觉得他武艺高强,天资聪颖,如今他的城府竟也如此……
时移世易,谁又能不变呢?
翌日。
宵禁过后,城门开启,君望城的街道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不是能瞧见文武朝臣的车舆轿撵或急或缓地往皇宫的方向而去。
市井街巷,凡有井水出处,皆有市侩小民议论琨瑶王遭奸人诬陷为谋逆一事。偶尔官兵行过,便历时放轻了声音,不一会儿有热火朝天地谈论起来。
各种各样的声音都有,但大多数是为轩辕歆喊冤的。胆子大点的,便环顾四周,确定没什么朝廷的耳目在侧才直言轩辕歆那是功高震主,难逃一劫咯。
白锦躲在暗处注视着这里所发生的一切。
他还不能露面,为了以防万一还带上了面具,连云天剑都被布条裹了个严严实实。
事态正朝着他所期望的方向发展,但愿能奏效。
白锦心系轩辕歆的安危,却不知道天枢皇宫里真正危在旦夕的是荣帝。
昨夜雨疏风骤,宫女却忘了关窗,一夜过后荣帝的病情又重了几分。
铁血:把轩辕歆带过来吧,她的医术极好,或许能有办法。
太医院的太医们围着高烧不退的荣帝团团转,无奈地蹙眉摊手耸肩。
影子:这……
影子犹豫了,轩辕歆现在可还是谋逆罪臣啊!这要是把她放出天牢那可还怎么得了?
铁血:犹豫什么?你瞧着那帮老东西还有办法吗?违抗皇命事大还是这老东西的性命要紧?
铁血一连三问,影子哑口无言。
影子: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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