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白:你说什么?!
沈一白桃花眼猛然睁大。南笙,怎么又是南笙?
沈一白:你可知那人是谁?
韩站:不知。只知的人身着不凡,腰间挂着一块璞玉。
沈一白:璞玉……
沈一白呢喃,是巧合吗?
沈一白:韩大哥,你一直跟随我父亲,你可知我父亲的死同南笙有何关系?
韩站:先皇?嗯……先皇是死在沙场上的,同南笙应当无关吧?
韩站有些不确定。
沈一白:韩大哥,麻烦着手调查我先父一事,一定不能放过任何线索,另外我会找机会潜回皇宫,争取炸沈愿说出实情。
韩站:是。
回到客栈,沈一白设下的机关并未动过。看来穆安澜还不知道他外出一事。如此甚好。
璞玉……南笙……这两条线索直直指向一个人,穆离辞……不……沈一白摇了摇头。不可能。南笙和凤离几乎没有关联,怎会连在一起?这一切只是巧合吗?
辗转了一整宿,第二天天刚亮点,沈一白就和穆安澜赶向法场。
法场四周密密麻麻地站满了人,沈一白和穆安澜找了个视线比较好的地方。不多时,押送囚犯的囚车就一辆接一辆的出现在人们视野。沈一白眉头微蹙,看着他们遍体鳞伤,心中有一团难以压制的怒火。
监行官和衙役站在各自的位置上,傲慢的望着被推搡到刑台的六人。
大臣:呸,你这个趋炎附势的小人,我们几个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带头的囚犯被衙役牢牢抓住,却拼命的向台上的监刑官喊到。
小年快乐宝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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