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钊不着痕迹地将血迹都擦到了大氅的内里,等回了院子里趁郁行去膳房端吃食的时候,重新在柜子里找了件穿在了身上,又将那一件团好扔在了床底下。
郁行:怎么突然换了?
郁行提着食盒进来的时候,沈流钊刚刚从床底下爬起来,他若无其事地笑了笑,
沈流钊:刚刚在林子里弄脏了,就换了一身。
郁行:哦……可是。
郁行皱着眉头嗅了嗅,有些疑惑,
郁行:招招,我怎么感觉屋里有血腥气。
沈流钊:哪有?你是属狗的吗?
郁行从小生活在南疆军营,对血腥之气怕是比常人敏感,沈流钊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走过来拉着他往外走,
沈流钊:我不想在这里吃,去你屋里吧!这屋子采光不好,我们这么多天没有回来了,感觉都发霉了,所以闻起来才会有奇奇怪怪的味道。
郁行:你要去我屋里啊?好!
他还想着今晚怎么扛着自己的被子爬沈流钊的窗户呢,现在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招招,你自己送上门的可怪不得我了。
郁行心里激动不已,又开始思考怎么将沈流钊留到晚上,或者是把自己的门窗封死让他出不来也行。可是实际上,沈流钊过去就不打算走。
不管是在宸王府还是在国子监,郁行的房间都像是和他这个人一样,清清淡淡的还雅致。虽寒凉却是让人感觉舒服。
一打开门,沈流钊直接拖掉了鞋子跳到了郁行的床上,将他折叠的如同豆腐块一样的被子拱的乱糟糟的,好好的床榻瞬间就成了猪窝,那猪还拥着郁行的枕头无限陶醉地喃喃,
沈流钊:好香啊!真舒服!
郁行将小桌抬到了床前,边将食盒里的饭菜拿出来摆放好,边道,
郁行:喜欢就一直留在这里,你和我本就没有分开的道理。床是你的,被子是你的,枕头也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沈流钊:你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沈流钊爬起来扯住了郁行的脸,笑道,
沈流钊:帝都传,宸王郁行是大耀第一高冷的雪山之花冰雕美男,这世间就没有人将他采得下来,只能远观。你说要是被他们看见你这死皮赖脸的样子,你的面子还要不要?
郁行:不要,面子又不能当饭吃,又不能拥有你。
他这认真回答的样子,把沈流钊逗的哈哈大笑,
沈流钊:哎呦郁行你可真的是,要是让那些帝都闺秀看见你在我面前是这个样子,她们会不会气的上吊啊?你可是她们的梦中情人啊哈哈哈……
郁行:她们死不死和我有什么关系?倒是你再不吃饭,我可要急了。
郁行将沈流钊拦腰搂起来坐好,将盛了饭菜的碗递到了他的手里,
郁行:快吃,吃完了睡一觉。
最好睡到晚上才好,郁行心里嘀咕。
沈流钊却并不接,张开了嘴,
沈流钊:啊!你喂我我才吃。
郁行:好。
郁行应道,可是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停滞了动作,
郁行:招招,认识这么久了你突然喜欢黏我,我很高兴。可是我觉得……
他看着沈流钊的脸疑惑地问,
郁行:我总觉得你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怎么了?是不是你爹察觉出什么为难你了?
陈情令:含光君,你人设崩了!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