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钊伤口上的箭虽然被郁行忍痛拔下来了,可是那是重箭,箭上面有倒刺,伤口很严重,若是不及时得到治疗伤口恶化轻则伤了手臂以后留下后遗症不能习武,重则危及性命。
所以第二天天不亮,郁行就用衣服条裹成的绳子将昏昏欲睡的沈流钊像是婴儿一样背在背上离开了山洞。
山洞前的水是活水,只要顺着河道走就一定会找到出口。
只是可怜郁行上等雪缎做成的袍子,一会儿撕下来给沈流钊包扎伤口,一会儿撕下来给沈流钊擦身子,一会儿撕下来背沈流钊,现在穿在身上短了半截不说,好歹长度能遮住屁股。只是破破烂烂像是衣衫褴褛的乞丐,还露出了中衣中裤,委实没有半分风雅,处处透着滑稽。
沈流钊趴在他的背上,将郁行的垂落下来的长发不着痕迹地握在手里轻嗅着,心想:可真是奇妙。流落荒野,狼狈不堪,郁行身上这清新微凉的檀香之气,还是经久不散,大抵是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可是嘴上还是毫不留情地嘲讽着,
沈流钊:你这样可真丑。说不定十三都不认识你,等你到了宸王府,还会把你当歹人打出来。嘿嘿……
想到那情景,沈流钊乐的笑了起来,全然不顾会撕裂自己的伤口在郁行背上耸动着双腿。
郁行:别闹。
郁行神色无奈而宠溺,他将身子一侧,背上沈流钊的身影就映入了清澈的河水中,郁行的目光带了揶揄,
郁行:招招仪态,亦是不遑多让。
沈流钊偏头一看:卧槽,那趴在郁行背上,一身衣服脏的不辩原色,脸上满是黑泥,头发还凝成一股一股的,像个泥猴的人可不就是自己吗?
沈流钊:你怎么都不帮我洗把脸啊?
沈流钊难堪的要死,伸手就去挠郁行的胳肢窝。可是郁行的身体跟他坚硬到面无表情的冰块脸一样,一坨软软的痒痒肉都没有,挠了半天郁行没有笑不说,沈流钊的手还酸了。
沈流钊:真是无趣。
他气闷地盯着他的后脑勺嘀咕,郁行嘴角扬起了一抹淡而宠溺的弧度,却在下一个瞳孔一缩,脚步一顿,整个人僵硬如木桩。
原来是沈流钊一口咬住了郁行的耳垂,那力道对于郁行来说不过是猫挠一般不痛不痒,可是沈流钊湿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耳边,瞬间一股电流传遍了全身,一种渴望在心底如火焰一般蒸腾而起,郁行愣了好一会儿,声音沙哑地道,
郁行:招招,你这是在玩火。
—————(题外话)——————
霸道总裁:女人,你是在玩火。
霸道汪叽:男人,你是在玩火。
没错,我要赋予汪叽霸道总裁的气质。
陈情令:含光君,你人设崩了!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