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大抵就是说的眼前这幅景象。
漫天飞舞的红色枫叶里,郁行着一身白如皓雪的衣袍舞剑。袖袍翻飞间,腰间环佩摇曳,步伐旋转间三千墨发清扬。
风自长空而下拂开墨发,便现出一张雪霜般冰冷俊美,高不可攀的脸。
沈流钊一时间看痴了去,等侍从将他唤回神的时候,他手中的包袱已经掉在了地上。
万能龙套:【侍从】沈公子,您没事儿吧?
沈流钊:没事儿啊,没事儿,我能有啥事儿?
他将自己硕大的包袱捡起了,笑着对院中听见响动收剑的郁行招手,
沈流钊:殿下,您剑法好厉害啊!我们又见面了耶!
郁行没有理他,将目光投向了侍从,似乎在疑问沈流钊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侍从立即解释,听了之后,郁行的眼中带了厌恶之色,冷哼一声进屋了。
沈流钊:哼什么哼?这国子监又不是你宸王府开的!
沈流钊气的咆哮,竟然这样明目张胆地嫌弃自己,刚刚对郁行积累起来的那点好感又荡然无存了。
侍从帮着沈流钊收拾了屋子,床铺换上新的被褥,又交代了许多事项,给了他国子监的作息表格后才转身告辞。
沈流钊:哈,幸好今天不上课。
想起刚刚侍从说的,近日因为气温下降许多夫子老寒腿犯了明日再上课的事情,沈流钊躺在床上笑的直喘气。
复又想起郁行就在隔壁,惹毛了说不定会冲过来给自己一剑,便连忙闭上了嘴巴,打算先睡一觉。
至于吃饭……唔,早饭在家里吃过,不吃午饭又不会死,不如就等晚饭的时候再起来去膳堂吧!
可是不知道中了哪门子的邪,沈流钊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天,脑海中都是郁行舞剑的样子。
沈流钊:我真是操了,我没事儿想他做什么?
他爬起来,郁闷地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
沈流钊:山道上的时候,他差点把我整死。现在我竟然在想他?难不成我是那种……那种别人虐我越狠,我就越觉得他好的变态?操,沈流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贱了?不,怎么可能?
他很快否定了自己有病的想法,因为全世界的人都有病,他沈流钊也不可能得病。
沈流钊:一定是刚刚撞邪了,我现在就去把郁行得罪,让他狠狠地虐我,先虐身再虐心,让我痛的鲜血直流痛定思痛,也许我就不会见鬼的觉得他舞剑好看了
他穿好衣服鞋子,思绪起落之间人已经到了郁行的门外。
陈情令:含光君,你人设崩了!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