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缘修道半缘君
温逐流看着躺在床榻上的虞笙,细心的照顾着她,帮她擦去额角的虚汗,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
十年了,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那个时候的虞笙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娃……
虞笙(字千初):“阿爹,阿爹,我们这是要去哪啊?”
虞笙爹:“三日后,聂家小公子生辰,我们要去祝寿啊!”
虞笙(字千初):“是那个和我一般大的小哥哥吗?”
虞笙爹:“对啊,我们阿笙真聪明!”
虞笙随父母提前一日到了不净世,父亲与聂宗主是好友,虞笙提前见到了聂怀桑。
侍卫:“小公子,小公子,小心,快下来,上面危险!”
父亲去拜见聂宗主,虞笙一个人无聊在院子瞎转悠,循声望去。
一个小男孩正在树上不肯下来,家仆们都担心的要死!
虞笙(字千初):走进:“你就是聂怀桑?”
聂怀桑:“你是谁?竟敢直呼本公子的名号!”
虞笙(字千初):“我是来给你庆祝生辰的,这就是清河聂氏的待客之道?在树上?”
聂怀桑虽然顽劣,对待客人还是要注意礼仪的。
匆匆下树这才看清了虞笙的模样,一抹惊艳从眼中划过。
聂怀桑:“你叫什么名字?”
虞笙(字千初):“虞笙。”
聂怀桑:“阿笙是第一次来清河吗?”
虞笙(字千初):“嗯!”
聂怀桑:“可有看过清河风光?”
虞笙(字千初):“不曾!”
聂怀桑:“那……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未等虞笙回应,聂怀桑便拉着她除了不净世,来到了岐山脚下的一所被竹林包围的院子,聂怀桑说这是他的秘密基地,不会轻易带人过来的。
那个院子很漂亮,有竹子架起的房子,院子里花花草草甚是美丽,竹屋后面还有片桃花林,想必花开之时甚是惊艳。
虞笙跑到竹林之中,聂怀桑本想命人做些糕点,却听到了虞笙的尖叫声。
聂怀桑:慌慌忙忙跑过去:“阿笙,发生何事?”
此时虞笙的怀中躺了一名男子,男子的手臂处已经被她用紧紧的绑住,那男子被蛇咬伤了。
聂怀桑:“是蛇毒,竹叶青!”
虞笙(字千初):“竹叶青?会死吗?”
聂怀桑:“必死无疑!”拉着虞笙“阿笙,快走!”
虞笙(字千初):甩开他:“不行,怎么能见死不救!”
说着,虞笙直接下嘴将此男子伤口处的毒血吸了出来,聂怀桑看着紧张打断。
虞笙(字千初):“你干嘛!”
聂怀桑:“你会死的!”
虞笙(字千初):“没事的,爹爹说过蛇毒吸出来就没事了!”
没多大一会,虞笙见吸出来的血都是红色变松了一口气,聂怀桑命仆人将那人扶到了屋子里休息。
此时天色已晚,聂怀桑命家仆留下照顾那人,便带着虞笙回到了不净世。
聂怀桑的生日宴很繁华,来的人很多,虞笙觉得很很无聊便趁着众人不注意偷偷溜到了竹屋,那个男子刚刚醒来。
虞笙(字千初):“你醒啦?”
温逐流:“是你救了我?谢谢!”
虞笙(字千初):“不用谢,我只是恰巧遇见了,别人遇到也会救你的!”
温逐流:轻轻一笑:“不!人心总是难测!”
虞笙(字千初):“即使人心难测,也要相信这世间总有美好啊。”
温逐流:“你……”
虞笙爹:“阿笙,阿笙!”
虞笙(字千初):跑出屋子:“阿爹!”
虞笙爹:“吓死爹爹了,你若有意外,让阿爹如何向你阿娘交代!”
虞笙(字千初):“没事的,阿爹,这里是怀桑哥哥的家!”
虞笙爹:“我们走吧!”
虞笙(字千初):“我可以和我的朋友告个别吗?”
虞笙(字千初):走进屋子:“我要走了。”
温逐流:“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虞笙(字千初):摇摇头:“不知道……”突然露出笑颜,“有缘一定会再见的!”
虞笙走得很匆忙,他们甚至都没有问及彼此的名字。
虞笙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头有几分疼痛,待到清醒过来时才发现坐在自己身旁的竟然是温逐流!
温逐流:有几分兴奋:“你醒了!”
虞笙(字千初):“温逐流!”惊慌的躲到床角,“别过来,别过来!”
温逐流见她如此紧张的情绪立刻撸起了袖子让虞笙看当年的伤口。
温逐流:“你别害怕,是我,是我啊!”
虞笙(字千初):看到那个伤口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是你!”想到自己在莲花坞,“我姑姑呢?婴哥和江澄呢?”
温逐流:“莲花坞已经没有了,现在这里是云梦监察寮!当年你救我一命,如今……”
虞笙(字千初):一下在明白发生了什么:“温逐流啊温逐流,当年我就不该救你!”
温逐流:“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
虞笙(字千初):“你最好现在杀了我,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
温逐流:“你先好好休息,我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温逐流走了一会之后,温宁突然端着药进来。
虞笙的眼泪根本止不住,一想到莲花坞的场景便只觉得心痛。
温宁:“虞姑娘……”
虞笙(字千初):“温宁?你也参与了血洗莲花坞?”
温宁:“温姑娘,你别误会,我是被叫过来照顾你的,这些都是阿姐让我带给你的!”
虞笙(字千初):“谢谢你了。”
温宁:“还有一件事……江公子,被温晁抓回来了!”
虞笙(字千初):“什么?!”突然想到温逐流,“阿宁公子,我要见温逐流,我要见温逐流!”
没过一会温逐流就赶过来,虞笙直接跪在了他的面前。
虞笙(字千初):“我求你,放过江澄,他是江氏唯一的后继人,是姑姑唯一的儿子,我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你放过他!”
温逐流从未想过虞笙会有这般祈求自己的一天,他不可能让她为自己做些什么。
温逐流:“你答应我一件事!”
虞笙(字千初):“你说,别说一件,一百件都可以!”
温逐流:“我现在会立刻让人把你送去夷陵,你现在的伤如果不赶紧医治,会没命的!”
虞笙(字千初):有些惊讶:“为何对我这般好?”
温逐流:“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当年可是救了我的命啊!”
虞笙(字千初):“多谢!”
这晚,温晁在莲花坞设宴庆祝战功,还把江枫眠和虞紫鸢的尸体悬挂在门口,却不知酒中已被温宁下了药。
原来魏无羡已经知晓虞笙和江澄都在莲花坞,他希望温宁可以帮他帮他。
温晁大口喝酒,还让温逐流一同饮酒,温逐流脸色凝重,他察觉到酒中异样,却并未声张,想到了虞笙,看了看门口江氏夫妇的尸体,仰头喝下。
虞笙喝下了温逐流命人送来的汤药便昏了过去,待虞笙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夷陵监察寮了,温情刚刚为她施针结束。
虞笙(字千初):感觉自己舒服了很多:“多谢温姑娘。”
温情:“你的身体里是……”
虞笙(字千初):“什么都别问,什么都别说,这件事情,我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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