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大巴,和刀哥坐一起,林某被我果断抛弃。因为我有些怀疑林婕睿会不会知道刀哥的秘密。沿着歪歪扭扭的山路下山回家。最后再看一次山里的景观,还是一片绿,层次有致的绿意润着每个人的心,化作一层薄软的纱蒙上人的双眼。车慢路远,我看车外的景也看乏了,上下眼皮太思念对方,给我黏在一起了,我也很无奈啊。
刀哥一直在听歌,我眼睛只能勉强睁开一条缝,头靠着窗。还好路不颠簸,我聪明的小脑袋没给弄得发昏。在我完全闭合眼皮前,对刀哥说我也想听歌,然后刀哥就摘下右耳的耳机,一手扳动我的脑袋,一手给我塞耳机。我实在是太困了,任由他摆弄,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的头好像靠在谁的肩膀上了。不管,挺舒服的。歌也蛮好听。
一觉睡到终点站。和林婕睿告别,打车,回家。
开门,进门,顺手把门关上了。我眼睛才睁开一半,摸到卧室倒床就睡。按理说,我睡了那么久,精神应该恢复好了,但是我偏偏还是累。而且我根本没考虑刀哥可能还在门外。
看来睡觉才是我的真爱。
等我又一觉睡醒,终于惊觉刀哥没进门。一骨碌爬起来,头显得很沉重,我只觉得是久躺后突然站起导致的。眼前黑了一会儿,打开房门,我靠!惊了!
“你TM怎么进来的?”
“门没带好。”
“怎么会呢?”我边嘀咕边去检查大门。不应该啊,我家的大门是那种带有较强磁性的智能锁的,哪怕是最大程度的打开,也可以自动关上。当时刀哥离门有一段距离,再快也不可能够得上门边,何况我应该是顺手就把门带上了。所以说,刀哥是怎么进的来的?我心中起疑。
手指有些疼痛,似乎是被扎过了,但没有如何痕迹,怪哉!不知是不是我脸上的“不相信”太过明显,刀哥翻了个白眼,向我走来,没开门就直接穿过去了!后又穿回来,脸上那得意样儿,哼,欠揍。
“哥你好强啊。”
“嗯,我知道。”
对刀哥穿墙术的崇拜让我忽略了指尖的隐隐作痛。
“你睡够了没?”刀哥问我。
“啊?昂。”
“出发。”
“去哪儿?”
“找东西。”
哦,我想起来了,孟婆先前让我和刀哥找什么东西来着的。不过我看见外边天都黑得透透的了,emmm,有点怂。但是你想啊,很多秘密任务不都是在黑夜的掩护下进行的吗?好刺激呐。
“找啥呀?”我换着鞋。
“一把琴。古琴。”
科普一下,古琴艺术是继昆曲之后被列入“人类口头与非物质遗产”的第二个中国文化门类。古代琴用丝弦,最佳者呈半透明状,称为冰弦。现用钢丝芯缠尼龙弦,音量增大,余音加长,按弦移指的磨擦噪声减少。
现在学古筝的多,古琴已经非常罕见了。上哪儿找去?
我像个机器人,跟在刀哥后面走着。路灯将我俩的影子拉得老长,我无聊至极,低着头踩影子玩儿。猛地撞到路灯,整个人倒退好几步,脚还崴了。刀哥也不扶我一把,我怎么的也是他的队友诶。但你瞧瞧他啊,满脸的无奈,我算不上神仙,好歹也不是猪队友吧?伤心。
嫌弃我是吧?好,老娘不走了。我双手环胸,直接一屁股坐地上。略略略~谁还不是个宝宝了?
尽管说我需要表现得很无赖,但心里还是担心刀哥会调头就走,撂我一个人搁那儿。
在我内心纠结之际,刀哥把刀递给我,在我面前转身蹲下,扭头对我说:“小屁孩,上来。”我想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肯定能开心得发出光来。我特利落地扛起刀,爬上刀哥的背,得意๑乛v乛๑嘿嘿。
刀哥在地上又蹲了几秒才站起来,小声来了一句:“怎么这么沉啊,看着不重密度挺大的。”
“我听见了。”
“没有……还好还好。应该是我缺乏锻炼……”
为了表示我很不爽,我就一个劲儿的往下掉,手抱住刀哥的脖子。“我172,120斤很重吗?”
“不重……快上来,我要断气了哇……”
这还差不多,我又好好地被刀哥背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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