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绚说完之后便晕了过去,金钟大为了防止朴灿烈继续虐待顾绚选择留下照看,他本说要带着顾绚走,即使他和朴灿烈闹起来朴灿烈也不允许他带走顾绚,金钟大咬牙,只能选择留下。
…
顾绚醒来时,发现她并没有回到以前的地下室,依旧待在昨天的那个房间,她扭头,发现了坐在一旁的金钟大,金钟大看到她醒来,连忙起身倒了杯温水,然后扶起她,待顾绚喝完之后,才说道:
金钟大:“…对不起。”
顾绚:“不是你的错…”
顾绚摇摇头沙哑道,便沉默了,两人不知沉默了多久,金钟大打破了这场宁静。
金钟大:“…你恨他吗?”
顾绚微微一愣,她自然是知道金钟大说的是朴灿烈,她笑了笑,道:
顾绚:“如果是说他虐待我的那两年的话,我不恨。”
顾绚:“如果是我流产后他说的那句话…”
顾绚:“我恨。”
顾绚:“好一个残花败柳…好一个没了也好…”
顾绚:“以后我就算被人轮上,也不会让他碰我一下。”
顾绚:“孩子走了,是我这个当妈的没有保护好它。”
顾绚:“和他朴灿烈没有任何关系。”
顾绚:“我会查清当年的事,然后,我顾绚,和他再无瓜葛。”
金钟大心疼的揉了揉她的头,当时,他们都很喜欢这个十分阳光并且给人带来快乐的女孩儿。
最后。
顾绚选择了朴灿烈。
他们祝福这两人,朴灿烈也发誓会好好照顾顾绚。
顾绚现如今浑身没有一处好地方,这就是所谓的照顾。
…
金钟大在这里照顾了顾绚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顾绚没有看到过朴灿烈,不过这样也好,省的相看两厌。
这一个星期,顾绚也想通了许多事情,她要离开这里,去调查朴灿烈父亲死亡的原因和那张伪造的床照,但是,前提是一定要离开这里。
那个荒废的地下室,其实是可以通向外面的,但是,有一把生锈的铁锁锁住了那扇铁门,她虽然对撬锁很擅长,但是,那个锁生锈了。
她需要油。
正在她发愁的时候,因为流产金钟大怕顾绚得忧郁症,给朴灿烈打电话强烈要求解除顾绚的禁锢,最终,朴灿烈同意了,顾绚可以四处走动,但是唯独不能出去。
顾绚在别墅内四处走动,最终溜到厨房,顺走了一瓶橄榄油和一个镊子,她做了2年的仆人,自然知道什么时候人少,那就是在晚上12点的时候,她自己有一张银行卡,而且父母也留给了她一套房子,房契,房门钥匙和银行卡全部都在这别墅的一个被禁止的房间——
二楼尽头的那个房间。
这是朴灿烈和她的回忆,自从出事后,那个房间被上了锁,不在打开。
在夜晚12点的时候,金钟大在隔壁已经熟睡了,她穿了一件比较包身的衣服,蹑手蹑脚的躲过别墅的监控,来到那个房门前。
顾绚拿出镊子,边撬锁边查看这里的动静,最终,她把锁撬开了,一个闪身,闪进了屋子。顾绚在黑暗中轻车路熟的来到梳妆台,在镜子后面拿出了房契与银行卡塞进包里,从床下拿出了一把钥匙,看了眼这个房间,最终…
她点了一把火。
火焰顺着窗帘开始燃烧,火焰的光照亮了这间屋子,梳妆台上两人的照片被火光照着,两人甜蜜的笑容此时却刺痛了她的双眼,她最后看了眼这间充满了幸福回忆的屋子,把门关上,任由火焰吞噬她这辈子最快乐的回忆,门隔绝了屋里的烟,当她逃出去的时候,这间屋子着火应该才会被发现吧。
顾绚蹑手蹑脚的走出了别墅,在后花园花草的遮挡下,进入了地下室。她把橄榄油泼上了那把铁锁,把镊子插入了锁芯,半天都没有撬开,她有些着急。
快点!快点!
终于,咔嚓一声,锁开了,她把锁扔在一旁,用力打开了那扇铁门,她走进去后,把门关上,顺着有些昏暗的密道逃了出去。
…
管家:“着火了!快!”
管家指挥着仆人们赶去了二楼,而刚加班回来的朴灿烈看到后,问道:
朴灿烈:“管家,怎么了?”
管家:“少爷,二楼尽头的那间房着火了。”
朴灿烈:“什么?!”
朴灿烈连外套也没有脱,急急忙忙的就跑上了二楼,金钟大被吵闹声闹醒,打开门来到二楼,便看到朴灿烈匆忙的跑过去,金钟大感到不妙,随着朴灿烈也跑了过去,便看到了已经被灭了火的屋子。
黑乎乎的一片,一场火后,什么也没有留下。
连带着少年时期的美好回忆,一去不复返。
管家:“少爷!顾绚小姐不见了!”
朴灿烈和金钟大听到,马上跑去三楼,朴灿烈打开门,房间内早已空无一人…
朴灿烈顿时感觉心里空了一大块,心脏疼痛的让他有种窒息的感觉。
朴灿烈曾恨不得顾绚去死。
朴灿烈:当她离开后,为何…
朴灿烈:心脏这么疼…心里这么空…
——
顾绚看着面前这栋豪华的别墅,这里曾是她与朴灿烈的家,她曾在这里度过最快乐的日子…
但是,她也曾在里面待了生不如死的2年。
今天,她逃出来了。
她离开了这个炼狱。
顾绚转身,不知走了多久,她走到宽广的大街上,打了辆车,离开了这里,她看着灯火通明的别墅逐渐远去,她回过头,看着繁华的城市。
顾绚:朴灿烈,下次见面…
顾绚:请多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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