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溜出学堂,去外头转了一圈,接了些情报做了些回复后就走墙头到潇湘院看看,给娘亲和妹妹带了点心。
柳姨娘还是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生怕被人看见害到我,拼命让我快走。妹妹很高兴能见到我,又有些担忧柳姨娘的态度伤了我的心,还跟我保证会好好照顾她。我在心底叹了一口气,穷人孩子早当家,只有父母做得不到位,这孩子才会如此早熟如此会察言观色吧。哪像正房那个小魔王,意气风发,自信满满,从来不管别人想什么。说起来我也是那种唯我独尊的人,还是要注意不要过于自负,蒙蔽了自己的双眼。
听音阁里,我斜靠在软垫上听正帮我按摩肩部的秋嫣报告,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弹琴的柳蓉停下了。我有些不满地皱了皱眉,门打开了。
“厉兄,就知道你在这里了。”进门的正是和我同学堂的温子然,他摇着扇子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说,“老是听这些曲子看些歌舞多无趣,来,随我上燕春楼去,那里新来了个色艺双绝的清倌。”
“不去。”我挥开他伸过来的手,“无聊得很。”老娘性冷淡,上青楼能干什么。
“去嘛去嘛,”他撒泼道,“塾友们今日都在那里聚会。”
我冷笑一声道:“你们也不怕夫子知道体罚吗?”
他嬉皮笑脸地说:“知道又能怎么样?听说这清倌是从南方过来的,娇小得很。”
南方?我心神一动,南方多瘴气,其实就是湿热,鲜有人踏足,但那个地方其实资源很充足,就看怎么用。
我坐起身来,秋嫣和敲腿的梨落同时停下了,我笑了一下说:“如何娇小?去看看。”
“好咧!”
燕春楼里,众人来来往往,好不热闹。那南方来的清倌明珠正蒙着面纱坐在看台上弹琵琶,我无所事事地看了一下,又无视了想要过来拉我袖子的柳奚笙,躲开去如厕下。回去的时候顺路走进了一间厢房,一个美艳的女子正坐在那里梳妆,我走进她,弯腰看着镜子中的倒影说:“眉毛画得不错,胭脂上太多了。”
“官人~”她娇嗔了一下投进我的怀里,我把她横抱起来放在榻上,感谢我每日练武不至于连个女人都抱不起。
我斜卧在床榻上,她坐在我身上,衣衫从肩膀慢慢滑落下来,我的手在她的大腿根部来回摩挲,心想我这辈子还真和前世一样是个清心寡欲的性子啊,还挺省事的。可惜了,本来以为这辈子做了男人可以好好风流一把,至少找个真心相爱的人吧。
她伏在我身上,轻声跟我说道最近接触的几位大官透露出来的信息。
我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她给了我一个妩媚的笑容后说:“官人何时赎我出去?”
我放下手说道:“一个月后,记得把首尾收拾干净。”
“嗯。”她柔顺地回道。
第三人称视角
与此同时,天界。
天帝:“润玉,你这几日处理政务很是不错,这样很好。莫让儿女私情耽误了你的前程。”
润玉:“父帝谬赞,润玉只是尽力而为,这都是倚仗众位仙家的支持,润玉不敢领功。”
天帝:“说起来风铃下凡也有几日了,不知过得如何?这些日子你跟着我昼出夜伏,勤理朝政,也没有机会看看那凡间的情况。”
润玉:“那润玉就先行告退,谢父帝。”
天帝:“何必客气,来,我也一起看看风铃在那凡间历劫历得如何。”
润玉:“这······”
天帝水袖一挥,那镜幕中就出现了风铃斜卧在床榻上,身上坐着一个衣衫半漏的美艳女子,风铃的手在女子的大腿根部来回摩挲,即使没有声音,也看得出那女子脸上那销魂的表情。
润玉:······
天帝:······
天帝迟疑道:“这是风铃?她是投了男胎?她这是在历劫吗?”
润玉脸如锅底,咬牙道:“润玉不知。这就要问缘机仙子了。”他高声唤来仙侍,低声说道:“传缘机仙子来。等下,月下仙人也请过来。”
天帝:???·······
我回到家中已日薄西山,正厅中父亲和母亲正坐在那里等着我,异常的是柳姨娘和十岁的妹妹,三岁的弟弟都跪在那里。
我走到旁边坐下,开口问道:“怎么回事?”
“你说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偷偷去见他们?”父亲不满道。
“是啊,”我翘起腿说道,“不可以吗?”
“你!”他一副气急攻心的样子。
嫡母帮他顺了顺气,开口道:“风铃不要气你爹,他都是为了你好。”
“哦?”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父亲说,“你可知你生母是罪臣之女,把你放在嫡母膝下是为了你的前程着想。”
“既然是罪臣之女,窝藏罪臣之女的父亲又如何说?”
“厉风铃!”他生气地说,“你流连青楼,不思上进我就不说你了,现在你还目无尊长!你给我滚!”
我歪了歪头看他,没有说话,起身凑到他耳边说:“你站东宫?”
他震惊的表情一闪而过,又立刻调整起来说:“你还不知道错吗?夫人!上家法?”
“夫君!风铃从小就有主张,你又何苦和他父子离心呢?”嫡母看似说情,实则煽风点火。
“还磨蹭什么?”他从奴仆手中接过鞭子。
“老爷,你不要怪罪风铃,都是我的错,是我联系风铃的,你不要归罪于他。”柳姨娘突然开口说。
我有些诧异地看着她,她平日静若处子,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没想到这时候会站出来。
“爹······爹爹,你不要打哥哥。”我那十岁的妹妹怯生生地开口说。
“都反了!一个个都护着他,怎么?这个家他做主是吗?”说着就把我推到地上,开始鞭打。还一边吩咐奴仆把所有人都拉出去。
轻飘飘的像没吃饭一样,我一边摊在地上一边想,他这是支开别人吗?就不能找点好的方法吗?还要我受皮肉之苦。
他塞给我一个信封,然后就召人把我和柳姨娘她们赶出去了。
啧!他这么做感觉好明显啊,很容易被看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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