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不一样的古都

“你看看你们，不就是去煞渊么，多大点事。我现在就出发。”莫凡迅速的找出了几件新衣服，麻溜的洗了个澡。几分钟后，着装整齐的莫凡，把阿帕丝收回了契约空间。一个瞬移来到了门外，昏黎之翼展开，窜向了天空。

“喂，穆白啊。国内突然有点急事，我先回国啦，你帮我和阿莎蕊雅她们道个别。”飞到空中的莫凡还不忘了给穆白打个电话。

“没啥大事，我就是去古都一趟，你说丽莎有话和我说？啥？这信号不好……你在丽莎家干啥？难道你小子突然开窍了？哦哦哦，你说你俩都是黑教廷受害者，同病相怜，互相安慰一下。明白明白，记得做好保护措施。啥？你说啥我听不见，信号太差。马上要飞出服务区啦，回聊。”随着莫凡越飞越高，手机信号嘟的一声断掉了，也打断了穆白在电话那头窘迫的解释。

“我先回去安排一下仪式，顺便把煞渊移动到古都旁边。”九幽后一直飘在莫凡的身边，悠悠的说道。

“你不是说，没有古老王的力量，煞渊动不了么。”莫凡疑惑的问道。忘了自己正在高空急速飞行，呼啸而过的高空冷气灌入口中，让他咳嗽起来。

“没有王之力，我们也是可以移动煞渊的，只是非常缓慢罢了。所以我才说要先行一步了。你要是这次敢再放我鸽子，哼哼。”九幽后威胁的看了莫凡一眼。

有了刚刚的教训，莫凡就不轻易说话了，只是勉强露出一个自认为可靠的微笑。

九幽后也没再多说，伴着强风，身形渐渐模糊，最终消失了。

“你知道归还古老王的灵魂意味着什么么？”随着九幽后的离去，阿帕丝的心灵之音，传到了莫凡耳中。

“我知道啊，再入煞渊，九死一生呗。”莫凡心里想着，脸上倒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

“不止如此啊，你就没想过，你把古老王的残魄还回去，这不等于是把大天使好不容易才消灭的古老王，又复活了吗？”阿帕丝的心灵之音带着一丝警惕，仿佛这高空之上就有圣城的眼线似的。“而且你要知道，古老王是古老王，斩空是斩空，就算你复活了古老王，斩空也回不来的。”

“我可没想那么多，对我来说，九幽后算是朋友，复活古老王，只是帮朋友的忙而已。而且虽然说不想主动招惹这群亡灵，但我也的确有复活古老王的理由。”

“哦？你有什么事想问古老王呢？”阿帕丝的声音意外的带着一丝兴奋。

“有些事情，有人试图掩埋，自然就有人去挖掘。”莫凡没有回答，反而眯起了眼睛，看着远处起伏的山峦，加快了速度，箭也似的冲了出去。

莫凡作为一个绝对路痴，要是没有阿帕丝的帮助，十有**会飞到北极去的。好在经过无数次的校正方向后，总算是有惊无险的进入了国境，而多亏了昏黎之翼的耐力和速度，整个行程才用了不到6个小时。

“前头就是古城了。注意降落了。”阿帕丝不耐烦的心灵之音传了出来。也难怪她烦躁，摊上这么个司机，明明不认路，还死不承认。不仅如此，车还开的七上八下，差点把她早饭都颠出来。

落地的阿帕丝没有丝毫犹豫，果断的从契约空间里跑了出来，深深呼吸了好几次，晕机感才稍稍缓解。

“你到底有没有飞行驾照啊。”阿帕丝没好气的说道，顺势坐在了草地上。

莫凡仿佛没有听到阿帕丝的抱怨，疑虑的凝视着面前的古城。

“阿帕丝，你说这里是不是有些奇怪啊？这城墙上，怎么一个人都没有？”莫凡记得上回来古都的时候，古城墙上那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森严。但现在不单整个城墙上看不到一个军法师。连城门都大开，没有任何法师在驻守，显得格外寂静。

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莫凡有些担心，右脚微微一抬，连续几个瞬间移动就出现在了城墙上。

好在事实上是他想多了，之前只是因为视线遮挡，其实城墙上还是有几个零星的军法师，正躲在屋檐的阴影下，坐着聊天。

“这就是当年保护了我们古城的第一道防线。” 城门上的阁楼里，一个略显老成的女声传来，莫凡通过阁楼的木雕窗花往里看，似乎是几个学生，正被老师领着参观。

“老师，我看着墙这么破，能挡得住亡灵吗。”

“话说亡灵真的是死人吗？”

“煞渊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啊，听说老师你曾经亲自见过。”

七嘴八舌，略显稚嫩的声音纷纷传来。

莫凡有些疑惑的走进了阁楼，如果自己的记忆没错的话，古都的学生不是都要靠对付亡灵拿学分的吗？这么会问出这些幼稚的问题。

乍从阳光下走进阁楼的莫凡，眨了眨双眼，好不容易适应了室内昏暗的光线。有些惊讶的看着正在给学生们讲解的老师。莫凡揉了揉眼睛，一瞬间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眼前这个穿着一身女式西装，带着眼镜，浑身透出知性美的老师，不正是自己的老同学，周敏么。

“莫凡？你怎么在这？”在莫凡愣神的功夫，周敏倒是首先发现了他。

“这位就是莫凡，当初古城浩劫的英雄。”惊讶与羞涩的神色在周敏脸上一闪而过，转而就将莫凡介绍给了她的学生们。

“哇，原来这么年轻。”“听说你现在是近百年最年轻的猎王，是这真的吗？”前排的几个小女生，一脸花痴的看着莫凡。

不过和女生花痴的表情相对的，几个男生的神色就有些不善了。莫凡看着眼里，也没当回事。想来这就是男人的本能反应吧，很难承认眼前的另一个男人比自己强，尤其是在女性面前。

“哼，看着也没什么了不起。他在我这个年纪，说不定还没到高阶。我再努力几年也就超阶了。”这时站在最后的青年语气不善的说道。莫凡的目光越过众人，盯着这个神色傲慢的年轻人，一身古铜色的皮肤透着老练，一道可怕的伤疤横过了半边脸，硬生生的把原本俊俏的脸弄得扭曲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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