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允风:回国没见着你的这三个月以来,我每天都在不停地做着同一个噩梦,可却又真实得让人害怕,还好,还好你已经回来了。
原本想着等哪天墨修洁回来,自己一定要好好质问他,为何这三个月、一百零二天不间断的电话和信息都犹如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但此时此刻,安允风突然间却不想问了,因为于他来说,知道真相与墨修洁比起来,无足轻重。
只要墨修洁好好的在他身边,只要他能真实感受到墨修洁的存在,那么,这些日子以来的不安就都能全部消散了,其他的自然也就都不重要了。
安允风:不要再走了,哪也不去了,修洁,我们以后都不要再分开了好不好?
想起整日做的那些噩梦,安允风连说话都带着颤音,其中似还夹杂着不安与慌乱,直到感受到那个人现在真真实实的被自己抱着,他才感受到了平静与安宁。
从现在起,他一刻也不想和他分开。
墨修洁:好。
沉默半晌,墨修洁抱着安允风的手蓦的紧了紧,哑着声音开口,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这辈子,他所有的柔情大概都给了安允风,以至于在他面前,连说话都向来是温声细语。
虽然墨修洁不知道到底是怎样的噩梦才让安允风感到如此的不安,他不说,他也不会问,更不想知道。
但从今往后,每一个日日夜夜,不论美梦也好,噩梦也罢,安允风的一切都将由自己跟他一起共同分担。
就像他不主动提及自己这三个月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一样,因为他们都知道,说了也无济于事,毕竟都过去了。
安允风:真好,你在身边真好。
墨修洁:允儿,六年了,这些年想不想我?
安允风:想,好想好想,我连做梦都在想着你。
在国外的这些年,每一个日日夜夜他都在想着他,特别是在夜里,总能想他想到泪流满面。
墨修洁:我也想你。
曾经那噬心的想念纠缠到他几近疯狂,尤其是在每一个孤寂的夜里,那入骨的相思便开始折磨得他再无法入眠。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温热的气息洒在脸庞,属于墨修洁身上好闻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刺激着安允风的感官,不自觉又把脸凑的更近些,用力的吸了吸,那满足的表情,就跟吸了什么致命的毒一样,痴迷又狂热。
安允风:修洁。
墨修洁:嗯,我在。
安允风:我觉得自己中毒了,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这么多年了我都闻不腻,你是不是给我下蛊了?
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安允风曾听闻情侣身上好闻的体香会让人上瘾,他曾嗤之以鼻的认为那不是中毒太深,就是病得不轻,可转眼如今他却成为了自己口中中毒太深的一员。
如果非要找一个词形容他此时“病重”程度的话,无非四个字——
癌症晚期。
如果可以,他情愿这辈子这“癌症晚期”都不会有治愈的一天。
说着又在墨修洁身上蹭了蹭,那模样就跟寻求主人安慰的小奶狗一般,软而又萌。
墨修洁双手轻柔的捧起安允风在自己胸膛蹭红了的脸,指腹轻轻摩挲着,样子认真而又专注。
墨修洁:允儿,你这么说我很开心,这是不是代表你已经离不开我了?
安允风:很多年前就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事,何须等到现在?
如果不是早已经离不开他,谁又会耗费十年的青春,只为坚守一段看不到未来的感情?
两人说着露骨的情话,感觉这心里就像是被一根细细的羽毛轻轻划过,麻麻的,痒痒的,这久违的感觉,让彼此之间的距离又更近了些,确切的说应该是再也没什么事是可以将这两人分开的了。
十几年的分分合合,思念早已将两人折磨的心力交瘁,再也经不起任何一次的离别。
墨修洁:允儿,允儿……
看着安允风眼里那满是温情和依赖的凝视,墨修洁如墨般的黑眸中盛满了笑意,同时把他又往怀里带了带,轻抚着他的背,一声又一声的唤着他的名字,仿佛怎么叫都不够。
紧了紧手臂,墨修洁恨不得将安允风整个人都揉进身体里,这最艰难的十几年总算是熬过去了,终于不用再体会那种想见不能见的苦与痛,酸涩又难挨。
此时此刻怀里的这个人是他花了十六年的时间,用尽所有的力气去爱、去宠、去呵护的人,从相识的那一刻起,他的名字便注定牢牢的刻在了自己心上,抹不去、擦不掉。
安允风:修洁……
虽然墨修洁的怀抱让安允风有些难以喘息,但他还是不由自主的伸出双手环绕着墨修洁精瘦的腰身,回抱以同样的力度,给予他自己所有的热情,一刻也不愿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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