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海燕却根本没有把和天兆的一次交合当回事,也想不到天兆会把和她发生的情事如此的当真,对她来说,和男人**是工作的需要,不论对谁,都从来不把感情放在其中。当天兆对她提出来要娶她为妻的时候,江海燕却不把他的要求当成真的事情来看,仍然觉得他只是一时的冲动,因为这样的事情已经有过先例了,她要是都答应下来,那她已经要嫁好几回了。
见天兆实在问得急了,海燕只得推说现在时局动乱,暂时不要考虑这些儿女私情,以此借口来推搪天兆的一片痴心。并且有意地避开天兆的追问,开始尽量的减少和他见面在一起的时间和次数,除非有非要和他一起出现的情况,才找天兆见面,否则都一直躲开他的求见。
不再能日日跟海燕见面,愁情苦闷的天兆只能借酒浇愁,平日里很少喝醉的他,现在一喝起酒来,几乎是逢喝必醉,他的这番举动,让一直都关心着他的如芝心痛不已,看着时常醉态熏熏的天兆,虽然知道他是为了另一个女人,才会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但如芝知道自己唯有更加要把天兆照顾好了,她才有机会和他在一起。
天兆不出门的时候,只要见海燕没有来找,就常常独自一个人呆在自己的房里喝闷酒。这样几次后,就被如芝发现了,她深知爱一个人但又不能和他在一起的苦恼,看到天兆这样,她就备下了一些小菜,拿到他的房中,陪着他一块喝起来。
难得见如芝这样的清静,在天兆的印象中,如芝哪时不是风风火火地来,霹雳趴啦地闹,怎么今天一进来就一声不吭的,坐下来也跟着一杯杯的喝起来?还尽帮着倒酒夹菜的,甭提对他有多好了,天兆也觉着很有些不适应了。
自从海燕找上他后,天兆就很少把如芝放在心上了,平日里早晚都见到的人,在生活中已经平淡如呼吸一般感觉不到它的荐在,只有在特别想到的时候,才知道它始终就在自己的需要中。
既然如芝不说话,天兆也没有说话的欲望,两个人各自怀着各自的心事,默默地喝着自己的酒,直到酒喝多了,话才开始说出来。
当然是如芝先开的口,安静到现在,已经是她忍得最久的一次了:“你和那个海燕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还没告诉过给我听呢?”要问,当然都是最关心的事,如芝一点也不想拐弯抹角。
“我喜欢她呀,喜欢她呀!”天兆开始舌头大了,说话也直接起来。
“那你有没有喜欢我?”
“嗯?你是???”天兆突然问起如芝来。
如芝想不到天兆醉成这样,连自己认不出来了。
“我是谁?你说我是谁!真是的!”如芝生气地朝天兆伸手打了过去,可是她也醉得浑身软绵绵的,打过去的手象是在抚摸天兆一样,打了几下,天兆也伸出手来,捞了几下,才抓住如芝的手,天兆抓着她的手摸了两下,突然对她说到:“海燕、海燕,你不要我啦,不要我啦!我不让你走!”
说着就使力把如芝朝自己的身边拉,一下就把如芝拉到了他的身旁,天兆认定了她就是海燕,两只手一齐动作把她结实的抱了个满怀,伸过嘴去就要找她的嘴巴来亲。
如芝起初还不知道他要干嘛,见他的嘴一下就到自己的面前,直觉的就要阻止他的进一步动作。但她的身体已经全部被天兆抱得是结结实实,她的手还被他抓在了身后,她只得斜着脸来不让他的嘴唇得逞。可是这样的行动哪能够阻止得了天兆的进攻,加上她本来就喝得身软乏力,不一会儿就让天兆吻了个扎实。
如芝这可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如此对她,虽然陌生,但很快就感应到了天兆的激情,亲吻的滋味让她本来就迷朦的身心更加混乱,不知道是要拒绝还是要迎合?还不等她做出决定,天兆的下一步动作就已经开始跟上来了。
夏天的天气,两本来就穿得少,现在两人又是贴得粘在一起,如芝那丰满的身体早就使得天兆体温上升,头脑发热,亲了两口之后,手也开始行动,很快就从抱着的后面伸向她的胸前,在她的胸上把玩起来。
如芝本能的用手去阻止天兆的进一步,但如芝又好象突然停止了阻止,就好象她突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一样,她突然问自己:“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这不正是你一天到晚想得到的吗?现在他想要你了,你还等什么?”
想到这儿,如芝松开了挡着天兆的手,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肆虐,她清楚地看着天兆解开自己的扣子,褪下自己的衣服、裤子,当两人都赤身裸体的时候,她清楚的听到天兆在叫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那个名字不是她如芝的,如芝的泪水消然的从她的脸上滑落。
如芝和天兆做下的事,很快就让花娘知道了如芝已经破了身,看到如芝做下此等丑事,花娘只想尽快把她嫁了算了,好在这事只有家里少数几个人知道,还不算太糟,相信会找到个好的人家。
但如芝还是不愿见前来说媒的媒婆,也坚决不答应母亲说的亲事,看花娘逼急了,一咬牙就说要离家出走,吓得她妈也不敢逼得太急。可看她总这样拖下去,总不是个办法,本来她的年纪就已经不小了,现在又出了这码事情,花娘真不知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只有如芝心里清楚,除了天兆,她谁也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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