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顿时一紧,小哥不见了,鱼爷也不见了,这大晚上的,难道两个人之间有什么幺蛾子不成。
当即我也没继续睡,先是回房间看了一下洛诗,确定了下她的安全后,就赶紧找了灯出去找小哥。
要知道,我们这里可是外地,那个鱼爷白天瞅着就很奇怪,要是小哥不小心着了人家的道,这可就得不偿失了。
我拿着手电在这边找,这里是龙虎山下,住的都是写少数民族,他们睡觉早,现在这会,整个山下静悄悄的。
让我奇怪的是,这里总得养只狗看家护院吧,可是我在村落里走了一圈后,别说狗叫了,蟋蟀和虫子的声音都没听到一声。
这种安静让人静的喘不过气来,我心里莫名的就慌乱着,抬头朝着山上去看,那里黑黢黢的,心说这小哥不再村里,难道去了山上吗?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后背像是被人盯上了似地。这种感觉很怪,我下意识转身,忽然看到不远处一座筒子楼里的二楼上站着个人,人在黑影里,但是那双目光我能够清楚的感觉到。
“谁在哪里?”我连忙问了一声。
可是,根本就没有回应,我又盯着那边仔细的看了下,隐隐约约的看不太清楚,直接就用手电筒照过去,没想到,这一照,吓了我一大跳,我看到有只猫头鹰就站在窗户上盯着我呢。
可关键这猫头鹰看人的眼神太他妈的诡异了,那感觉怎么说呢,就跟人的眼睛盯着你是的,而且,眼珠子一转一转的,像是在盯着你的时候还在想什么东西。
我一扭头,看到旁边有根竹竿,被吓了一跳,心里有点窝火,直接就捡起竹竿来朝着二楼的猫头鹰戳过去,可没想到,我这么一戳,那猫头鹰竟然直接掉落下来,我仔细照了照,发现竟然死了。
说真的,我总有种不好的感觉,但是具体是哪里不对劲,我真的搞不清楚,也没管太多,就转身朝会走。
可我转身吧,身后的那种被盯上的感觉还在,下意识扭头,什么都没看到,不过,让我头皮发炸的是,地上的猫头鹰消失了,筒子楼二楼窗户那里,妈的,竟然又出现了一只。
我可不是傻子,使出反常必有妖,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古怪,当即我就一路往回跑,一口气跑会到田园人家,正好有个人影闪现出来,一把抓住我胳膊。
“升子,大晚上的你出去干什么了?”是小哥,小哥抓住我就问道,那样子,还有些生气似地。
我苦笑一声说,师父,我还不是去找你了啊,刚才我醒过来,发现你根本不在床上,而且这寨门口的鱼爷也不见了,我琢磨着不太对劲,找你来着。
小哥忽然用很古怪的眼神瞅了我一眼,然后二话不说,竟然脱下鞋子来,照着我脑门上就敲打了好几下,这把我给打的,头皮都焦了似地疼。
“你干嘛打我啊?”我皱了皱眉头,这师父,平时可不是贸贸然的一个人,现在上来就给我两鞋底算几个意思啊。
小哥竟然松了口气似地,说:“陈升,我们白天的时候着了道了,那个鱼爷不简单。”
我一愣,问,着了什么道了啊?那个鱼爷不简单我早就看出来了,可是现在他去了哪里还不知道呢。
“刚才你头皮上趴着个小鬼呢,要不是我给你打跑了,过一会估计你会疯。好了,别说太多,赶紧跟我会房间里睡觉,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想在龙虎山这边找到还魂草,绝对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说完,小哥就拉着我朝房间里。
我被他说的有点懵,回到房间里后问他我到底刚才怎么回事了,小哥这才告诉我,说我被下了鬼蛊,但不知道为什么,鬼蛊在我身体里根本下不去,所以那小鬼就趴在我脑袋上,现在好了,没出什么大事。
我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回想鱼爷那家伙醉醺醺的样子,心里发恨,下次别让我找到他,找到他我非弄死他不行。
小哥也没跟我多说什么,招呼我睡觉就躺在了床上开始睡觉,说起来还是有点奇怪,师父以前睡觉,都是身体挺直的,但是这次我看到他的身子蜷着,怎么看,怎么随意的不行,倒像是个难看的大虾子是的。
当然,我也没多想,毕竟睡觉的姿势也是需要看个人爱好和习惯的。
第二天醒来,师父喊我起床,然后自己去洛诗的房间,帮助洛诗洗刷去了,我从床上下来,准备整理床铺的时候,却忍不住心里咯噔一下,因为,我看到师父床铺上有很多古怪的皮屑,这皮屑看上去并不像是人的那种,倒是有点想……不爱讲卫生的鸡皮肤龟裂后掉落下来的。
这个发现让我心里膈应的不行,我甚至还抓起来闻了下,但是什么味道,一点都没闻出来。
我收拾完床铺后来到洛诗房间,小哥正在给洛诗擦脸,可小哥的动作是笨拙,也不娴熟,水糊了洛诗一脸,我赶紧走过去帮忙,说师父,还是让我来吧。
他没说什么,干笑了声,将手巾递给我,然后就出去了,我给洛诗擦拭了脸,心里酸楚楚的,心想洛诗你别着急,我一定会跟师父找到还魂草,救你的。
吃早饭的时候,纳西族昨天撵鱼爷走的那个小伙子忽然问我昨晚上干嘛去了,怎么听到我房间里有动静啊,我哦了一声,说出去撒尿了,刚来到这里,还不太适应,小伙子没说啥,只是笑了笑,就去忙去了,然而让我感觉奇怪的是,那纳西族小伙跟师父像是很熟悉似地,两个人还开始交换起眼神来了。
我就问师父:“师父,你们两个熟悉了?要是这样的话最好了,你问问这个小伙子,能不能带我们上山,我觉得洛诗现在的状态越来越差了,咱们还是赶紧上山找还魂草吧。”
他笑了笑,喝了一口茶说早就安排好了,下午上山,今中午先好好准备一下,我点了点头,没多想。
一中午,我陪着洛诗,师父就去准备东西去了,具体他要准备什么,我也不想多问,反正他做什么都有他的道理,我只是陪着洛诗。
不过让我感觉有点不安的一点是,那个纳西族小伙隔个半个小时就来房间看我一次,第一次问我要不要喝水,第二次问我要不要吃西瓜,来了七八次,我都开始有点烦了,可人家还是来。
我就心想啊,这些人就算是好客,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吧,难不成他们是在监视我和洛诗不成,这个想法一生出来,我就去跟小哥说了,小哥笑了笑说,是我想多了,人家纳西族的人就是这样好客。
听小哥这么说,我当然也不去过多的疑惑,可我还是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差不多到了下午的时候,小哥招呼我背着洛诗出去,我看到院子里有辆简陋的车,这种车在当地的叫法是地盆子,就是简单的木头拼凑成的,只是拉着走是一头驴子。
小哥见我皱眉,苦笑一声说:“这里的条件也就这样了,毕竟上山的路不好走,要是总背着洛诗,也不太方便,还是找点代步工具吧。”
我没有异议,只是感觉洛诗就算躺在这车上,估计也不会很舒服。
接下来,小哥就让纳西族小伙赶车带我们上山,在路上,我问师父,昨天见到的那个鱼爷去了哪里,师父摇了摇头,说他也不知道,我说那个鱼爷感觉很怪啊,昨天还在,现在竟然就找不到人了呢。
纳西族小伙一听这话,当即哈哈笑了起来,我就问他你笑啥啊笑,那小伙连忙摆手,说没什么,没什么,弄的我心里很难受,我一听,还就来劲了,问他到底笑啥,对那个鱼爷了解多少。
他就告诉我说,鱼爷其实就是个落魄的乞丐,之前在龙虎山给道观打扫卫生的,后来山上的道士都走光了,他也就没了生活来源,所以才下山骗吃骗喝。
我听了他这话,皱了皱眉头,追问:“你说鱼爷之前在龙虎山的道观里待过吗?”
纳西族小伙毫无顾忌的点了点头。
我心里就开始琢磨起来,难道鱼爷真的就是那么普通的一个扫地的?他只是骗吃骗喝吗?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打山上下来一对人马,那人也是赶着跟我们坐地盆子一样的交通工具,不过,下来的是个老头,那老头就跟不认识纳西族小伙似地,一句话不说,却冲着小哥恭敬的笑了一下,那笑看上去有点古怪。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感觉怪怪的,想去探索一下哪里不对吧,却一点头绪都没有,所以我只能看好洛诗,毕竟,只要洛诗没事,对我来说就天下太平。
很快,车子带我们来到了半山腰,可是,纳西族小伙却在这里停下来了,他怎么都不肯上山了,说龙虎山上现在邪门的很,他还没活够呢,然后要撵我们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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