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传来的话语好似施了个定身法术,一下子就让在场众人呆住了。“力敌不得!”翟阔了解局势,当机立断做了决定,猛地起身,献媚地说道“前辈安好!许久未见,风采更胜,小人初来乍到不清道路,未曾拜访还望恕罪,有心献技怎奈物缺少粮难为这炊事,不知能否寻些家伙式好能得心应手,施展厨艺!”
“不忙说这事,我看有人还不太服气”骨君说着话,站立的身影渐渐变得模糊。杨安刚将手摸入怀中,突然胸口被人踹了一脚,横飞出去便不省人事了。“这人身体还算硬朗,竟然才断三条肋骨,你就先烹饪他吧!”声音传来,模糊的身影再次变得清晰,骨君已回到原地,一来一往便制伏杨安,过程只在众人眨眼之间。
马秋寒叫道“老怪,是你将我局镖师抽筋去骨堆在一起的么?还不快快过来赴死”说着给宋兴伟递了个眼色,让他找机会带着宝儿躲避,虽不能就此逃出,但能避一时也是好的。整个过程没望翟阔一眼,对这见风使舵的墙头草,心生厌恶之情。
骨君说道“这小子我记得你,地上就是你横出一掌打伤我的,好不要脸!你局镖师确是我杀,但那全是堂堂正正的公平较量,技不如人,身死应当,反倒是你偷袭出手,不怕传扬出去惹人耻笑么?”说道这里人影再次模糊起来。
马秋寒行镖多年早就练成了不靠视觉打斗,横跨出一步,手指成爪状,往原先站立位置就是一击。“不错,不错”空气中突然出现的正是骨君,只见他两手与马秋寒的两爪相互握住,比拼起力气来了,一时半会还看不出胜负。
翟阔这才反应过来,暗自埋怨自己:人说“吃一亏长一智”,自己断了条腿都没记住教训,这次又见面了,还是没提前做好防守,如果攻击的自己,那后果可想而知!晃了晃脑袋,抛开杂念,看着两人还在对峙中,一猫腰便探身过去。
远处的龚元德无力的瘫在地上,可以清楚的看到整个局面,对着张信道“你师兄如果敢借机倒戈相向,我就先行让你偿命!”张信猜不透翟阔所想,可嘴上不服输,鼓囊说道“我们本来就不是同道中人,对谁下手都无可厚非,但你想找借口下杀手,我看也是痴人说梦”两人分心在互喷口舌,可还是眼都不转盯着战场。
骨君看到了翟阔过来,心知自己危险,断腿之仇不可原谅。当初想着扣住对方的爪功,压手用力就能将其撇断,可不知此人有生撕“飞虎”的力气,推前不得反倒被限制住了。还好有下身闲置,只待那翟阔近身,抽起腿来就能正中“歹人”的下巴。
马秋寒抓住机会先胜一筹,对着翟阔说道“翟兄下手吧!他想伸脚阻你是万万不能”话落抬起脚来死死踩住骨君脚面,对方如今四肢全然移动不得。
这番举动鼓舞了翟阔,他原来想的是要先对着马秋寒下手,骨君必定欣喜,那时在突然偷袭。可如今直接能“光明正大”的报仇了,真是捡来的机会,讨来的便宜。只见他拇指和食指呈出一弓形,对着骨君咽喉部位打了过去,口中念道“前辈,此乃仙人敬酒‘锁喉扣’你可笑纳,不要推辞”
正中目标,翟阔手指收紧,似掐着一团连筋肉,可对方没有丝毫痛苦样子。“奇怪?”不经叫出声来。骨君哈哈大笑“我的儿,说好敬酒如何敬到脖子上了,莫非眼神不济?那还留这对招子何用!”话说完,口中突然咕噜一下,似吐痰一般,一红色物体喷射而出。
远处的张信看得明白,大叫道“不……”“好”字还未出口,红色物体已正中翟阔眼珠,贯穿头颅,从脑后飞出,圆圆一条“脑中隧道”这才关闭,原来是下意识的闭眼动作到了,死尸倒地,还好“瞑目”了!
红色物品绕了一圈回到骨君口中,见他咀嚼一阵,咂咂嘴,在品尝其中滋味,“唉,想不到这人练到了‘滞血’期,没有可口的血液,但好在**味道还是不错的”望向对面的马秋寒说道“小子,下来吧,你将我鞋子踩脏了!”
马秋寒无奈松了手,腾空起一个翻身落地,看了看死尸,问道“你藏了什么在嘴里?”骨君很得意“嘴里除了舌头还有什么?看你有两下子,我就大方告诉你,这舌骨入眼是最体面的死法,只要速度够快,穿脑而出,死人才会反应过来闭眼,还有什么比死而瞑目体面的呢?”
“那为何你能自断舌头又重新复原?”骨君眼珠一转说道“那个稍后解释,他们越跑越远了”无头无脑的一句话,人影模糊。“你不说清可走不得!”马秋寒三个翻身一把就从空气中拉出了骨君,心想“宋兴伟早就带着宝儿逃跑,能多争取点时间是更好的”
“烦躁!”骨君一改“游戏人间”的风范,反手就是一巴掌搧来,马秋寒往后躲开,手依旧牢牢的抓着对方。“好吧,反正他们也不知道路,与你耍闹一番也无不可,看我‘百日指’”,“噗,噗”说着话突然的偷袭,第一次展现出刚悟指功的威力。
呼吸间马秋寒肩头多出了指孔,吃痛放手,可骨君放弃了追击的打算。白衣飘飘停在空中,加上“吮手指”的动作有些另类的妩媚,“有血便是好的,赶忙包扎下,免得流干了血,白瞎了上等美食!”
马秋寒没有回答,对方突然的攻击出奇快速。就算提前做好防卫,也一定难以抵抗,不敢继续贸然进攻,跨出一步,强忍疼痛的举起两手,摆出一“中守式”。
“准备好了?那我来了”骨君没用瞬移之术,而是大踏步过去,背着左手,只用右手食指点点戳戳。当初灵活的“圆球”都难逃“百日指”的攻势,更何况是那已经受伤的马秋寒。几招间身上又多了些指孔,鲜血顿时染满全身,骨君不慌不忙,点一指,吮吸一番,似一猩猩寻到蚁穴,全当找零食来填肚。
龚元德挣扎起身想要过去帮忙,张信叫住了他,伸手指了指他的单斧,示意敲打。“小子,这是干嘛?”龚元德不知何意,张信脸上已经挂满泪珠,自己与翟阔从小长大,关系匪浅,誓要拼命报仇。这时见龚元德不解,低声说道“这老怪物耳目异常,你敲击声响一来能吸引他的注意,那便算缓解了马头压力,二来我再与你商议他也就无心偷听,稍微安全了点!”
龚元德不太相信效果,勉强试着举起单斧,对着地面敲了敲,“叮叮当当”似市井的叫卖。果然,骨君好奇转头问道“我的儿,你在加油助威不成?”开口间一时分心,马秋寒抓住机会,身体下沉,回转间两腿伸直侧踢,好似一架风车旋转对着敌人脖颈处就是一套连环踹!
“好小子竟敢偷袭”,皮肉之痛骨君是体会不到,可连吃数招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回身过去接着进攻,两人此处又打在一处。龚元德一看有戏,边敲打着,边有添油加醋的辱骂骨君吸引他的注意。
张信偷摸过来,低声说道“你只管听,口中还是继续说着,我有办法制住他。但有一结,事成后还望劳驾为我与师兄二人入土为安,另外告知师门其噩耗,不知你能否帮忙?”龚元德口中依旧怪叫着,几秒钟后,大头拨浪鼓似得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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