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兽医:所以当你去找鸥,刚好看见鸥用乌头草泼甄,就猜测他是害死鸥的那对兄弟之一。出于保护鸥的心理,你用手边的石头砸晕了他。
鬼可云:差不多吧。
那天是9月29日。
一切的起点。也是一切的终点。
鸥治愈了她的大部分阴影,但每年的这天,她还是无法安眠。她知道两天前鸥出去找药材了,这天晚上回来的飞机,就打算去住一晚,顺便帮鸥收拾药材打扫房间。
她提前几天跟撒借了车。走到喷泉附近时,隔着雨幕,她看见鸥将一瓶东西泼向一个正要冲向她的人影,然后转身跑进了楼道。
鸥说她这次外出要找的药材,鬼在鸥的日记里看到过,是乌头草的材料,一种针对狼人的药水。
那鸥现在会随身带的药水……
鬼看见人影在原地晃了晃,竟然朝着鸥的方向跟了上去。
她都已经死了一次了,你怎么还是不罢休呢?
如果他真的闯进鸥的家了,会怎样?
他会杀了鸥吗?
鸥会杀了他吗?
鬼攥紧了自己的衣服。
我不想再看见有美好被摧毁,不想再看见温柔的人手上沾满鲜血。
我无法终止循环,但我至少能让循环不要开始。
夏夜的风裹挟着雨打在手臂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鬼丢开碍事的雨伞,脱下因为车里空调过冷套上的薄外套,包裹住一块石头,跟了上去。
人影好像有些虚弱,走的还是慢了些,在楼道被鬼追上。他好像没有注意到背后有人,这是绝佳的机会。鬼抓紧手中的布料,把裹在衣服里的石头像流星锤一样抡了出去,力道稍稍有些偏离,但还是砸中了那人的后脑。乌头草纵使纯度只有一半也是乌头草,那人即使只挨了打偏的一下,也还是晕倒了。
鬼可云:就在我准备给他来第二下时,看见楼道外有人过来了,有些害怕,丢下手里的东西跑到顶楼躲了一会儿。
撒兽医:看清来的是谁了吗?
鬼可云:没有。当时雨太大,外面又暗,再加上我心虚,只看见是一个撑伞的影子。
撒兽医:那你回来以后,对甄做了什么。
鬼可云:我回来后他就不见了,那块石头也不见了。只有我的衣服还在那里。我不敢再拿着那件衣服,就把它扔到了楼后的垃圾桶里,当时那个垃圾桶里堆满了垃圾,那件衣服只能搭在最面上,可能后来给风吹走了吧。
鬼鬼的表情有些懊丧。
鬼可云:早知道应该换个空的垃圾桶的。
说完这句,她又笑了。
鬼可云:不过也无所谓,就算这件衣服没有被发现,我也不肯让鸥姐姐给我顶罪的。
撒看着鬼,觉得她笑得像个孩子。
如孩子般天真,如孩子般恐怖。
鬼可云:我扔完衣服后,在鸥姐姐门口站了很久,想自己要不要跟她说。后来不知怎么,她开了门,看见我以后以为我又是因为睡不着来找她的,看见我淋的一身湿透,就把我拉进去洗了个澡,哄我睡了。没多久她做噩梦被吓醒,想到窗边透气,借着闪电,看见了绿化带里甄的尸体,马上就给你打了电话。就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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