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产期的临近,穆紫越来越紧张,虽然她灵魂上已经分娩过一次,怎奈那次的经历太过惨烈,只能给到负分。而对于自己现在的身体,却是实打实的第一次,自然各种不适,让她应接不暇。
而杨逍则更紧张,因为上一次的经历,同样也成为他噩梦的源泉。因此,产期临近,他推掉了所有教务,不错眼神的盯着自家的小媳妇,生怕出现一丝一毫的问题。
终于在半个月后的一天清晨,穆紫发动了!
“夫人是初产,趁着还没破水,左使应该扶着夫人,多走动走动!”
听了胡神医的建议,穆紫的脸秒变苦瓜,被杨逍连扶带架的,在小院里散开了步。不,是上刑呀!孩子在肚子里拼命往下钻,疼得她站不住、迈不开腿,只能哼哼着靠在杨逍怀里,忍着仿佛永远没有尽头的一波一波的阵痛!好容易缓过一口气,她看着脸色比自己还白的相公,虚弱的安慰他道,“没事,要是这胎不是个男孩,明年我们再生。一回生,两回熟,生他七八个,总能给你生出个继承人来!”
杨逍看着穆紫遭的罪,心里后悔不已,早知如此,一胎都不要,夫妻两个守着不儿过日子就好了!再听了穆紫的“豪言壮语”,心里更是哭笑不得,自己家里又没有皇位要继承,拼什么儿子?!口里还得安慰她,先把这胎平安生下来,今后家里外头,全凭她做主!
而对于周边伺候的侍女什么的,这样的场景,她们早见怪不怪了。左使夫人思维间歇性不在线,左使跟着跑偏,妇唱夫随,有什么不对?
终于挨到了破水,被抱回屋里的穆紫,看到杨逍还不肯出去,自然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最狼狈的时候。用他不出去,她就不生了的威胁,吓得杨逍赶快离开了屋子。
结果刚出去一盏茶的功夫,难姑就打发屋里的小丫头把在外面急得转圈圈都快变成陀螺的左使,用了一句“夫人喘不上气了”的话,又喊了进去。
杨逍进屋就看到穆紫艰难的喘息,急忙跑过去,按照难姑的吩咐,轻声安慰她。
“杨逍,”穆紫泪眼汪汪的抓着他的手,“我好辛苦!”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杨逍亲吻着妻子的额头,心痛不已!
然而这一会,却持续了好几个时辰!看着穆紫的嘴唇都因疼痛咬出了血,杨逍把自己的手臂伸了过去。痛得五迷三道的穆紫,张口就咬了下去。
看着从自己手臂伤口处流出的血,杨逍知道,这点痛不及穆紫的十分之一,这样的罪,为什么自己不能替她受!更在心里下定了决心,无论生男生女,今后绝不再生!
好不容易到了掌灯的时候,孩子的头才出来,可是肩膀却死死的卡住,出不来。穆紫看着几乎要被自己咬烂了的杨逍的手臂,气息奄奄的说,“杨逍,对不起,我实在没力气了,把我的肚子刨开,把孩子取出来吧!俩个孩子,你一个人太辛苦了,再找个真心对你和孩子好的老婆吧。”
“说什么傻话,我只要你!”一直用内力护着她心脉的杨逍,也接近力竭了。他看着难姑拿着的那把剪刀,还没来得及阻止,下一刻,血花飞溅下,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响起,孩子出生了。
难姑示意杨逍处理孩子,她来处理穆紫下面被剪开的伤口。杨逍把孩子抱到穆紫眼前,“小紫,是个儿子!”就听到穆紫带着笑意,虚弱的说,“不亏,不亏!”其实她想说的是,自己的罪没白遭,总算生了个儿子。而杨逍听完愣了一下,还是听从媳妇的意思,给儿子取名为杨不亏!
安顿好这对母子,又哄好了听到妈妈痛苦**,哭得眼睛都肿了的小不儿。趁着一群兄弟忙着哄不儿和亏儿的时候,杨逍将胡青牛叫到了一处僻静的房间,一边让他为自己处理手臂上的伤,一边开口就问,有什么药,可让男人喝了,今后女人就可不受孕的。
“左使,药确实有,但是伤害很大。这药性阴寒,虽然您有九阳神功护体,但是每月喝药后,均需要用内力化开药性,过程持续一整天,十分痛苦。其实可以等夫人出月子后,属下为她调一剂药,吃过后,今后就不用担心夫人再受孕育生产之苦了。”
“这样的药,对小紫的身体会造成伤害,绝对不可行!”杨逍一瞬间冷了脸色。“胡先生只需按时送药,保守秘密即可。”
“左使,这药常年累月服下,药毒积累在身体里,30年后一旦反噬,就是我,也再救不得了!如若夫人服药,虽然略有伤身,但…”
“这药方从前通过家师,我也略有耳闻。药毒只需修炼至阴至柔的功法,就可化解,何必危言耸听。”
“可韦蝠王的寒冰绵掌,只至阴,却不至柔呀!”
“胡先生当真是关心则乱,杨某说的是九阴真经!30年时间,足够杨某找到这门功法,化解身体里面的毒素了!杨逍又岂会坐以待毙!只是先生千万不可走漏消息,连难姑也不能告知,免得小紫担心之余,又闯出什么祸事!”说完,杨逍拍了拍胡青牛的肩膀,起身陪媳妇看孩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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