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潇潇背着林成在船尾用水洗了把脸,又拢了拢头发,用水简单的洗掉身上沾染的泥草,这才回到船篷。
“几点了?”
林成伸出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九点左右吧。”
野外生活经验丰富的人,他们看天上的星月,就能看出大概几点,上下不会超过半小时。
林成从背后拿出一小壶酒,“哈哈,看!”喜欢喝酒的人鼻子灵,手也巧,总能找到隐藏很深的酒藏在哪里。
“天冷,喝酒驱驱寒。”两人都掉进了冰冷的水中,一番打斗,精疲力竭,刚才又简单的用水梳洗了下,正是容易被寒气入体的时候。
胡潇潇不喜酒,但是却不代表她不能喝,一小瓶酒,两人你一口,我一口。
林成看着天上明月在小河映出的弯弯倒影,眼色深邃,像是要望到河底去。胡潇潇也随着林成的目光往河里望去。
“我曾经以为时间是这世界上最公平的东西,有钱人不能用钱来买长寿,没钱的人也不会因为他们没钱就少一分一秒,但是现在我却觉得时间也不是非常公平的。”林成缓缓的说出这句话,转过头看着胡潇潇,“因为在有你的时候,时间总是过的太快,快到我都来不及看你一眼,使人想珍惜都没时间去珍惜。看不见你的时候,时间总在每日每夜的思念中度过。”
“于是我特别期望睡梦时间的到来,因为那时候与你在梦中的时光总是快乐的,但是我又不期望夜晚的到来,因为我在入梦前总是有好长时间在思念你,睁眼看着天花板的时光中度过。你能了解我的痛苦吗?”
“其实这种感觉说不出到底是不是痛苦,我自己都不确定。说是快乐吧,其实是惨不堪言的痛苦;说是痛苦,但是我却从未试过这般的快乐!”
林成的这段话,也不知道是听宿舍里哪头狼对女孩这么说过,但是却很感人,听到的女孩没有不感动的。
胡潇潇听了林成这段发自内心的表白,她差点眼泪流出来,这么多年,自己可曾真心的喜欢过一个人?
究竟有没有人喜欢自己,她不知道,但是她却知道自己从来没喜欢过任何人,当然主要是她没遇到值得自己喜欢的那个人。
家主的责任,族人的期待,都寄于在自己一个弱女子身上,自己此刻就是一个女人,太多的东西自己承受不了,负担不起,自己也需要一个坚强的臂膀依靠。
胡潇潇此刻的心境颇有些失落,自己独自承受了太多的东西,就像一辆永远不能停歇的马车一般,一松套,整个家族就会支离破碎。胡家的人才断层已经到了刻不容缓,急需解决的地步。
胡潇潇很累,很累,甚至到了要被自己精神压垮的地步。
刚才林成的深情表白,她听了心里竟然产生了如小女孩初恋一般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如丝丝棉絮,萦绕心底,在心底纠结,竟然越解越紧。
在胡潇潇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林成抓起胡潇潇的手,一把把她拉到了自己怀里。林成刚刚用河水洗了身,衣服就这么随意的披在了身上。
胡潇潇突然被林成抓住手,心里一紧张,手随即按在林成胸口上,不过她的惊人内劲却含而未吐。
胡潇潇心念百转,她不是不想一掌震毙林成,但是气劲在手掌跟林成的胸膛之间好像被一层无形的气罩挡住。她的这份惊人内劲,却是使不出来。
林成被胡潇潇柔滑的手掌按在胸膛,他也没想起胡潇潇会一掌毙了自己,也根本没起意去防守,因为林成知道,自己就算是防守,那此刻身有内伤,也肯定不是胡潇潇的对手。反正是死,那就做个放得开的风流鬼。
死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林成身经百战,培养出的这种无惧生死的态度,却让胡潇潇最后一丝想发劲的心思彻底打消。
看来他真是心意流露,不似作伪。如果作伪,那自己刚才的掌劲含而未吐的间隙,常人一定会产生防守或者撤退的本能反应。但是他没有,他不管不顾,不怕自己的掌毙了他,这才是敢爱敢恨的男人。
胡潇潇心中一旦认定了林成这个人,她的手掌便放下了,失去了最后一丝抵挡的勇气。
林成粗暴的搂过胡潇潇,张嘴就吻向胡潇潇那粉嫩欲滴的嘴唇。
胡潇潇只感觉这一刻,她身体的所有防线全部都被攻克了。她的大脑轰然一炸,这是司令部被炸的前奏,此刻,她身体的所有力气都随着司令部的被炸,而被抽取一空。
林成不是初哥,而胡潇潇也不是一姐,但是这次随着林成的大手覆盖到胡潇潇胸前的一刻,她彻底迷失在林成那浓烈的男性气味里。
(为支持共建和谐社会,此处省略一万八千字。)
胡潇潇是个女人,她的心底里渴望自己在床上也是个女人,而女人在床上永远不能代替男人的工作。谁上谁下一定要分工明确。
林成的猛烈和主动,带给了胡潇潇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这种感觉一次次的把她带上巅峰,这种巅峰使人欲死还生,仿佛大浪把人抛向浪尖,又带到浪底。兴奋的让人不自觉的想大声呼叫,这是本能。
小船在夜光下的河水中,一荡一荡。但是河水却不懂小舟的温柔,依旧不停歇的溜走。水流走了,却带不走感情。
水底有明月,水上明月浮,水流月不去,月去水还流。
林成和胡潇潇在河中的小船上抵死缠绵,直到天色大亮,方才停歇。小舟被荡了一晚上,它太累了,一刻钟都没停歇。
胡潇潇露出船舱的脸,明媚灿烂,一改往日紧绷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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