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寻:“池梦,你在干什么!”
江寻一把将池梦推开,恶狠狠地盯着她,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狂风暴雨。
方依柔:“寻哥哥,不怪梦姐姐,是我不该住到这里来,毕竟我是个外人……”
方依柔捂着额头的血迹
江寻:“依柔,你从来不是外人!”江寻揽住方依柔轻声道,然后恶狠狠地盯着池梦,“在这个家里,她才是外人!池梦,你以为你还是这个家的主人吗?你以后如果再敢这样对待依柔,我不会放过你!”
池梦红着眼眶看他
池梦:“江寻,我们相识七年,做了三年的夫妻,你一定要这么对我吗?”
江寻:“呵,我和依柔在十二岁就相依为命,这些年里,和你都不过做戏罢了。”
池梦身形一晃,几乎要站不稳。
江寻一把将方依柔打横抱起,急冲冲地往医院而去。
池梦自嘲地一笑,滑落在地。
这就是她爱了七年的男人……
她等了他整整一晚上,直到第二天江寻都没回来。
隐忍了许久的池梦最终还是来到医院,她站在病房门前,看着里面江寻温柔地喂方依柔吃东西的样子,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
离开时,天上忽然飘起了鹅毛大雪,她走在漫天的风雪里,心也被风霜刀剑一道一道划得鲜血淋漓。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她愣了愣,用冻僵的手吃力地掏出手机,是私家侦探打来的电话。
万能人物:“池小姐,当年的确是您父亲联合赵来害得江远清一家家破人亡,江寻后来流落到孤儿院,吃了很多苦,池总犯罪的证据也是江寻搜集的……”
手里的手机突然掉在了地上,一直以来支撑她的信念轰然倒塌,原来,真的是爸爸做的……
江寻他,说的是真的。
池梦全身的力气瞬间被抽走,重重地跌坐在雪地里,哭得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傍晚,江寻才抱着方依柔从医院回来,回到家,连一个眼神儿都没给池梦,眼里只有方依柔,那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的样子,宛如她是易碎的珍宝。
这一幕让池梦又想哭了,她拼命地忍着,告诉自己,江寻不是不爱她,那七年里的恩爱不可能是假,他不可能演了七年的戏!
他是爱她的,不过是因为父亲的事,才会那样对她。
池梦:“江寻,我能跟你说会儿话吗?”
见他关门从方依柔的房里出来,池梦一把拉住了他。
江寻冷冷地看着她拉住他衣袖的手,眼眸中没有一丝温度
江寻:“我和你之间,有什么好说的?”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池梦抚上隐隐作痛的心口,没有犹豫,快步跟了上去,赶在江寻关门之前挤了进去。
江寻:“我说过,不要再进我的房间!”
江寻瞬间发怒。
池梦死死地握住门把手,直直地望向他的眼睛,声音哽咽
池梦:“我只是想跟你道一声歉,我爸爸曾经对你们造成的伤害,我替他向你们忏悔!”
说完,深深地朝他鞠了一躬。
江寻却突然发狂,一把将她扯起来,狠狠地推到门上
江寻:用恨不得撕了她的语气说:“道歉?我父母的命,你一句道歉就没事了?忏悔?你拿什么忏悔!”
后背重重地抵在门板上,门把手硌得她生疼,池梦啜泣地看着他
池梦:“我爸爸已经死了,难道还不能平息你心中的恨意吗?”
江寻:“不能!当然不能!”江寻双眼通红,歇斯底里地吼道:“他死了,你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
池梦身形一晃,悲伤地看向他
池梦:“你就这么恨我?”
江寻疯魔大笑,看着她的眼神仿佛淬了毒的刀子,一寸一寸剜着她心
江寻:“我恨,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你知道,我有多厌恶你那副好似爱惨了我的模样吗?每每看见你脸上天真得近乎愚蠢的笑容,我就忍不住想要亲手摧毁,因为你不配!你们池家人,鸠占鹊巢,还做出一副施舍我的模样,真叫人恶心!恶心至极!”
池梦觉得自己仿佛在被一刀一刀的凌迟,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说出这么绝情的话来?
池梦:“难道,你对我就没有一点点的真心?”
江寻:“没有!我从始至终都没有爱过你,每一天,每一刻我都在隐忍,都在煎熬,都在做戏!池梦,多少个夜里,我都差点忍不住伸手掐死你!可是我得忍,我得看着你们一个一个都得到应有的报应!”
池梦觉得自己心已经疼得没有知觉了,眼泪似乎都快要流干,她凄然一笑,对上他的视线,抖动着苍白的嘴唇,仿佛抽干了全身的力气
池梦:你赢了,我的报应来了……”
说完,踉跄着离开。
江寻:“不是要赎罪吗?怎么,这就走了?”
江寻嘲讽的声音在背后轻蔑地响起。
池梦顿住,缓缓转身,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
池梦:“你还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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