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爱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
“这件事,真的是因为让飞机返航吗?……我总觉得,这不简单。”
阎煊讶异,她的直觉也太准了吧!
“你别多想了,羿让我回来告诉你,你给他一个星期的时间,他就会回来的。虽然是这件事是比较棘手,他让你一定要相信他,我先走了,还有事要安排呢!”
他可不敢在面对这个精明的女人,说不定再待下去,他真的穿帮。
什么时候,她变得这么精明了,奇怪!
看着阎煊逃也似的背影,沈心爱更加确定了心里的猜测,这件事果然没有表面上看到的这么简单。
会不会是那个人呢!
毕竟,他们现在的一举一动说不定那个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她是真的搞不懂。
为什么皇夫人的哥哥要这么对皇羿呢!他在名字上还是皇羿的大舅呢!也不可能就是因为帮皇夫人出气这么简单吧!
如果他是真的疼爱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的话,早在皇夫人被关进精神病院的时候,他就该救她出去了,何必等到四年后才救。
更何况,他们这样的大家族里,哪里会有什么真的兄妹感情在,更别说他们还是同父异母的,打死她,她都不会相信。
既然这些都排除了,那么他针对皇家的目的是什么呢?
思来想去,沈心爱就是想不通。
怎么说都说不过去啊!如果说他是想要皇家的财产势力的话,这更不可能了,他本身就比皇羿更有势力,又怎么会看得上这些。
沈心爱站在大厅里,走过来走过去,显得很烦躁。
突然,面前有过几个女佣。
她脑海里灵光闪过,对了,她记得菲尔说过一件事。
女人?没错是女人?
他不是说克里斯·欧牧为了一个女人这辈子都没有娶过妻吗?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女人,他才这么针对皇家。
但是,似乎又好像有点不对劲。
在看到手上带着的白玉镯子后,她心里突然产生一个奇怪的想法。
她立马拿出手机拨打了菲尔的电话。
千万不要是她想的那样,这似乎有点太狗血了吧!这种剧情一般不是只有言情小说上才会出现的吗?
她似乎忘记了,自己本身的经历似乎也挺狗血的。
“菲尔,你帮我查一下,克里斯·欧牧是为了谁才一辈子没有娶妻的。”
“沈大小姐,为什么你每次找我都是为了这样的事呢!”电话里传来菲尔哀怨的声音。
“别废话了,你到底是帮还是不帮?”沈心爱显得有些着急,语气都变冷了,她迫切的想知道,到底是不是她所想的那样,如果找出一切问题的源头,说不定这场风暴就会被化解。
她的小贝也能回来了。
电话里,菲尔沉默了两秒,最后却还是爽快的答应了。
交待完一切,沈心爱才感觉到松了一口气。
她的小贝,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一定要等到他们啊。
英国,实验室里。
皇小贝躺下冰冷的手术台上。
她清楚的感觉到,那些管子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的。
今天,她又**进了两根管子。
她很难受,她想让那些穿白衣服叔叔们的停下来,不要在给她插管子了,可是她却喊不出来,就算她说了,也没人会理她。
她记得,在自己跟哥哥吵了一架后,自己就被那个面包车上的人给带走了。上了车,他们给她打了针。然后,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睁开眼就是睡在这个冰冷的床上了。
她好想妈妈,好想爸爸,好想哥哥,好想睿睿哥哥。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吃过东西了,每天来看她的人,都是那些穿白衣服的叔叔,他们手里总是拿着针,她每天都会被扎好多次。
她好害怕。
她想哭,她的爸爸妈妈为什么还不来救她,他们是不是不要她了。
突然听到开门的声音,皇小贝被吓了一跳,以为又是那些给她扎针的白衣服叔叔们。
进来的确实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
但是他手里没有拿针。
皇小贝将目光落到他的身上,他长得好高大,跟他爸爸一样,不过却没有她爸爸帅。
男人走到皇小贝的面前,看着已经瘦的不成人形的皇小贝,他觉得心里很难受。
他是一个医者,本该是救死扶伤的,现在却跟着那些变态的医学家做着什么实验。
今天不容易轮到他值班,他才得以跟这个小女孩单独相处一会儿。
“你叫小贝吗?别害怕,叔叔不会伤害你的。”
她眼里充满的防备让他觉得心塞。
接着他想变戏法似的,从手里凭空超出一朵小花。
“看,漂亮吧!”
看到他和善的笑容,皇小贝突然觉得,这个大叔似乎是真的不会伤害她。
“……大叔,我好想我的爸爸妈妈,你能送我回去吗?我身上好痛,好痛。”
那一声声的呼痛声,就像利箭一般刺进男人的心脏。
只见男人哽咽道:“小贝对不起,大叔没有办法帮你回去,但是你要坚强知道吗?你的爸爸妈妈会来救你的,你要等到他们来救你,好吗?”
“嗯!我会等到爸爸妈妈来救我。”
皇小贝乖巧的点头,曾经那张包子脸早已不见,整个人瘦的只剩下皮包骨了,早已看不出曾经的可爱。
“小贝乖乖的,不可以将今天的事给别人说,知道吗?大叔还会来看你的。”男人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皇小贝点点头。
见他要走了,她心里有些不舍。
她忽然想起那天在那个玻璃窗外看到的凤息叔叔。
又接着问道:“大叔,凤息叔叔也在这里吗?”
男人一愣,眼里闪过一抹异样,却又很快的被掩饰住。
笑着解释道:“这个大叔不清楚,大叔会帮你找找看的。”
说完,他仓皇逃走。
出了实验室,他来到一个很偏僻的地方。
只见不远处,一个清冷的脑子站在哪里,与世独立,不过那一头长发,不用让别人猜也知道是谁。
看到他出来,凤息问:“怎么样了?”
“情况不太好,不过至少能够保证生命。他们只是让属下整理研究报告,不让属下去插手实验。”
“下去吧!”
凤息朝遥远的边际看,那飘渺的眼神,让人根本察觉不到他此刻的心情。
“还有什么事?”见他还不走,凤息淡淡的问。
男人迟疑了半刻,决定还是说出来,“刚刚……那孩子有提起过主君。”
凤息眼里闪过一抹哀痛。
“她说了什么?”
“她问,主君是不是在这里。”
“你怎么回答的?”
“属下没有告诉她,您在这里。”
“做的很好,下去吧,尽快取得他们的信任,参与实验。”
“是!”
等他走了,凤息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才露出几分痛苦的表情。
他只能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对不起,坚持下去。
他会尽他最大的能力去保住她的性命,至于其他的,他真的给不起了。
……
密室里弥漫着一片死亡的气息。
欧牧总觉得今天心神不宁的,感觉会有什么事发生一般。
而且还是有关那个贱人的事。
最后,他还是决定去密室里看一眼,他才放心。
当他推开门,看到那花白的墙上一片血红事,他突然间愣住了。
浑身整个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只见那个柔弱的女人躺在血泊中,流了那么多血,他似乎都有点不敢确定她是否还活着。
他颤抖的把阑歌抱起来,就往外面跑。
那轻得没有一点重量的身体,让他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真的死了。
这一刻,他从来没有这么心慌过。
阑歌,没有我的命令,你怎么能死,怎么敢死,我还没有折磨后你呢!你就不能死。
你绝对不能死,你要是死了,我一定让你的女儿给你陪葬。
欧牧几乎用了自己生平最快的速度,就是怕迟了一秒,她就真的救不回来了。
如果此时他能够发现自己对她超乎寻常的紧张,还有吗心底那丝丝痛的话,或许就不会酿成后面的悲剧了。
虽然他即使赶到了,阑歌也救了回来。
不过,却成了一个活死人,医学上来讲,就是一个植物人。
“你这个庸医,什么叫她不想醒来,你马上把她给我弄醒,不然我杀了你。”
“先生,真的没有办法了,她没有一点求生的欲·望,她一心求死,你就算把我杀了,我也不能让她醒来啊!”
那个老医生又怕又无奈。
面前的这个人简直是一个暴君,已经被判定是植物人的病人,本身就没有救生的欲望,她把自己关闭在自己的世界,拒绝任何人进入,他该怎么救。
此刻的欧牧却是要疯了,他就不了她,既然没用,还留在这个世界上做什么,干脆死了好了,他还少养一个废物。
随着‘砰’的一声枪响,那个老医生在莫名其妙中就丢了自己的性命。
看着那鲜红的血液流出,欧牧冷眸微闪,嫌恶的看了一眼,立马让人把尸体处理干净。
杀了一个人,似乎要冷静了一点。
看着床上,头包着纱布还印出鲜血的阑歌,她安静的像一个死人。
欧牧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不是一直想看你女儿吗?我就把她带过来给你好好看看,既然你不想醒,那么,我们之间的那些帐,就全都算到她的头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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