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忘言不清楚“敖子逸”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物,总之,她进教室时没多少人敢吱声。
多了打量以及疑惑。
刚进入秋天的天气谈不上冷,适中。窗外的夕阳徐徐在教室移动,形成阴阳两隔。
上面的题目钟忘言早在高一刚来时把测题做了很多遍,多亏了那时,至少不会输得很惨。
她有成绩,只能好好努力考上一所好的大学,离这里远远的。
生活总是出其不意,每当她想去努力学一遭,两耳不闻窗外事时,那些侮辱般的语言总是传入耳里,书已经被踩踏的不成样。
“铃铃铃……”
又是一天过去了。
钟忘言很快收拾书包,提起书包带子在冲出教室,来不及了……
她就知道。
庄浦不会放过她。
现在也不会。
钟忘言:“你…”
钟忘言:“有事?”
一如既往地冷言冷语。庄浦人多势众,自然占了上风,两手环胸堵住了路,轻轻斜靠在门框上。
庄浦:“怎么?多了个靠山自认为很牛掰?”
钟忘言:“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啪”
一声脆响。
庄浦的一巴掌已经打了下来,正中脸蛋上。
庄浦:“丁程鑫是你能gouyin的?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逼样。”
“离开这里什么都会好起来的。”只有这句话给了钟忘言在这所学校的唯一信念。
她不知道丁程鑫是谁,只清楚这是丁家少爷。
钟忘言摸着发烫的脸,散落在脸边的头发挡住了她的狼狈。
庄浦:“哟,装可怜啦?也没见来找你啊!狂什么啊!!”
庄浦疯了般拽住钟忘言的头发,死死拖住,像拖一头畜生。
钟忘言:“啊啊啊你放手!”
庄浦:“我告诉你钟忘言,这个学校早就不属于你了,你是多余的那一个,你不配!”
“你不配!”
“你不配拥有这里。”
手臂的上被庄浦的朋友死死扯上,钟忘言疼的发不出声,全身上下不无一处难受。
钟忘言:“你放手……”
这直接是在学校施暴,钟忘言绝望。教室门口,除了看她的戏之外没有人愿意帮她,她恨,她讨厌。
“离开这里什么都会好的。”
马嘉祺:“你们在干什么?!”
门口的怒吼贯彻落实,钟忘言躺在地上抓住桌角,指甲里堵着扣出来的漆。
钟忘言轻轻抬头一撇,挡住实现的发丝隐隐出现钢琴房里的少年。
马嘉祺抬脚走了进来,身高占了优势的他足以居高临下地看着庄浦。
马嘉祺:“我不打女人。”
马嘉祺蹲下来,慢慢扶起她。
马嘉祺:“可以走吗?”
钟忘言垂着脑袋,脆弱地点头。马嘉祺定眼瞧见手臂上有道鲜红色,染了整条袖子。
庄浦:“我……”
马嘉祺的神情令人打颤。
钟忘言被带了出去,庄浦终于受不住,瘫坐在地。
丁程鑫跑下来时恰好与马嘉祺错过,他直奔钟忘言所待的教室,那里已经散了场。
教室里的地板上还有血印,以及,散落四处的书。
上面是钟忘言的名字,而封面烂的不成型。
愤怒至极。
马嘉祺把钟忘言送到离学校不远的医院。
外科医生让钟忘言把外套脱了上药,钟忘言犹如死寂的躯壳,她不动。马嘉祺点点头,护士上来轻轻取下。
马嘉祺注意到,钟忘言的衣兜破了……
此刻有些想笑,却是憋了回去。
有钱补卡没钱补衣服吗?
钟忘言:“谢谢……”
马嘉祺:“认识一下吧。”
马嘉祺:“你好,我叫马嘉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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