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一生执念,赌上一局这天下命运。
两年前,秦明阳和玉蓁成亲后,所有的一切并不想预想的那样。秦明阳对玉蓁有些冷淡,她知道他的内心深处并不是那么在意他。
两个月后,同时因为要办案的缘故,秦明阳去了京郊地区的一座山村,玉蓁也就随他一起去了。
结果,发生了一连串的意外事故,玉蓁最终不幸跌落悬崖。秦明阳没能拽住玉蓁的手。当秦明阳下山寻找时,已没有了任何。
从那么高的悬崖摔下来,注定没有生还的可能。秦明阳只落得了一个尸骨无存的结论,最终独自离开了。
三天后,也就是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内心之中仍是伤悲的秦明阳仍没有离开那片山区,因为他迷路了。四周空寂无人,饥寒难耐的秦明阳独自躲在路旁的草丛里休息。那个时候的他已经没有去想任何,连他自己都认为自己会窝囊地死在那里。
可当秦明阳要即将沉沉睡去时,他突然听到了脚步声,他的身旁走过了一个女孩子,一名红衣少女,十四岁的夏萌。
当夏萌注意到这名躺在路边的男子时,没想到的是她的脖子直接被这名男子手中的剑指着了。只因为她当时提着一个篮子,而篮子中是馒头等一些食物。当时的夏萌只是去曾经逝去的一名亲人墓地祭奠,送上一些食物和供品罢了。
“喂,与其把这些食物给一个根本就吃不了的死人,到不如送给我这个快要饿死的人。”这是秦明阳所说的,这个时候的他已不想管什么不食嗟来之食的尊严了。
看着这名奇怪而又陌生的男子,夏萌最终救了他,并帮助他回到了京城。
一个月后,内阁首辅夏言被严嵩陷害,严嵩成了新的内阁首辅,而夏言则命丧断头台。
夏萌的父母带着夏萌逃难,却被严世蕃派去的杀手杀害,夏萌几乎是在一夜间经历了家破人亡。
当杀手们挥剑砍向夏萌时,秦明阳却突然出现了,他救下了她。面对这名无依无靠的少女,秦明阳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这下,我们两清了!”
仇恨在夏萌的内心中滋长,秦明阳劝她放弃复仇,可是这名固执的少女只是流着泪水独自逃离了。
无奈之下,秦明阳也只能独自离开了。
或许秦明阳不知道的是,玉蓁那天摔下悬崖并没有死。可当她苏醒过来时,已是七天后,她发现自己正躺在蓬莱圣阁门。原来那天坠入悬崖后,她就被龙翊宣派出找她的手下找到了,并带回了圣阁门,最终龙翊宣废了很大的劲才救醒她。
醒来之后的玉蓁,痛哭一场后,最终选择接受了现实,成为圣阁门的宗主,来挽救这个已经濒危的门派。也就是在那段时间,她开始学武功,学法术,并很快成了一名绝顶绝的高手。
一年后,秦明阳遇到唐炎,本来无视秦明阳的唐炎最终被秦明阳留了下来。
因为苦于自身武功不太高,遇见唐炎这一一流高手,秦明阳怎能放过?秦明阳想让唐炎成为自己的手下,就对这名少年展开了洗脑运动。结果本来挺厌烦秦明阳的唐炎最终竟然被秦明阳说服了。与其独闯江湖,唐炎倒是好奇这个家伙会不会向他说的那样,看他有多大的能耐,能做出什么。
一年前,圣阁门的堂主之一凌威离开蓬莱圣阁门,来到京城。由于同样头脑聪明,破了几起案件,结果竟慢慢混上了大理寺少卿的位置。不过天性崇尚自由的凌威是不可能对做官感兴趣的。
半年前,夏萌再次出现在了秦明阳的面前。此时的她已不如当年,她冷漠,并且不知为何,有了很强的武功。
三个月前,蒙古鞑靼族土默特部落首领俺答率领大军围攻大同,但很快就东进围困了京城,长达七日之久。
两个月前,唐冲离开四川前往京城。一个月前,老头子段章找到唐冲,结果两个人建立了合作关系。
一个月前,同样应该称高绍卿一声“师叔”的蜀山弟子叶修受师傅蜀山掌门扶凌道长之托离开蜀山,前往蓬莱。
十天前,摆脱了杨若依的楚翔出现在沧州,却遇上了神秘的农家女子林芷兰。
五天前,严世蕃的灭魂组织找上齐寰。
三天前,戚继光离开蓬莱,前往京城,因为鞑靼人的入侵,他需要到京郊地区驻营扎寨,来确保京城的安全。
两天前,遭遇了鞑靼士兵的玉嫣母子被突然出现的唐炎救下。
两天前,宁安公主朱禄媜想方设法逃出了皇宫,然后遇上了在街上游荡的翰林院庶吉士张居正。
一天半前,正因鞑靼人围城而头疼的嘉靖皇帝突然听到宁安出逃的消息,立刻会见了他最信任的锦衣卫都指挥使陆炳。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任务,缺乏主见的陆炳就去见了严嵩父子。
一天前,来自东瀛的年轻剑客柳川青木正呆在一搜行驶在太平洋上的孤船上,不知前往何方。
一天前,俺答的小女儿拖雅公主在俺答的手下巴尔嘉那里得到她的父汗率军而回的消息。于是找到她哥哥托维王子,希望能到中原去看看。
一天前,雪凝离开圣阁门,那个时候她还见到了正在上林书院教书的王世贞。
此刻,躺在马车中,玉嫣永远地闭上了双眼,离开了这个世界。此刻伤痛欲绝的陆子川陷入了沉睡,只是睡梦中的他眼眶中仍闪烁着泪水。
此刻,这复杂而又多变的世界陷入了这寂静而又凄冷的深夜。
此刻,这个天下风起云涌。
此刻,所有的一切都不是结束,所有的一切才只是刚刚开始。
一滴泪水从玉蓁的脸颊滑落,这位美丽的女子缓缓转过身去,看向身后的龙翊宣,朱唇轻起:“昭儿,他还好吧?”
“嗯?”一直靠在门槛处沉默的龙翊宣疑惑地看了一眼玉蓁,然后缓缓说道:“他很好,小家伙现在睡的很香。”
一缕阳光悄悄划破夜空,黎明渐渐到来。
“喂,子川你该醒了!”一个声音喊醒了沉睡中的陆子川,梦中他母亲的面孔也渐渐消失。
陆子川缓缓睁开双眼,一缕明媚的阳光直接刺了过来,脸颊上还依稀可见两道泪痕。
“难得的好天气,出来透透气吧!”看着窗外,唐炎静静地说道。此时的唐炎双臂抱在一起,天越剑搭在肩上。他站在一座阁楼的二楼的窗旁,看着下面偶有行人经过的街道。
被唐炎的话喊醒,陆子川立刻下意识地摸了一下旁边,只是床单和被子,没有其他任何。立刻陆子川意识到那不是梦,那是事实,他的母亲确实不在了,伤痛之情油然而生,但他还是忍不住喊了出来:“娘,娘亲,你……”
“不用喊了,她已经不在了!”唐炎打断了陆子川的声音,朝着他慢慢走了过去。
这个时候,陆子川湿润的双眼看了一眼唐炎,又立刻看向了四周,坐在床上,独自哀伤。
陆子川知道自己正呆在一家客栈內,可他连自己母亲葬在了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这里是沧州城,我们现在在一家客栈內,放心这家不是黑店,如果你还困,你可以接着安心睡。”站在床边,唐炎宁静的目光,毫无感情地说道。
陆子川立刻擦去眼角的泪水,已不知如何的他再次看了一眼四周,房间內只有他和唐炎两人。感到疑惑的陆子川慌忙张口开问:“秦明阳呢?”
“那个家伙说有事出去了。真是的,竟然把我留在这里,照看你这个臭小子!”唐炎说着,将脸扭到一旁,言语中带着些许不满。
“可是……”陆子川低着头,一时凝噎,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默默地滴下泪水。
“有什么可哭的!你已经不小了,虽然只是十岁,但这不应该成为你哭泣和怯弱的理由……”唐炎没有看陆子川,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一旁,看着从窗外透来的光。
“可是,可是……”陆子川抬头看了一眼唐炎,又很快低下了头,泪水在他的眼眶中打转,还浸湿了身前的被子。陆子川呜咽着不知说什么好,对于幼小的他而言,一时很难接受这突如其来的事实。
平静地又看了一眼陆子川,唐炎也不理会他了,独自走到窗旁,又默默地向窗外看了过去。
明媚的阳光洒在街道上,显得是那么的娇柔,可京城的街道依旧那么空荡。
油纸伞下,张居正仍旧独自地走着,此刻的他似乎并没有什么可在意的。
旁边并没有多少行人,只是偶尔有几人从他的身旁走过。
张居正平静地向前走着,可是他却突然停了下来,因为他意识到旁边有动静。
仍旧撑着油纸伞,双眸向一旁看了过去,是一条空荡的小巷,里面有几个人,而其中有一个人影张居正是熟悉的。
小巷又立刻恢复了宁静,里面一位女子成功放到了六名想要欺负她的无赖流氓。这位女子毕身淡紫色的纱装,秀长的紫色头发垂到腰间,秀丽素雅的面容,纤长的细眉,清澈的双眸,使这名女子到显得有几分倩丽和一丝妩媚。
苏紫芊,二十五岁,六扇门的人,是秦明阳的师姐。为人心思缜密,冷静,聪慧,但对所有人都是冷冰冰的,没有多余的表情。武功不错,比秦明阳稍高一点,同样习练剑术。喜欢紫色,并且身上有着与生俱来的一丝神秘感。
此时的苏紫芊手握着一柄青铜剑,从小巷里走了出来,但她的剑一直没有出鞘。而她的身后是那六名捂着肚子躺在地上哀叫的无赖流氓。
张居正独自站在巷口,油纸伞下的他是那么沉默,他看向了苏紫芊。
苏紫芊从巷中走出,突然看到了一旁的张居正,虽然没有令她想到,但并没有什么难理解。偶然的相遇没什么奇怪的。
苏紫芊仔细瞥了一眼一旁的这名男子,立刻又转过头去,并不打算理会他,直接径直走开。
“哎,紫芊!”张居正看到苏紫芊冷漠地连打个招呼都没有,索性直接喊住了苏紫芊。
被这么一喊,刚从张居正身旁走过的苏紫芊停下了脚步。双眸凝视着前方,没有去看张居正,缓缓开口:“你有什么事吗?”
“你……你没事?”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的张居正看了一眼巷子中那六个人,然后就支支吾吾地问起了苏紫芊。
“能有什么事?”苏紫芊仍旧不回头。
“那他们……”张居正又向巷子里瞥了一眼,欺负苏紫芊,张居正知道那六个男子要倒霉了。
“他们?他们都会被送到六扇门,这你就不用操心了。”
“你这么做是不是太狠了点?”身后,张居正有些轻声地问了起来。
“狠吗?”苏紫芊很不屑地回头看了一眼张居正,反问这两个字。
“这……”这样张居正真不知道回答什么好。
苏紫芊又向身后看了一眼张居正,随口说道:“我要离开了,你若没事也走吧!”
“离开,你打算去什么地方吗?”身后张居正慌忙问了起来。
“登州蓬莱。”苏紫芊淡淡地说出了这个地方。
听到这个地名,张居正的心头闪现一丝疑虑,他很好奇,慌忙问了起来:“你怎么也要去蓬莱?”
“也?”带些疑惑的表情看向了张居正,苏紫芊有些不明白他的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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