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微:水神,偷袭火神的黑衣人,现已缉拿归案,你们不妨一道来听听。
太微:鼠仙,火神与夜神既然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行此悖逆之事,这禁术到底是何人授意?何人指使?
“灭日冰凌的秘籍和灵火珠,确实出自陛下的宸极,陛下不妨细细回忆这两件灵宝曾赠予了谁人,方才我已言明此事是我一人所为,全然出于义愤,怪就怪火神乃是天后所出。
天后拍案而起。”
荼姚:断脊鼠辈,岂敢在此放肆!
“今日我便放肆一回,将你的罪业昭彰于天下。”
话罢,鼠仙厉声呵斥着,既然横竖都是死,倒不如图个痛快。
“荼姚,自己登上天后之位,便挟势弄权,大兴鸟族,纵容穗禾党同伐异佣兵自固,花界断鸟族食数月,天后大笔一挥,代拆代行,竟私自开放天界八大粮仓。”
天帝听此责问天后。
太微:花界断粮为何我不知,为何不向我上报!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本座!
荼姚:陛下日理万机,这等小事何足挂齿啊!荼姚只是为陛下分忧而已。
天帝只觉得自己的权势被挑衅了,也想借机打压一番荼姚的气焰。
天后连忙跪求宽恕。
荼姚:荼姚举措失当,甘愿受罚,可是荼姚一片丹心天日可表。
旭凤连忙上前跪求,为天后开脱。
旭凤:母神无心之失,念她一片赤诚,望父帝宽恕。
润玉心知,旭凤下跪求情,父帝定然会不再追究了,这一腔的父爱却是全然给了旭凤,未曾留给自己半分,还想脱自己和他人下水。
天帝果然不再追究。
太微:起来吧。
鼠仙继续揭露着天后的恶行。
“对内掩袖工馋弑神戮仙,对外纵容火神用兵伐功矜能,既无母仪之态,复无容人之量,阴险毒辣无出其右。”
“我枉为生肖之首,潜身缩首千余年,实在不忍天界被你搅得乌烟瘴气,今日我便是粉身碎骨也要匡扶天道,为那些无辜往死之人出口气。”
荼姚:你...你...
天后对其怒目而视,不曾想鼠仙这么大胆竟然敢公然拖自己下水。
“火神涅槃夜却是我动的手,实为断你后,让你也尝一尝离丧之痛,你寿宴上的那只老鼠也是我有意所放,我早已查明锦觅仙子乃水神之女,故意搅扰逼你发作,非如此,如何将你心胸偏狭心狠手毒,大白于天下,非如此,如何逼水神与你势不两立,非如此,如何激起花界与你针锋相对,果不其然,那日你见她真容,就立即下令格杀勿论,后又追至花界大下杀手,如此心胸偏狭,心狠手毒之人如何担当得起天后之位。”
旭凤相信自己的母神,只当鼠仙逼急了随便攀咬。
旭凤:你可知污蔑谋害上神,乃泯灭元神之罪。
鼠仙大义凛然早就知道今日前来必定以死殉道。
“义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我是一心为公还是协私罔上,公道自在人心,敢问陛下可曾还记得花界为何叛出天界,可曾还记得笠泽簌离。”
天帝大怒,拍案而起。
太微:住口!岂容你在此狺狺而谈,搬弄是非。
荼姚:这簌离可真是阴魂不散哪。
太微:此事已经一目了然,鼠仙包藏祸心,谋害火神,顶撞天后,挑拨上神,桩桩件件都罪无可恕,既已认罪,该当伏法。
天帝却迫不及待的想当场诛杀鼠仙,不让他再胡言乱语。
“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们都是一丘之貉。”
鼠仙对他们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只感叹这世道的不公。
天帝不顾水神阻挠,施法当场诛杀了鼠仙,意为警示在场的诸位仙家。
见鼠仙惨死,水神才算真正了解到何为权权相互,何为颠倒黑白,恨自己当年没能护住梓芬,如今亦护不住鼠仙。
荼姚:这鼠辈一介小仙,怎么可能生出这等事端呢,他背后定有同伙。
太微:够了,天后...适可而止吧。水神一向与世无争,况且夜神与锦觅也早有婚约,乃是本座的儿女亲家,怎么可能与鼠辈勾结。再说我与水神亦是多年好友,自是了解。
天帝嘴上虽然说着相信的话,实则却是看向水神,眼含警告之意。
太微:贼鼠既已认罪伏法,火神定谳结案吧!
旭凤:儿臣遵旨。
太微:润玉,这段时间委屈你了,如今已经真相大白,总算是还了你一个清白。
润玉跪地叩谢。
水神看着殿上四人,只觉得真不愧是一家人啊!
天帝想尽快接过此事,如今已与水神经过这么一番折腾肯定心中生了嫌隙,还是要尽快稳固住他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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