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獭和吕锦自己,其余每个人都分了一颗药丸,这让费斯特宽心不已,他兴冲冲地接过药丸,正准备吃,吕锦挥手阻止了他,说:“为了避免副作用,这个药剂持续效果不长,以神像到洞外面的距离来说,只够你刚刚好爬出去,千万不要吃太早。”
费斯特赶紧把药丸收了起来,问:“副作用到底是什么?”
“你会变成跟蜘蛛一样的生物,四肢上长满细小的倒刺,摸别人一把就可以把别人弄得浑身是血。”獭笑嘻嘻地说着恐怖的话。
吕锦开始安排:“我和尤丽、费斯特一组,我们突袭左边那两个头领,其余人去收拾另外一边,头领的生死不重要,关键是让他们不能继续指挥。”
“嗯。”獭插嘴到,“我也观察过了,这帮山民们的训练程度很高,越是训练程度高的部队越是容易受到指挥者的影响,只要让那几个头领没办法活动和说话就足够了。”
大家点点头,分头开始行动。
费斯特这边,吕锦一马当先,挥舞着画戟如入无人之境。从刚才在吊在空中被动挨打的处境下解放出来之后,他完全放开了手脚,只见他一个箭步上前,将画戟扎进最前面的山民腹部,报复似的在那个倒霉的山民肚子里搅了一圈,刚还满脸凶悍的山民被剧痛给折磨得变了张脸,五官犹如抹布一样皱成一团。
接着吕锦将手一摆,那个倒霉的山民被当成肉弹甩了出去,砸在其他山民之间,压倒好几个人。随后吕锦又将画戟当作大刀,三下五除二切掉了围过来的山民们几只拿武器的手臂,但即使是少了只手山民们依旧彪悍如常,血也不止,用剩下的手掏出腰刀又扑了过来,眼看离吕锦已经很近,但没想到吕锦一个后跳,再度拉开距离,让他们彻底陷入了绝望,画戟一伸,锐利的枪尖捅穿了他们的心窝,让他们再也无法动弹。
尤丽也不甘落后,这个平日里最爱一边洗衣服一边唱歌的可爱姑娘,一改平日的画风,握着那两把光造型就已经非常瘆人的骨剑大杀四方,比起吕锦来她的剑术更加充满了一股原始部落的野性,就像野兽在使用自己的牙齿一样,每一下都是朝着敌人的致命部位割去:喉部和胯部还有大动脉。一旦被她切到,那血就如同泉涌一般完全止不住,让人毛骨悚然。
费斯特注意到即使满身都被敌人的血给沾满,她的表情却如同湖面般平静,眼中空灵澄净,一点杀气都没有,就好像自己只是在割草一般。
费斯特打了个激灵,想着平时自己没事还摆摆主人的派头使唤一下她,背地里还意淫过让她来暖被窝之类的事情,冷汗都滴了下来:“好可怕好可怕,还好没真的碰过她。”
在费斯特想着那些有的没的事情的时候,尤丽一剑扎入一个山民肚脐下方十厘米处,看也没看一眼就朝另外的山民跑去,只留下那个山民抱着裤裆在地上打滚。
费斯特看到这情形,脸都吓绿了,仿佛是自己被扎中了一样:“她不会是在给我示威吧,是要我平时老实一点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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