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南池过去,一把揪住她的后领子,“你要去哪里?”
肖羽音挣脱,“废话,当然是回家去,难道留着给奶奶抓把柄。”
牧南池笑,“哪有人吃完东西不负责任的。”
“……”肖羽音。
靠,昨晚到底是谁吃谁啊,到最后,她都求饶了,还不见他结束。要不是他,她今天也不会起不来啊。他倒好,现在还好意思来怪罪她。
“到底谁吃谁,给我放手,别扯着我。”她甩手,左右观察,急不可耐着想走,可惜一步都走不了。
牧南池伸手一揽,直接将她拉进怀中,“是,是我吃了你,所以我负责。你哪儿都不需要去,更不需要逃。”
“逃什么逃?”牧奶奶的声音突兀从他们身后响起,伸着懒腰打哈欠,一副刚醒的样子,“在这里争执什么?既然都在,那正好,陪奶奶一起下去用餐。”
肖羽音立马乖巧的站在一旁,完全没有刚刚与牧南池一起的焦急摸样,牧奶奶看样子应该是没有注意到她与牧南池之间的状况。她稍微放些心,安静的跟着他们下去,尽量让自己显得与平常无异。
早餐上桌,肖羽音微微傻眼,煮的东西,每样都是补品,而且还是大补品,一大早上就吃这些东西,不会……营养过剩吗?
牧奶奶亲自盛了碗给她,肖羽音盛情难却,在她期待的目光中,接过汤,喝完。
离开牧家的路上,肖羽音一路打嗝,喉咙一阵油腻,只想灌下几杯水来缓解2这种想吐的感觉。
“你们家每天早上都是这样吃的吗?”她忍不住吐槽。
牧南池笑,“你难道看不出奶奶的用意?她只是想让我们养好身子。”
好吧好吧,又扯到孩子的问题上,肖羽音缄默,果然她最近不适合开口,一开口就感觉是要将自己给卖了的感觉。
肖羽音装傻,一路沉默。
提及孩子,就太早了,一切顺其自然,只是让她必需马上给他生孩子,不,她肯定是做不到的。
牧南池回公司,这段时间,他将公司的事空置太久了,真的是把一切都甩手给赵地,亏的他只是在奶奶面前告状,而没有直接甩手走人。
现在他回来了,也是该给赵地放几天假。
他给赵地批了一个礼拜的假期,赵地感激涕零,差点抱着他哭,以此来感谢恩典,牧南池嫌弃的推了他一把,赵地身子一转,直接屁颠屁颠的离开,早将牧南池望的一干二净。
嗯,一个礼拜,他可以好好和女朋友温存几天了。
肖羽音从牧宅出去,对牧南池软磨硬泡一段时间,让他将自己送去医院,难得这几天有时间,她自然是想多陪陪哥哥。
耿天则刚醒,又听到那样的消息,肯定会心情难受。
她的心情有多悲痛,哥哥的心情就有多伤痛。
知道牧南池昨晚是因为不想她太伤心难过,所以才会那么强硬的将她拉走,可哥哥一直就是个闷葫芦,钱安心见到他时会变得比他还傻。
没人在他身边,谁又可以宽慰他?这个时候,至少她可以陪着哥哥。彼此都是受伤之人,彼此最能了解彼此。
肖羽音在医院里陪了肖羽然一个礼拜,直到他出院,而她剧组那边也重新开工。
出院那天,苏嫣抱着一束花过来,站在病房门口,看着屋里的肖羽音整理肖羽然的衣物,“看来我来的真叫迟了,你们都已经收拾出院,我才过来,真羞愧。”
肖羽然从厕所出来,看到苏嫣,倒是没什么情绪,“苏小jie客气,你工作那么忙还让你特意跑一趟医院,是我们过意不去才对。其实你不必那么麻烦过来,我没什么大碍的。”
“都住院这么久还叫没大碍,在你心里就压根没有危险一说,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一点都没变。”苏嫣笑说,走进病房,“既然要回家,正好我有开车过来,我送你们一趟吧。还要收拾什么?我一起帮忙?”
肖羽然却因她的话一顿,肖羽音也意外的看向她,“这么多年?苏嫣你原来就是认识我哥的吗?”
苏嫣一滞,脸上的笑容僵住,将花放在床头,笑容才重新回到脸上,“你们怎么都这副表情看我?我是说认识你这么久,每次见到你,你总是这样,半点都不顾自己的安危。人难免有口误,你们别这么大惊小怪的看我,表情怪吓人的。”
两人收起思绪,肖羽音笑言,“我们也只是好奇,你别多介意。”
苏嫣笑笑,转移话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转一圈,发现整理的差不多,隧又道:“既然没什么我可帮忙的,那你们先收拾,我出去打个电话,一会儿再过来。”
她转身离开,脚下高跟鞋“噔噔”有规律的响,到病房门口,只续响几声,便安静下来。
肖羽音看了眼门口,继续收拾东西起来。
苏嫣站在肖羽然隔壁病房的门口,就没有再走下去,看了眼平静的病房,她抬步进去,并且随手锁上门。
耿天则并没有睡觉,而是坐在床上看书,对于突然到来的女人,很是疑惑,“小jie,你找谁?”
“耿天则,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现在,却要出尔反尔的背叛我,将消息公之于众。既然拿了钱,就该好好办事,别以为事隔许久,我就找不上你。”她的声音冰冷无情,双手环胸,目光比声音更要冷上几分。
“你是!”耿天则惊疑不定,猛地坐起身,动作太大,扯得他脑仁头痛不已,只得重新又靠回去。虽然已经醒来,可像是留下了后遗症,醒来后时常的头痛,只要稍微动作大一眼,就会牵扯到脑袋,所以清醒这么久,还是无法得到医院的出院准则。
“你是……”尽管看着眼前的女人,可他仍然不敢确定,眼前这个女人,就是当时他救下的那个,好像除了声音有点相像之外,外貌的话……虽然当时她满头是血,可还是依稀能看清一个侧脸,但眼前这个女人,实在陌生。
她笑,“看来我这容,整的很成功,人都已经送到你面前了,你还在怀疑。”
耿天则看着她,很是吃惊,“你现在来找我,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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