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羽音愣了,她以为他要说,凭他的地位,凭他是她的债主,凭他是她的救命恩人,很多假设,可没想过他会来这么一句话。
凭她在他心里的地位……
多深情的一句话,如果他好好和她说话,她或许就真的信以为真,他真的是因为喜欢自己。
但她清楚,不是。
他和其他有钱的男人一样,都只当女人是玩物!
“疯子!”她骂了句,从他的怀里离开。
牧南池扯开脖子上的领带,有些烦,他本可以慢慢的走近她,但看到她和姜子落那么亲昵,他就不愿等了,表明态度,让她对其他男人死心,这是最简单的解决问题。
他如此认为,但看肖羽音那么生气,他开始反思了。
是自己的方式用错了?
明明其他人都说,女人最喜欢男人像霸道总裁,他都如此霸道了,还不行?
牧南池烦躁下车,甩上门,将肖羽音锁在车里。
那些跟着他们来的车子,有五六辆,人数比他们多了两三倍,牧南池刚站地,就有人冲了上来,向他挥拳头。
牧南池本就心情不爽,正苦无处发泄,对方拳头挥来他的面前,他轻松一拧,将人的胳膊反转向后,用力一掰,直接将人的胳膊给扯的骨头错位。
又有两三人上来,他几脚过去,就将人踹倒在地上。
肖羽音第一次见他打架,原来身手这么好,半点都不输她的哥哥,但那么多人打他一个,还是看的惊心肉跳。
视线转到肖羽然那边,也是他一个人对付着几人,对方人数太多,虽然也有好多受伤的,但与牧南池这边相比,牧南池手下的人,伤员更严重。
他带来的那些人,几乎都趴在了地上,只剩良聿他们几个身手比较好的。
肖羽音看的心急如焚,对方的人,却突然发话了,“将车里的那女人抢到手,不怕他们不束手就擒!”
对方的人也害怕,这几个,都是难对付的,凭他们三脚猫的功夫,和他们硬碰硬的打,不一定会赢,但要是能抓到他们的软助,那就等于是控制住了局面。
“谁敢!”牧南池神色萧冷,站在车边没动。
那些人见识了牧南池的厉害,也不敢贸然上前,纷纷手里拿上了武器,才小心的围上他。
“上!”有人发号施令,几人齐齐动手,他们拿着木棍,还有人拿着刀。
肖羽音靠在窗户上,心提到嗓子眼,话已经不经大脑的喊了出来,“小心!”
她想起了前天那个梦,突然意识到,梦里的牧南池也是受伤的,他手里拿的水果刀在滴血,而他胸前的衣服破了一个口子,以那个口子为中心的地方,一大片血迅速向周围蔓延出去。
“牧南池!”她心惊,叫出他的名字,声音里充满担心。
还好,那些人并不能伤到他,他几个动作之下,就一一将他们放倒在地,像是感应到她的担心,他回头,隔着玻璃触摸她的脸,眼中有了笑意,很满意她的关心。
那边,肖羽然也将人解决的差不多。
牧南池解了车锁,将她从车里拉出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口是心非的女人,你这么担心,我要是死了,你岂不是要哭鼻子?”
“你向来都这么自作多情吗?”肖羽音没好气的翻白眼,目光顺道一瞥肖羽然的方向,这一瞥,却惊出了一身冷汗。
牧南池半米外的四十五度角,一男人手里握着刀,砍向牧南池的背,肖羽然隔着三米外的地方,正一面奔过来,一面喊着小心。
肖羽音下意识出手,拽了牧南池过来,身子旋转,护在了他的面前,刀没入身子的瞬间,她听到了肖羽然失控的惊叫。
还有眼前的牧南池,他错愕的表情,随之转成惊慌,目光一抬,眼神萧冷,阴暗入魔,一时间,急成红色。
或许他是有点在意自己的。陷入昏迷之前,她如此想。那么自己呢,这么在意他的安危,真如他所说,是口是心非吗?
——
再次醒来,肖羽音睁开的第一眼,看到的是牧南池那张熟悉的脸,他满眼充血,站在床边,精神头一点都不好。
她明明从他眼里看到了关心,和因她清醒后的开心,但他一开口,就是一道骂,“你是傻子吗!是笨蛋吗!”
他的声音,哑的不像话,苍老的像老者。
“池,她刚醒,你不要吓着她,我去叫下医生。”赵地在旁安抚,然后跑出去。
“你凶什么凶。”肖羽音坐起来,身子顿时疼得抽气,才想起来,她替牧南池挡了一刀,居然没死,真是福大命大。
牧南池将她按回床上,“你干什么,给我好好躺着休息。”
“我哥呢,怎么没看见他?”肖羽音焦急问,难道她昏倒后,又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吗?
“他已经两天没合眼了。”牧南池指了指旁边的沙发,肖羽然靠在上面,正甘睡,他身上完好,看着没伤。
“他没事就好。”肖羽音松气,“我昏迷了几天?”
“加今天,三天。”牧南池敲她脑袋,“你这脑子是豆腐做的吗?救人是以命相抵吗!”
肖羽音没好气的拍掉他的手,“我又没你们那本事,我能怎么办?”
“我又没有要你救!”
“我也没有要你救啊!”肖羽音反驳。
牧南池愣了愣,反应起她说的是当年她出车祸的事,心思一拧,眯起了眼,她什么意思,宁愿死在那里,也不希望他救她吗?
这个想法,让他心中一惊。
“为什么?”他问。
肖羽音不想多说,反正都是过去的事,牧南池目不转睛,她被看的发虚,忘记身上有伤,一个翻身,疼得直抽气。
牧南池弯身查看,“哪儿疼?”
“疼疼疼,整个背都疼,不要碰我。”肖羽音嚷叫。
肖羽然被惊醒,看到她醒来,心中惊喜,奔了过来,“怎么了怎么了,羽音,哪儿难受?”
医生过来,替她检查一番,已经没什么大碍,新伤口疼是必然,只嘱咐了一些日常必要,就又走了。
“我伤口很严重吗?要什么时候能出院?”肖羽音躺在床上不敢再动,没人回答她,她秃废的盯着房顶,欲哭无泪,“好歹你们告诉我,我什么时候才能正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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