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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9号 阴
昨天房东太太对我说:“你呀,长得白白净净,找个小富婆傍着多好。”
我朝她笑笑,说:
闵玧其:下个月的房租,我会一起交齐
我给金泰亨买了条花领带。
隔着橱窗玻璃见到那条领带时,我觉得金泰亨戴会很合适。
但,那是个贵得让人骂娘的奢侈品牌子。
我不想买了,但脚步已经踏进了店里。
这个月一半的房租钱用来买了领带;下个月的买酒钱会全部用来还房租。
金泰亨在其他人面前是一副戴着金属边框眼镜的高级样子,典型的斯文败类。
所以,他通常的穿搭里,领带是个重要角色。
我把领带送给金泰亨的时候,他真的挺高兴的。
然后转头就把领带系到了朴智旻的颈椎骨上。
我想打他了,但是不敢。
只能像上次他瞪我一样瞪着他。
金泰亨还在欣赏着系在骨头上的领带,背对着我,用一种莫名可爱的语调说:
金泰亨:这样就等于你每天也能和我一起睡觉了
听到他这话,正火大的冒热气的我像被喂了一口冰激凌。
走到他面前,捧起他的脸,我说:
闵玧其:我又没死
金泰亨:我怕你死
金泰亨说这话的语气里带了点儿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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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6号 暴雨
人身上的味道有很多种。
有的是清新的肥皂香,有的是厨房的油烟味,有的是名贵的香水味。
金泰亨说我身上全是药味和酒味。
我告诉他,那是因为我没有更多的闲钱抽烟。
想象了一下自己的尸体被蛆虫瓜分的无聊场景后,我把银行卡递给了店员,然后拖着那一箱酒回了家。
我看中这款酒很久了。
又一次喝了个酩酊大醉。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看到好几个金泰亨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想直起身,但随即又倒了下去,碰倒了几个酒瓶,叮叮当当的撞击声让我皱了皱眉。
我有些奇怪金泰亨为什么突然来找我。
没等我问出口,他就把我拉了起来,然后把我拽进卧室,甩在床上。
好啊,那我就继续睡吧,反正醉酒的头痛还没缓过来。
我费劲地拿起被子想把自己裹起来,但被金泰亨一把夺过去去扔在了床下。
我摇晃着站起身想骂他,却看见他正不紧不慢地解着皮带。
愣了一秒,翻下床,连滚带爬地冲向门口。
握住门把手的那一刻,金泰亨扯住了我的头发。
我很自觉地松开了把手,转过身看着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坏掉了。
金泰亨依然是那副平静的表情,只是如果眼睛能喷火的话,我已经是一堆骨灰了。
尽管不知道金泰亨为什么要这样,我还是求他了。
尽管我求他了,他还是把我绑起来操了个够。
失去意识前,我一直担心我会被他弄得瘫痪。
在床上躺了一天,第二天金泰亨来看我了。
他的脸上没有一丝歉意。
其实我很感谢他除了侵犯之外,没有拿刀子在我身上作画。
几个小时前打开手机时,我就明白了金泰亨为什么突然那样。
大前天我答应陪他去参加个什么聚会。 已经设置了提醒,但我喝醉了就没听到。 之后他给我打了十几个电话,我也没接。
果然,金泰亨孩子气起来会很可爱,也会很可怕。
有些难受,金泰亨明知道因为药物我变得性冷淡。
不过,这真是一个能惩罚我,又能让他爽的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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