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饼进屋把水壶放在了床头柜上,把郭麒麟的胳膊放回被子里,又摸了摸他的脸,最后,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一样,在郭麒麟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忽然郭麒麟动了动,吓了烧饼一跳,结果他只是翻了下身,呼噜声又起来了,烧饼笑笑,又帮他盖好了被子。
另一边的张云雷,也在杨九郎的小床上睡着了,杨九郎拿着毛巾,正在给张云雷擦脸,擦完后端了杯水放在小床旁边,看了眼烧饼,示意他出来说话。
可是他们出去后,郭麒麟却睁开了眼睛,他知道刚才烧饼亲了自己额头,他不知道为什么烧饼这样做,从始至终,郭麒麟只把烧饼当做自己的哥哥,没有想过更多,可是今天这一吻,郭麒麟的心,动摇了。
烧饼:九郎,你跟磊磊,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杨九郎:大前天,我实在没忍住,本来想着表白完后,我就搬出去住的,没想到他说他也从小就喜欢我,给我高兴坏了。
烧饼:那你们真是有缘份,真羡慕啊。
杨九郎:咱俩要不去小酒馆坐会吧,再喝点,酒喝到位了,有些话才说得出口啊。
烧饼:行,我看一眼他们俩睡得好不好。
两人回到屋内,看着自己心尖儿上的人,都睡着了,便轻轻的把门带上,去了小酒馆。
烧饼拿起酒,喝了一大口,眼睛也红了,杨九郎知道,这些年,他过得很不容易,每天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却不能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心意,只能像个保姆一样,努力的照顾他的饮食起居,用这种方式,默默的诉说着自己的爱。
烧饼:九郎,金子他们,要走。
杨九郎:什么?
杨九郎原以为烧饼只是想和自己聊聊感情,没想到他竟然说出这么严重的事情。
烧饼:金子他们几个要走,你也知道,师傅忙,我们的课,都是金子教的,他就和我们大哥一样,可是他被那几个坏人洗了脑,非要和他们一起出去闯,自己成立什么新公司,还让我和他们一起走,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杨九郎:烧饼,这种时候我们必须向着师傅,你想想,是谁养了你这么多年,教你本事?师傅对咱们可不薄,这种时候,你可千万别被他们骗了呀!
烧饼:我知道,师傅对我们好,可是金子对我,就跟亲大哥一样,我知道和他一起走对不起师傅,可是我怕他走了被那几个坏人骗,到头来他什么都没有了啊!
杨九郎:你想过没有,这些年,德云社真正捧红的,只有他们,他们如果真的走了,会给德云社带来多大的冲击?师傅心该有多疼!你这个时候跟着他们走,你就是叛徒!汉奸!走狗!以后你一辈子都不会抬起头的你知道吗!
烧饼:我知道,可是,以我的能力,在德云社,我可能一辈子都红不起来,跟着他们出去,也许我还有一线希望。
杨九郎:烧饼,你糊涂啊!
烧饼:什么?
杨九郎:你想啊,他们走了,德云社的台柱子就等于是倒了,这个时候正是需要新人上位的时候!师傅肯定会用最快的速度捧红几个人,这样才能压制住他们几个叛徒,如果你不走,你是云字科的,到时候肯定会捧你!
烧饼:可是,云字科人那么多,都比我优秀。
杨九郎:烧饼,你跟着师傅多少年了?难道你的本事,比他们少吗?为什么你这么看不起你自己!
烧饼:可是我。。
杨九郎:难道说,你根本不喜欢大林?
烧饼:他是我的命啊!我怎么会不喜欢!
杨九郎:那你还走?
烧饼:九郎,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你进来时间太短了,有很多事,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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