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神润玉:"公主的自信无法打动本座。"
他要的是具体行动,而润玉相信穗禾绝不会无缘无故冲上璇玑宫,大放厥词。
这女人必须知道什么尚未公开的秘密。
夜神润玉:"魔尊是本座的同父兄弟,公主此话是何道理?"
表情已经从开始的漫不经心变成了此刻的似笑非笑,无论如何他都不是一个轻易的威胁的人。
穗禾则笑得更为灿烂,与润玉交换了一个彼此心知肚明的眼神,大家都是在演戏,何苦明说。
穗禾:"一山难容二虎,天帝陛下不必在本公主面前上演兄弟情深的戏码,毕竟我可不是那整天只知道幻想的锦觅。"
即便是自己提到的这个女人,穗禾还是气愤难平,凭什么锦觅就能得天独厚?不过无所谓,从今以后异地而处,站在高处的女人变成了她穗禾。
润玉收回视线,转过身去,为的是不在穗禾面前露出太过不屑的眼神。
这个女人居然妄想同觅儿相比,不过倒也不意外,毕竟千百年来她都是与觅儿为敌。
穗禾当然知道锦觅在润玉心中的地位,不过今日她敢这么说也便是有恃无恐。
穗禾:"天帝陛下雄心壮志,当知道儿女情长有损心性,温柔乡乃是英雄冢,锦觅心中无你,只会是拖后腿的,而本公主才是你最好的助力。"
穗禾认为她只是在陈述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而润玉是个聪明人,该知道怎样选择才对他最有利。
润玉转身面对穗禾,伸出冰凉的手指托住她小巧的下巴,强迫她的目光与自己相碰。
沁凉的冷意顺着肌肤渗入骨髓,让人从心底萌生出生冷的恐惧。
夜神润玉:"本座如何抉择,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你记住,若要合作本座不会放过自以为是之人。"
本以为这女人至少不会愚笨,没想到也是个孺子不可教的,想来也是,荼姚选出来的侄女有些小聪明就不错了,不该抱有更大的希望。
说完不再废话,嫌恶的放下了钳制对方下巴的手,像碰了什么不该碰的脏东西一般迅速远离。
咱自信满满的穗禾公主又一次碰了壁,脸色清白交加,下巴上留下的指印隐隐作痛,却又真的说不出什么。
润玉深知有些人欠教训,太仁慈了根本不懂痛的滋味,这女人既自己送上门来便是他囊中之物,任凭如何都翻不出他的手掌心,更不要想玩什么花样。
夜神润玉: "你有什么话快说,本座的耐心实在有限,若真的达成目的,只要你不肖想不该得的本座不会亏待。"
巴掌打完了,该给颗甜枣,御人之术润玉比起其父先天帝太徽有过之而无不及。
刚刚恐怖阴森的感觉尚未散去,穗禾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如此时候,就算再自我感觉良好,也不敢作下去,凡事太过往往得不偿失。
穗禾:"我是说真的,本公主可以帮你对付魔界,而如今就是再合适不过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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