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禾自己上赶着给她当乐子。既是如此,也休怪她口下不留德:鎏英:"看来本公主需要自我介绍一番,你听好了,我是卞城王府唯一的公主,魔界以一当百的女将,早被尊上特许可以参政,那请问你又是何身份?"
还是刚刚的问题,被鎏英抛回给了穗禾,可是却更难回答。毕竟就算是天界公主,身份高贵,也无理由进入禺疆宫,那可是魔尊办公议事的地方。
这下,穗禾真真是无话可说,毕竟在这魔界,她真没有名正言顺的身份,而这都是拜旭凤所赐。
已经心理扭曲的穗禾此时什么都不顾了,只剩下绵延不绝的恨意,双眼喷火地盯着禺疆宫的牌匾许久,恨的牙齿都咬出了血,指甲掐进掌纹里。
静默良久,谁也不知道穗禾的心理经历了怎样痛彻心扉的蜕变。
只见她愤怒地转过身去,长袍带起了阴风阵阵,脚步甚重的跑了回去。
把这难缠的女人打发了回去,鎏英松了口气,这口舌之争比打一场战还累上许多,看来她还是不适合坐在内宅评论那些家长里短。
只要一想到那个情形,鎏英便全身不是滋味,鸡皮疙瘩落了满身。女将就是女将,战场才是适合她驰骋的地方。
至于今日的丰功伟绩,过一次瘾就够了,她可明白的很,若不是穗禾气的理智全无,自己可没那么好运气一边倒的完胜。毕竟口舌之争从来不是卞城公主的强项。
看了那些魔兵一眼,大家浑身绷得直挺:旁白众仙:"公主有何吩咐?"
刚才那一幕极为过瘾,可惜还是太短暂,那出气筒穗禾公主一走,卞城公主的方向立马转向了他们。
鎏英:"吩咐倒是没有,只不过你们做得很好。"
这才是魔界中人,哪里会被一个女人的三言两语动摇心智。
旁白众仙:"公主谬赞,我等职责所在,理应如此。"
这群人训练有素,是魔尊旭凤亲自挑选出来的。
胜而不骄,冷静虚心,鎏英暗自点头,不愧是凤兄亲自挑选出来的人,看来自己要向凤兄学习的地方还有太多。
卞城公主从不是轻易认输之人,即使发现了不足,自然勉励补之,承认自己不如凤兄并不是丢人的事情。
想到旭凤又不由得担忧起他来了,凤兄此去也不知结果如何,真让人放心不下。
鎏英深深的吸了口气,望着魔界外不知名的地方,其实何必担忧,凤兄涅盘之后本事见长,就算遇上事情也能随机应变。
反倒是这魔界任务繁重,为避免人心浮动,旭凤不在之事只在小范围传播。今日穗禾这一闹还不知后续会发生什么?
想到这里,鎏英急匆匆的进了禺疆宫,做好必要的布防太重要了,得和父王暮辞商量清楚。
那穗禾被气得够呛,一股脑往住处跑,脑海里闪过各种疯狂的念头。
突然,孔雀黑沉的眼神定格在某一处,奔跑中的身子也缓下劲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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