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朱演着演着还真煞有其事,眼泪都流下来几滴:丹朱:"就是让你个臭小子看看,不惦记老夫是吧?老夫我哭给你看!"
别看那月下仙人一把年纪了,若是比较起来,有时比孩子还幼稚。
旭凤是了解自家叔父的,许久不见哪里真的会不想念,而火神往日娇矜,如今自持,都不允许情绪太过外露。
只好站在一边,耐心的等丹朱把戏演完,若是只有观众没有互动,叔父的演戏热情持续时间也是有限的。
不得不说,作为侄儿旭凤非常了解丹朱,狐狸原本演得起劲,可侄儿不捧场,竟然只是冷眼旁观。
月下仙人的戏越来越演不下去,最后干脆自觉收了声:丹朱:"堂堂魔尊来我这小小的姻缘府有何贵干?"
就算是不哭了,语气也是阴阳怪气,毕竟旭凤堕落为魔尊始终是他心里过不去的坎,难以释怀。
旭凤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魔尊旭凤:"侄儿知道叔父怪我,可我除了魔界一路,难道真的要上天庭来和兄长决一死战吗?"
这话问得心惊胆战,连丹朱都噎住了嗓子,根本不知从何说起。
说什么也不是,可又不甘心闭嘴,丹朱一张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
为什么他觉得凤娃说的有道理呢?
狐狸仙始终想不通,为什么对方明明是小辈,自己可是亲眼看着他从小小的一团长成如今这般一表人才,却每每压在他头上让他哑口无言。
实在无话可说,丹朱懊恼的摆摆手:丹朱:"算了算了,此事老夫不管你了。"
就算是管也无从下手啊。不然还能怎么着?真像凤娃所说,让他和润玉拼你死我活?这是想都不用想的一条路。
终于安抚好了叔父,旭凤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平静。
魔尊旭凤:"叔父,我究竟是怎么复生的?醒来之后第一个看到的人是穗禾,她说是她救了我,但是侄儿并不相信。"
和自家叔父用不着拐弯抹角,说话时旭凤绷紧了呼吸。
丹朱第一反应是愣住了,看着旭凤的目光有些躲闪,就连开始中气十足的对话也变得支支吾吾:丹朱:"我说凤娃……你难得来看老夫,还提那些陈年旧事做什么?"
眼神左瞄右瞄就是不看执着等待答案的自家侄儿。
他这企图蒙混过关的架势太明显,可惜旭凤今日就是执意来要个答案,怎会如他所愿?
魔尊旭凤:"侄儿的耐心一向有限,叔父是知道的,此事无论如何不该瞒着我,难道我连这条命是谁给的都不能知道吗?"
这话就说得重了,丹朱一时语塞,竟找不到话语反驳。
丹朱:"这……你何必一定要知道?"
丹朱此事方知左右为难的确是有苦说不出,还是避不过这一天,狐狸愁眉苦脸,又要上演哭戏。
魔尊旭凤:"难道叔父要眼睁睁的看着穗禾冒认我的救命恩人?锦觅曾经说过,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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