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倒也没有辩解的必要,一抹怪异的笑浮现在夜神大殿清雅的唇边,全身散发着凛冽的气息,竟与其父即为肖似,形成激烈碰撞之势。此儿大类父也,断言极为准确。
清寒的利眸一扫,波及的众仙集体禁声,生生连打几个寒战,梁毅从心口涌上头顶,让人想忽略都不成,从不知道温文尔雅的夜神大殿竟然有让人胆寒的魔力。
双手攥紧,对自己的威慑力很满意,润玉转过头去,嘲讽的看着怒气已达顶点的天帝太徽,事到如今何必躲躲藏藏,有些话早已不吐不快,也该让众人知道他亲爱的父帝究竟是何等面目。
夜神润玉:"真相若此又如何?我今日不过是为自己讨回公道,以屠我族人杀我母亲,不过是为了一己私欲。如此不仁不义之举,又有何资格天舔天帝之位?"
此话完全是不留情面了,这番质问说出来不可谓不重,听在太徽耳朵里简直能气炸了肺,身体僵硬的绷直,看着润玉的眼神变得全然陌生,父子之情就在一瞬间消失殆尽,俩好似完全形同陌路。
天帝太徽:"你……"
瞧着他一副义愤填膺,义正言辞的样子,天帝气的捶胸顿足,血液里涛天怒气翻腾,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伸出手,颤抖的指着润玉的额头。
半天憋出只言片语:天帝太徽:"真是岂有此理,大逆不道,你可真是本座的好儿子……"
气急了,翻滚的再也压制不住,竟真的生生喷出一口血来。
天帝举起右手,紧紧的捂着心口,疼得撕心裂肺,看情况就知他这是完全不对劲的样子,双目充血,脸色垮白,双唇更是抖得厉害,可是急坏了丹朱。
再也想不了许多,三两步冲上天阶,搀扶住他:丹朱:"皇兄,你没事吧?"
焦急之情完全不似作伪。
润玉谋反着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没想到这大侄子竟有此等魄力。
亲眼看着自己父亲支撑不住,魁梧的身体就那么倒下,应龙夜神突然仰天大笑,笑声极其刺耳,过后便是两行清泪挂于脸颊之上,毫不留情伸手指着他:夜神润玉:"你野心勃勃,为了这至高无上的位置又做了多少不仁不义的勾当,以为就真的无人可知了吗?滥杀无辜是为不仁,陷害兄长是为不义,欺上瞒下是为不贤,污蔑忠良是为不智,像你这样不忠不义不贤不智之徒有何资格高坐庙堂?"
润玉毫无感情的声音回荡在九霄云殿之上,如烙铁一般镶嵌进每个人的心里,一字一句清晰的落在众人耳中,所有人均是冷汗淋漓,巴不得尽快离开这里,他们听到的这都是些什么?这等事是他们能知道的吗?今日的喜宴说不定就成了催命之符
天帝太徽更是被气的胸膛起伏,口中氧气极缺,脸色白得像地狱恶鬼,他的心智极为混沌,从不知道偏疼的长子心中居然对他是此等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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