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天后反应过来,毁天灭地泰山压顶式的强迫力就已降临在自身,毫无防备的她被太徽刚劲的灵力击中了胸口,巨大的痛苦在胸骨里蔓延,已经支撑不住身体,向后踉跄的倒去。口中腥甜的血沫。
体内翻滚的痛意和血意几乎要将她焚毁,折磨的天后荼姚动弹不得,可是她慢慢的挪动身体,强迫自己稍微支撑起来,讽刺的看着怒火中烧的太徽:天后荼姚:"是又如何?花界断粮,身为天后,我无法看着族人活活饿死,你因为那个女人护着花界,本座又待如何?"
事到如今,陈年旧事一切都摊铺开来,荼姚只是仰头惨笑,否认有何意义?不若全盘托出:天后荼姚:"没错,这一切都是本座所为……"
这话将正任意由恨意在心中发酵的穗禾惊出了一身冷汗:穗禾:"姨母……"
本能的开口,却只憋出两个字。脑海中只有玩完两个字在叫嚣,却是无能为力。
天帝太徽听她此言,一个抬手震碎了身旁的矮几,碎片飞溅,一片乱象。尤不解气,滔天的怒火就要将他的血液烧的沸腾:天帝太徽:"岂有此理!你好大的胆子,八方粮仓乃是我天界兵将应急之用,岂容你胡乱挥霍?"
夫妻许久,太徽自认为对荼姚的忍耐力已经达到顶点,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天帝太徽:"来人,将荼姚给本座押往婆娑牢狱,废去天后之位,永世不得再见天日!"
如此尚不可解气,若不是看着旭凤,荼姚今日断没有活着的可能。
若是眼神能够杀人噬魂,荼姚早已死在太徽目光之中千万次,天界粮仓非他之御令不可开,这女人居然越俎代庖,无疑是挑衅了天帝无上的权威。
做了几万年夫妻,荼姚自认十分了解太徽,自是知晓今日之事没那么容易了结,却想不到自己连天后之位都保不住。
她抬起撑在地上的手,狠狠的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仰天大笑,声音狂傲而惨烈:天后荼姚:"本座不知是何等鼠辈透露了此事,真是好算计!梓芬若不死,你的心永远无法定下来。而本座身为鸟族之人怎会眼睁睁看着花界断粮?"
直到现在,她做的这些事情都毫无悔意,让她卑微的祈求花界化去干戈,万万不能!早知今日,就该掐掉当初那份该死的心软,将这润玉斩草除根!
天后重伤,几乎动弹不得,然而目光中锐气不减,哪怕狼狈至此,亦是端矝着架子:天后荼姚:"就算今日身死,本座也绝不坠英明!本座乃是陛下原配,旭凤亲母,无人可代。"
她眼里的毒箭毫不避讳的射向润玉,哪怕没有证据,会在此时落井下石的人除他之外,不做它想。看来当初的话还是被人窥听了去,荼姚暗恨自己大意。
天后荼姚: "你就算费尽心机又如何?永远比不上我的旭儿。"
就算落得如今境地也断不会让某些人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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