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天帝说话,荼姚先忍不住了:天后荼姚:“旭儿你放肆,那穷奇凶悍非常,你怎可轻易涉险?”
身为天界二殿下何必事事冲在前面,这孩子无时无刻不让人担心。
火神旭凤:“捉拿穷奇儿臣责无旁贷,请父帝母神成全。”
天界有如此大敌,三军统帅的他岂能袖手旁观?
太徽天帝看着铁骨铮铮的儿子,颇感欣慰,此子是为将之才:
天帝太徽:“本座允你便是。”
得到准许的旭凤看了一眼正赶过来的人:火神旭凤:“燎原君,这里你负责善后,谨防穷奇卷土重来。”
该交代的说完,旭凤已经没了影子。
只留下天后荼姚又急又气:天后荼姚:“陛下,您不是不知道穷奇有多可怕,怎可同意让我们旭儿冲锋陷阵?”
既然已经知道是何人所为,天帝便不再逗留:天帝太徽:“天后稍安勿躁,旭凤他能力超群,经验丰富,只要不与穷奇正面冲突是不会有危险的。”
儿子都已经走远,荼姚除了放任也别无他法。
夜神润玉:“父帝,请允许儿臣助旭凤一臂之力。”
刚走了一个,这边夜神也跪下请旨。
天帝本欲离开的脚步停了下来:天帝太徽:“如今情况未明,你还是稍安勿躁,等旭凤回来再行商讨。”
若是真与穷奇遇上,小儿子全身而退还是没问题,没必要让润玉去涉险。
天后也是堆了一脸假笑:天后荼姚:“润玉我儿,母神知道你的心意,可旭儿他灵力高深。你就不必担忧了。”
就你那点道行哪儿是我儿子的对手?儿子走都走了,她可不能让别人抢了功劳。
即是这样,润玉也没再坚持,便留下来帮燎原君处理善后。
锦觅将自己锁在屋子里百无聊赖的翻着书:锦觅:“想我堂堂花界少主居然要千年万年困于这水境之中,真是暴殄天物,白来这世上走一遭。”
越想越郁闷,她干脆扔了书走到屋外去,一抬头便是水境结界:锦觅:“这水境外面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呢?”
越想越烦,锦觅使劲儿拍拍自己的头,可没想到这一打竟出个想法,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可足以让她兴奋。
锦觅:“以我的修为打破这结界并非难事啊。”
为什么以前从没想到过呢?原来是自己太过固步自封。
锦觅:“可是长芳说为了花界安宁才让我待在这里。”
正准备捏诀破界,又略微有些犹豫。
锦觅:“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怎么着也得出去看看。”
纠结半天还是好奇心战胜了一切。
锦觅:“等等,按老胡的说法我这身打扮会招蜂引蝶啊?可这不是应该的么?身边花界中人招蜂引蝶酿蜜本就是职责所在呀。”
锦觅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衫,苦恼地搔头,老胡说她这样子很容易被歹人捉了去。
思考了一会儿,锦觅蹦蹦跳跳跑回屋子:“还是换一身吧。”加上锁灵簪应该万无一失了。
离开花界的锦觅就像脱了疆的野马,兴奋极了,一路哼着小调:“花界虽美,外面的空气却是自由许多啊。”
正得意忘形之际,一股极不友善的气息靠近,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戾气:锦觅:“谁?”
锦觅下意识地进入备战状态,全身绷的死紧。
阴沉恐怖的笑声震的人头脑发晕:穷奇:“哈哈哈哈哈哈,想不到被囚禁几千年,甫出来竟有此奇遇,你有花界万年来最纯的血统,食了你于我是大大的有益。”
锦觅:“你是什么人?”
锦觅化出自己的武器菱花剑,戒备地指着突然出现的怪物。
锦觅:“你是穷奇?”
六界怪谈中有载:古有穷奇,为凶兽之首,其毛发粗壮黑沉,面如煞神恶鬼,眼红似血,体格彪庞。通晓书史的锦认出他来。
穷奇却不欲废话,如此宝物他岂能放过?
锦觅见势不对只能专心应战,穷奇灵力强的可怕,没想到自己出师不利,刚出水境就遭此强敌。
灌注灵力的菱花剑上下翻飞,幻成花瓣纷纷而落,保护着主人,而那穷奇连武器都不要,徒手一挥便是火焰翻滚,所到之处皆焦黑一片,寸草不生。
突然,菱花剑触碰到他的皮肉,竟然印下浅浅的痕迹。
穷奇停了下来,低头看了看,气息立刻变得更加噬血,双眼的血色逐渐加深,腐朽的气息愈发浓重,很显然他被彻底惹怒了!
张口血盆大口,满嘴腥臭之气杂着熊熊烈焰直逼锦觅面门而去。
锦觅瞪大双眼,从未有过的绝望包裹着她,本能就是聚合全身灵力往边上一滚,堪堪避开要害。
没想到她能避过自己的攻击,狂乱的穷奇已经多久没尝过暴怒的滋味了,本以为是小小猎物却耗费如此多精力,真是难以接受。
虽说躲开了致命伤,但那怒涛般的火舌仿佛泄洪一般撕开她的皮肉,散发出阵阵焦臭味。
锦觅自小体质特殊,对疼痛的忍耐力本就极低,此刻更是疼的眼冒金星,头脑发晕,那受伤的手臂仿佛与身体脱了节,巨鳄般的疼痛迅速席卷全身每一处感官。
锦觅:“看来今日是在劫难逃了。”
穷奇捕猎的凶光死死地盯着她,锦觅心道不好,额头上本就疼的出冷汗,身体不自觉地蜷缩在一起。
锦觅:“不成,就算要死也不能这么便宜了他。”
果然老实待在花界才是安全的。
抱着陨命的决心,她将通身灵力灌注于菱花剑之上:锦觅:“要死也不能轻易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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