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觅:“好无聊啊,这水境之中美则美矣,可除了花花草草连个逗乐儿的都没有。”
这厢锦觅撅着嘴,把玩着手中的弹弓,颇为无聊地叹气。
连翘:“是啊,这般好景致瞧了几千年也倦了。”
一旁的连翘双手托着头,也是无精打采。她是一只蝴蝶精灵,与这花界少主倒也成了朋友其实是臭味相投。
这锦觅一双葡萄杏眼晶晶亮亮,滴溜乱转,一瞬儿便有了主意:锦觅:“不如咱吓吓老胡吧。”
众芳主正在闭关,此时不玩儿更待何时?
连翘转过身子,这下是来了精神连翘::“锦觅锦觅,你快说说我们要怎么做?”
跟锦觅一块玩果然有乐子。
这厢锦觅却是摇头晃脑站起身,朝她打了响指,眼珠子又转了几圈,精明极了:锦觅:“山人自有妙计。”
夜黑风高,对于无聊的极点的两小只来说是作案的好时机。
连翘:“锦觅……”
正准备偷溜进老胡屋子里的霜花被人扯住了袖子连翘::“咱就这么进老胡的屋子……我记得老胡讲的话本子里说的男女授受不亲呢!”
她们应该算是女的?
锦觅:“哎呀,老胡都这么老了,亲什么亲嘛,你还想不想找乐子了?”
早知道这般墨迹就不诓这丫头和她一起来了。
听她这么说,连翘果然放下了手:连翘:“也对,像老胡这种老头儿应该不算男人。”
话是这么说,可这倒是提醒了锦觅的好奇心,老胡说这世上有男人和女人两种,可据她观察,自己除了长得比老胡好看好似也无甚区别。
甩甩头,还是不想了,办正事要紧,拍了拍连翘的肩:锦觅:“你替我把风,可别把长芳主她们引来。”
人前她可是乖乖女,闭关也不是万无一失。
连翘:“放心吧。”
这种事她最在行,两人也不知道配合多少次了。
交代好了队友,锦觅摸进去倒饬一番,离开时气定神闲得很,一手搭上连翘的肩:锦觅:“回去睡觉吧,明儿早些起来看戏。”
次日,天还未亮,两小只早已躲了起来:锦觅:“哼,平时老胡说的天花乱坠,我倒要看看他胆儿有多大。”
这尾音还没落下一声杀猪叫惊破了天际。
屋子里的老胡刚刚睡醒,脑袋还是一团浆糊,第一反应,今日总有些不对劲,双手之内毛茸茸的触感让他下意识看过去。
不看还好,一看不得了了,这手上拿的是什么?貌似是……兔耳朵?
这下可捅了娄子了,老胡压根儿忘记自己是老人了,双手一甩,蹦的比谁都高。哪还顾得上穿衣服,被子一掀就急忙往外跑。
就那一声叫惊天地泣鬼神,除了在闭关的芳主们,不少花精果子精都被引来了。
看这情景,两个罪魁祸首终于现身。那老胡虽说没有裸睡的习惯,可上半身是什么也没有。
一身老皮老肉也是没什么看头,可都是一群没出过水境的精灵,老胡这一身从头到脚也够她们议论。
连翘紧紧地抓着锦觅的胳膊:连翘:“锦觅锦觅,你看那是什么?小豆丁吗?”
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方位是……老胡的胸前。
锦觅懵懂地摇头,她也不懂这些,只是觉得老胡好像与自己不同。
她们这边看的过瘾,其他精灵们也是窃窃议论:旁白众人:“原来这就叫身材,好像也不怎么样。”
旁白众人:“皮肤还没有我们的光滑。”
她们笑得开心极了,却让老胡第一次感觉到无知的苦闷。
那些上下打量的目光就像要在他身上烧出个洞来,这些什么都不懂的精灵们看他只当是什么新鲜事物,真是躲也没处躲,藏也不敢回屋,毕竟那兔耳朵对他来说比这些人更可怕千百倍。
老胡:“看什么看,都散了去修炼。要让芳主们知道你们偷懒,有的是排头吃。”
老胡将自己蜷缩起来,瞪着老眼唬那些精灵们。
看老胡真的生气了,那些精灵哪敢再留,一溜烟四散开去。
老胡:“小淘淘……”
等老胡终于觉得周围不是群狼环伺,稍微冷静下来就知道这是谁干的好事。这少主向来皮实的紧,也就在芳主们面前才是另一副样子。
戏也看完了,始作俑者笑吟吟地现了身:锦觅:“老胡老胡别气嘛,笑一笑十年少。”
看她一副匪气的模样,老胡扬起手,这厮锦觅皱着眉,抬起云袖就是一挡锦觅::“老胡老胡。我错了,不该戏弄你。”
那副可怜模样谁还下得去手,巴掌当然是没落下去,连翘也在一旁帮腔连翘::“对呀老胡,我们这就进去把那兔耳朵扔了。”
不提兔耳朵还好,一听到这三个字,老胡又是浑身起鸡皮疙瘩,这才意识到自己竟还是未着衣物,今日这一遭脸面在小辈面前都丢尽了,偏偏这小姑奶奶是打不得骂不得,自己也是喜爱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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