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素看时间差不多了,给周怀瑾发消息。
君素:亲爱的,下班么?
周怀瑾秒回。
周怀瑾:好的,这就来。
一看就没干什么正经事儿。
君素看张九龄喝了酒,知道他应该不是开车来的。
君素:去哪?我送你?
张九龄看了看站在君素旁边儿的周怀瑾。
张九龄:方便么?
君素:方便,她跟我一块儿去我住的地儿。
张九龄:那麻烦了。
张九龄报了个地儿,不是上次君素过生日后回的地儿,估摸着是父母那。
君素怕冷,出门总是穿上好几层,开车不方便,只能在车上多坐一会儿等暖风把车里的空间吹的暖洋洋的才脱了外套出发。
张九龄和周怀瑾并不熟悉,俩人中间唯一的纽带还在开车,一时间倒是沉默了下来。
张九龄家住的挺远的,不过好在和君素周怀瑾是一个方向,倒也不算费多大功夫。
张九龄喝了点儿酒,又被车里的暖风一直吹着,有点儿昏昏欲睡,君素见状只能把两边儿的窗户开了点儿缝,让空气流通起来,不至于太暖和。
等君素和周怀瑾到达住处,时间说早不早,说晚也算不上晚,十点多钟。
刚刚在回来的路上,俩人还去逛了躺超市,买了点儿零食,打算一块儿看个电影再睡觉。
年底了,超市的水果换了个精美的包装,价格陡然翻上去一番,周怀瑾不会挑水果,价钱什么的也一律不关心,只等君素说一句哪个好她就捡了扔进购物车里。
君素:你什么时候回家?
周怀瑾:年三十吧。
君素:那东西可以多买点儿,你想着吃,别等我回来都长毛了。
周怀瑾家就在北京,但她却始终不愿意回去,一是因为家里没有外面自在,二是因为家里还有个妹妹。周怀瑾不喜欢她妹妹倒也不是因为什么豪门争宠抢夺财产之类的电视剧里惯有的戏码,就是单纯的相看生厌而已。自打她妹妹放了寒假,她就一直处于一个“流浪”状态了,估摸着三十回去过个年没两天就又来这儿窝着了。
第二天一早君素早早的就把周怀瑾叫起来了,俩人说好了的,今天一起去置办年货。这房子虽然不是君素的,可按照传统,春联吊钱福字一样儿都不能少。君素吊钱买的现成的,春联福字却买的红纸打算自己写。
君素虽然是个90后,可一些老礼儿记得比很多长辈都清楚,甚至连来历、寓意都能说上两句。
一到重大的传统节日,自然又到了君素“卖弄知识”给大家科普的时候了,自然少不了一个全是废话vlog。
君素开车,周怀瑾在旁边儿给君素当人肉支架。
君素:我被玫瑰园三公主给忽悠了,辫儿哥,大楠,大林他们仨忽悠着我应了一个活儿,现在还没完,所以我现在只能滞留在北京了,他们仨这个点儿在天津估摸还没起呢。
君素说着瞥了一眼车上的时间。
君素:现在北京时间九点零七分,不知道我骂他们他们感不感应的到,我应该是腊月二十八才能回家,真的好气哦。
周怀瑾在镜头后面儿偷笑。
周怀瑾:这就是一报还一报,恶人自有恶人磨。
君素:你嘴太碎了,显你会的多是不是。
虽然一时半会儿回不去,但年该过还是得过,所以今天我带着我的可以行走的三脚架去置办年货啦。
俩人晃悠了一天,买了吊钱红纸,还去逛街买了新衣服,到下午周怀瑾开车把东西都带回去,把君素放在了小区外面的超市门口,君素去买食材,晚上俩人要做火锅吃。俩人难得闲了两天,像是回到学生时代,放假时偶尔聚一聚,在一块儿谈天谈地。
俩人吃完饭后一起收拾桌子,一切收拾妥当君素把白天买的红纸和自己的毛笔拿出来,准备开工。
君素:想要什么,我给你写。
周怀瑾一手举着相机,一手举着个苹果在啃,含糊不清的说。
周怀瑾:你住的地儿,你随便。
嘴上虽含糊,手却一点没晃,尽职尽责的做她的“三脚架”。
君素想了想,下笔开始写。
“满面春风迎客至,四时生意在人为”
君素写的是端正的宋体,跟日常自己练字有所区别,但也更显郑重。
君素:这个我觉得可以贴在你内个店的门口。
周怀瑾:干嘛?传统艺术入侵夜店文化的第一步?
君素:哈哈,我上回刷微博看到有人说,辫儿哥好不容易用传统艺术把这帮年轻的小闺女从夜店给拉出来,结果没多久这帮人就又带着《探清水河》,《乾坤带》杀回去了。
周怀瑾:以后所有夜店联名抵制德云社。
君素:你们拿什么抵制,那动次打次的动静都没有一套板儿下来动静大,再说了,他们现在都开始蹦野迪了,拦都拦不住。
周怀瑾:那我们还可以拼文化呢,听说德云社初二起步,学历越低越红。
君素抬头跟看智障似的看周怀瑾。
君素:你是不是忘了我现在也是德云社的了?
周怀瑾:WT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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