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素:什么信不信的,抱着个敬畏之心总是好的,再说了,我这手也太秃了点儿,是得弄个装饰品什么的了,戴戒指弹三弦儿又碍事,我一看就给纹了一个,主要还是比买戒指便宜。
君素和郭麒麟有着同款财迷。
郭麒麟:你那手够好看的了,要什么装饰品。
郭麒麟略带不满。
郭麒麟:便不便宜的关键是这个疼啊。
无关怕与不怕,郭麒麟的痛觉好像天生比较敏感,说什么不打耳洞不文身也确实不是怕疼,只是懂得趋利避害罢了。
于此相反的是君素的痛觉天生好像就有点失灵,小时候打针吃药从没哭过,五岁的时候一觉起来君素的父亲发现君素胳膊肿了去医院拍片子才知道是骨折了,去乡下玩儿被毒蚊子咬了包总是好不了就用针一个个挑破喷上花露水。
但凡稍微不虎一点儿的人都干不出来这种事。
君素:我……我觉得还好啊,真不疼,真的。
君素委屈巴巴的卖萌,她知道郭麒麟在担心自己。
郭麒麟:唉,从实招来,最近又哪晃悠去了?
郭麒麟叹了口气,知道这事儿他也管不了了,只能作罢聊些别的。
君素:我跟孟哥去吉林了,在那当了半个月主持人。
郭麒麟:嚯,什么时候和孟儿那么熟了,给孟哥当主持人你怎么不知道去帮帮壮壮?
郭麒麟的醋坛子又翻了。
君素:你还说我,是谁让壮壮三天两头寡妇失业的,再说了,你们的地位那能跟孟哥一样么。
君素给郭麒麟翻了个白眼。
整个德云社上下翻个底儿朝天君素也只能算是他们的观众,但实实在在的确实是孟鹤堂和周九良的粉丝,别的顶多算是张九龄和王九龙的半个粉丝,但每当君素想到大楠坑自己的那些东西,这半个都得再打个折。
聊天大约跟说相声差不多,进入正活之前都得有些个垫话,两个人说了很多乱七八糟不着边际的“垫话”,迟迟不肯进入正活。
但君素也是心知肚明,她知道郭麒麟心里不舒坦,他也知道郭麒麟现在需要的不是安慰,他就是想有个人陪他坐一会儿。
至于郭麒麟为什么叫君素出来,那大概就是因为郭麒麟一直打心底里觉得,如果这个世上只有一个人能设身处地的理解他的心情,这个人不会是自己的父亲或者师父,也不会是阎鹤祥,只能是君素。
这跟他们的成长环境和轨迹都有关系。
君素看郭麒麟在那闷头喝酒不由得有点担心:这要是喝多了我可怎么给他弄走啊!
君素:哥,不是我说你,你能不能别什么担子都往自己肩上挑?
君素看着实在有点窝心。
郭麒麟:你还有脸说我?你们家那不有你哥了么,你还跟着瞎掺和什么啊?
郭麒麟觉得君素在这方面实在没有立场说自己。
郭麒麟说的那位君素的哥哥是君素的堂哥,也是君竹的大徒弟,名叫孙清川。
当年君素的姑姑姑父意外去世留下孤子,抚养权被推来推去的,谁都不想管一个累赘,君竹看着是个好苗子就要过来养着了,当徒弟,也当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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