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木屋中,连翘和锦觅二人看着桌上的烤焦凤凰,目光充满惊奇。
“这就是鸟啊?我看到一朵鸟诶。”
锦觅科普:“是一只,鸟是一只一只的。”
“哦,”连翘长见识的样子:“他的花和叶子好硬啊。”
“那是它的羽毛...”
锦觅手指托着下巴摩挲,断言道:“乌鸦,它是一只乌鸦?”
“乌鸦?你怎么知道啊?”
“我看过老胡的《六界物种大全》,乌鸦就长这样。”
“可,它怎么一动不动啊?”
“它是不是死啦?”
锦觅双指探向凤凰的鸟喙,“别慌,还有一口气在。”
连翘连忙道:“那我们救活它,救活以后我们养着吧。”
锦觅自然是同意的:“这个人间嘛有句俗话,叫作,佛曰,慈悲为怀,救!”
于是欣欣然的两人,将“乌鸦”埋在了屋后的院子中。浇浇水,紧紧土,好啦,以前她们都是这样长大的呢!
....
天界,九霄云殿,太微和荼姚正把酒言欢,燎原君急急闯进:“陛下,二殿下涅槃失踪了!”
“什么?”
端坐的荼姚闻听瞠目难言,惊摔了蓝盏琉璃杯,脏了殿仪。
太微急得立身直起,“究竟怎么回事?燎原君,你且说清楚!”
燎原君禀道:“末将以九曜真火,不断焚烧七七四十九日以助殿下涅槃,今夜是最后一夜,不料,在火光熄灭之后,陛下竟不见了。”
太微语急肃目:“竟有这等事?那依你之见,旭凤此次历劫,这期间,可有什么变数?”
燎原君神情慎重,下跪道:“末将,还有一事启奏。”
太微扬声:“讲!”
“是,是大殿下...”
....
水镜里好不容易有新物种,锦觅哪容易这么快就消停,心中止不住小兴奋,就想时时刻刻守着看那只乌鸦有什么变化。
结果自然是失望,还是烧焦的焦炭样,锦觅不满嘟囔着喂了他一滴香蜜,毫无效果,心疼又悔恨!不过,它能打破结界,定然不是凡物,那不如,把他给炖了吃了?
拍拍脑袋,小葡萄啊小葡萄,你可太聪明啦!
又将凤凰从土里刨了出来,锦觅喜色大放疯狂搜寻着能将乌鸦给煮了的工具,呯呯嘭嘭锅碗瓢盆鸡飞狗跳后,锦觅找着了满意的陶土盆。
结果,她的小乌鸦已经变成一--大个人这么大了!
锦觅瞠目结舌还欲哭无泪:“小乌鸦,你怎么变得这么大了,变得这么大我还怎么装得下你啊?”
等等,既然不是凡鸟,那她吃内丹不就行了?锦觅再次被自己的聪明惊倒!她可太聪明了!!
说干就干,在化了人形的旭凤周身上下搜摸个遍,一处地方似乎与她的不同?那,定然就是内丹啦!
吃内丹!!
锦觅小葡萄高举匕首,寒光乍现过旭凤紧闭的双眼,只欲狠狠一刀准准切断其丹田气海之处。
被精光乍现逼醒的旭凤本能感知到逼兀的危险,喝止出声:“何人?”
锦觅吓得弃刀而逃,匕首直直钉入旭凤身下的条桌,两腿之间,差一寸而毁。
旭凤半支着身子,灰垢脏污的脸上,双眼劫后余惊看着四下。
锦觅在角落里探出头来,赶紧自卫抽了条葡萄藤子指着他,被抓包的尴尬和死不承认的傲娇:“道,道友醒啦?”
只见对方紫色道衣,丸头紧束,乃是一小男童。旭凤有气无力:“下立何方小妖?”
“我不是小妖!”
锦觅急忙为自己辩白:“我,我说我不是小妖。虽然我只是个果子精,可却是个正正经经修炼的果子精。”
“我才不是什么小妖呢。”
低等精灵,不足为惧,旭凤这才得空打探环境,又听锦觅大言不惭道:“那,既然道友醒了,你叫我一声,恩公即可。行善不留名,乃是我水镜精灵,优良传统。”
“恩公?”旭凤看着还插在桌上的匕首,“道友适才挥刀,莫非也是为救我性命?”
这个...
锦觅尬笑着连忙拔了匕首转移话题,“是啊,可不就是...”
“因为,道友今日坠在我园中,我好心把你救起来的,为了救你,我可把我独家秘制的香蜜喂给道友了,道友才醒转的。方才,不过是看着道友衣衫褴褛,想替道友换身衣裳。不想瞧见道友气海丹田竟然有疾...”
旭凤心下一晃,默默拉了衣袍挡住不可言说的部位。
锦觅毫无察觉:“虽说身残志坚是好样的,但终究与常人有异呀,我既救了你,自然好事做到底,来来来,你躺下...”
锦觅边说径直靠近了旭凤欲将他按倒:“我这就帮你把病症移除!”
旭凤惊乱之中一把捏住了锦觅手腕,尺脉胜,寸脉弱,她明明,是个女身。
“竟是女身,难道你不懂男女有别吗?”
“什么男女有别啊,”锦觅理直气壮:“我只听说过花草树木,人与鸟兽之分,没听说过什么男女有别。”
锦觅用劲挣脱他的手,旭凤已知她是女身,不好再捏着她的手腕,借力将她推远了去。
“看在你年纪尚小,又生在这蛮荒之地,本神,就不予你计较了。”
锦觅离远些侧着身子对他,气恼地哼了一声,低低腹诽道:“我们做果子的,自然不能跟一只鸟计较。”
旭凤抬头便发现锦觅头上的朴素簪子,看着倒是平平无奇,可旭凤认得那是锁灵簪。区区一个低等精灵,怎会有锁灵簪?从何而来。
另一边,
埋了乌鸦的连翘记得自己好像忘了还有什么事没做?不行不行,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再不回去娘亲又该罚她了,连翘赶紧悄悄溜回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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